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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酥現(xiàn)在雖然認回了父母,但是依舊跟宋修寧住在一起,他們已經(jīng)準備在國外領(lǐng)證辦婚禮了。蘇夫人跟蘇先生就算是知道了,也沒辦法阻止。他們覺得自己二十年都沒陪在蘇酥的身邊,現(xiàn)在想要用父母的身份阻擋他的幸福,根本就不可能,恐怕會讓蘇酥更加無法親近他們。還不如讓孩子們自己放手去做,不管結(jié)果如何,蘇家一直是蘇酥的后盾,如果有一天蘇酥累了,倦了,回來了,他們依舊會在原地等他。 就是因為蘇家人這樣的態(tài)度,蘇酥才會愿意接受他們的親近,從一開始的疏離到后來邀請他們一起去國外參加婚禮。 數(shù)年后,蘇酥在網(wǎng)文界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已經(jīng)是大神般的存在。他跟宋修寧的感情一直很好,讓那些在暗地里暗搓搓地打賭兩個人什么時候分開的無聊人士大失所望。 孤兒院現(xiàn)在越辦越好,有宋氏撐腰,又有蘇氏幫忙,里面的孩子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顧。蘇酥也覺得很開心。 蘇酥再一次遇到蘇躍飛的時候,是在他跟宋修寧結(jié)婚后第十年,他正在商場逛著,想買一些特別的紀念日禮物給宋修寧。 十年后的蘇躍飛顯得穩(wěn)重多了,他蓄了胡子,人看上去成熟了不少。 你過得怎么樣爸媽一直在找你,可惜都沒有你的消息。蘇酥攪拌著杯中的奶茶,撐著下巴看他。 蘇躍飛笑了笑,臉上是歲月的紋路,我啊,過得還不錯,你呢他對你很好吧不然,怎么十年如一日般的,不曾變過。 十年前,他見蘇酥什么樣子,現(xiàn)在依舊是什么樣子,只是現(xiàn)在的他,身上多了一種