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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姨一接到電話,聽到蘇酥說的,立馬氣勢洶洶地帶著幾個小姐妹趕到了地方,剛巧抓到劉二趴在大樹底下偷窺的樣子。 最令人惡心的是,他還伸手放進(jìn)了褲襠里,在做什么事情,不言而喻,惡心的幾個大媽阿姨二話不說就以有傷風(fēng)化這個借口打電話報了警。 小區(qū)門口,劉二就跟喪家之犬一樣,被一群大媽圍攻,他不敢跑,也沒辦法跑,誰知道這群大媽怎么會跟神經(jīng)病一樣突然沖出來,看到他就拿繩子把他給綁了起來,他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最讓他覺得崩潰的是,他的小弟弟被這么多大媽看光光了,而且她們還一個個露出嫌棄的表情,氣的他都要吐血了。 蘇酥被李阿姨護(hù)在身邊,聽著李阿姨在那里罵著劉二不要臉,不帶一個字的臟話,卻能說的劉二懷疑人生。 他不明白,只是這么簡單的一次偷窺自/慰,怎么會鬧得人盡皆知,而且還被綁起來丟在小區(qū)門口供人圍觀,簡直丟臉丟到家了。 他看向蘇酥,那個青年淡雅如菊,站在那兒就如同水墨畫一樣,哪怕他的眼睛看不見了,卻依舊通透澄澈,不像其他人那么暮色沉沉。 不知不覺中,他的眼里流露出垂涎之色,蘇酥看不見,可不代表李阿姨她們看不見,眼瞅著人都被綁了,這劉二還不死心地這樣看著蘇酥,李阿姨朝眾人使了個眼色,很快就讓劉二哭著喊爸爸。 李阿姨沒說劉二對著他做了什么惡心的事情,只是寬慰他,這混球死性不改想跑,被她們教訓(xùn)一頓就好。 蘇酥乖乖地點(diǎn)頭,他牽著小Q站在角落,微微側(cè)首,似乎是在聆聽著前方的動靜,他眉頭微攏,流露出幾分憂色。 小區(qū)門口的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司機(jī)看著人頭攢動的前方,少爺,前面不知道出了事情,都是人給堵住了路。 男人西裝革履,鼻梁上架著一金色框鏡,泛著冰冷的光澤,他的雙眼狹長,劍眉入鬢,帶著一股子生人勿進(jìn)的氣息。他的眼角有一小紅痣,為男人清冷的面容添加了幾分艷色,只是沒人會想到那里去,因?yàn)槟腥颂^強(qiáng)勢,大家都畏懼,不敢瞎想。 司機(jī)握著方向盤,朝外面仔細(xì)看了看,才道:似乎是蘇酥少爺住的小區(qū)突然,他住了口,蘇酥在蘇家,尤其是在少爺面前,那可是禁忌。 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后視鏡,男人似乎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依舊看著文件,司機(jī)松了口氣,暗自警告自己以后可不能再多嘴提起蘇酥這個人。只是他心里感嘆,他也算是從小看著蘇酥長大的,誰能想到會發(fā)生貍貓換太子的事情。 車子慢慢地前進(jìn),人群因?yàn)榫嚨牡絹矶晕⒊烽_來,給了司機(jī)往前開的機(jī)會。 他看到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矮個子男人被壓進(jìn)了警車?yán)?,同行的還有一個大媽,情緒激動,說的唾沫直飛。 他看到以前的蘇酥少爺站在一旁,牽著導(dǎo)盲犬,有些茫然無措地站在那兒,像個迷了路的孩子,格外的惹人憐惜。 司機(jī)偷偷地看了眼后視鏡,男人依舊自顧自地看著文件,絲毫沒有關(guān)注外面的動靜。警車離開后,人群也漸漸散去,司機(jī)也準(zhǔn)備加速離開。忽的聽到男人清冷地開口道:開窗! 司機(jī)一個激靈,立馬開了男人那邊的窗戶,他偷瞄到男人轉(zhuǎn)頭看向窗外,車子停的位置,剛巧正對著蘇酥。 李阿姨大著嗓門道:蘇酥,你別怕,壞蛋都進(jìn)了警局,以后他不敢來了的。 蘇酥聞言,臉上掛起了淺笑,如同玉蘭花般淡雅清新,李阿姨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但是警察會管這種事情嗎他跟蹤我,我又沒有什么證據(jù)。說到這里,蘇酥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 李阿姨想說,就他當(dāng)眾擼管就應(yīng)該被關(guān)進(jìn)去教育幾天,但是她怎么舍得讓這些事情惡心了蘇酥,便道:放心吧,有張大媽在,她可是咱們小區(qū)嘴皮子最溜的人,肯定沒問題的。咱們先回去吧! 嗯! 男人收回目光,神色淡漠,他重新看向文件,低聲道:關(guān)窗,走吧! 司機(jī)連忙關(guān)好窗,踩下油門走人,他搞不懂雇主心里想些什么,但是給人打工的,聽著就是了。 第128章 那個跟我身份互換20年的男人5 司機(jī)送蘇饒到公司后, 又開車回到了蘇宅。 蘇氏夫婦目前將公司的事情都全權(quán)交給了蘇饒?zhí)幚恚K敬政很少再過問公司的事情。在貍貓換太子這事情還沒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將蘇酥寵的厲害, 蘇酥又不是管理公司的那塊料, 所以一切事情都由蘇敬政自己處理,他想著, 蘇酥現(xiàn)在還小, 他也還正值壯年, 還有的是時間來培養(yǎng)蘇酥。 只是沒想到, 時間是有了, 人卻沒了。 后院里,蘇夫人正喝著玫瑰茶,她穿著一身淺色旗袍,勾勒出婀娜的身姿,手上只是簡單地戴著一冰種手鐲,但是周身優(yōu)雅大氣,她就這么靜靜地坐著,仿佛一副仕女圖。 夫人, 老張回來了。傭人吳媽走上前去, 輕輕說道, 今天蘇夫人準(zhǔn)備跟小姐妹一起去逛街, 但是蘇饒的車子壞了拿去修了,蘇夫人便讓老張先送他。 恩,我知道了! 上了車后, 司機(jī)老張便踩著油門往商場方向開去,他透過后視鏡,瞧見蘇夫人含著輕愁的臉,哪怕蘇酥不是蘇夫人親生的,可是老張卻覺得,他們在某一方面還是很像的,都是那么的惹人憐惜。 當(dāng)然,夫人的美是女性獨(dú)有的柔美,而蘇酥的出色,則具有雌雄莫辨的魅力。 老張頻繁地看向后視鏡,被蘇夫人察覺,她撩起眼皮子,目光剛好與老張撞上,老張一驚,下意識地收回目光,看向前方。 蘇夫人淡淡地笑了,老張,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的嗎 老張有些糾結(jié),不知道該不該將今天遇到蘇酥少爺?shù)氖虑檎f出去,他堵車的時候聽了一耳朵,心疼蘇酥少爺一個人眼瞎了還在外面被人欺負(fù)。 蘇夫人以為他家里有困難要借錢,不好意思說,便道:要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要我們幫忙,你盡管開口說,你在我們家也這么多年,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老張的手心都是汗,他咬咬牙,想起小時候蘇酥少爺奶聲奶氣叫他叔叔的樣子,又想到剛才他可憐兮兮茫然無措站在那兒的情形,覺得自己還是可以賭一把的,夫人跟老爺其實(shí)還是很愛蘇酥少爺?shù)?,只是礙于蘇饒少爺?shù)拿孀?,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 只是眾人至始至終都忽略了蘇饒的想法,所有人都覺得他應(yīng)該對蘇酥恨之入骨,如果不是蘇酥的母親偷換了他們兩個人,蘇饒也不會在貧民窟生活的那么凄慘。 想想看,明明自己是富貴命,卻硬生生地被人奪走了,換做誰,誰不氣啊! 所以所有人都理解蘇饒恨蘇酥,所有人都不敢在他的面前提及蘇酥,包括蘇氏夫婦,他們不想讓兒子心里不舒服。 他們沒親耳聽過蘇饒對蘇酥表示不滿,只是蘇饒常年的冰臉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很容易就讓他們感受到他對蘇酥的抵觸。只是他們忘了,蘇饒對所有人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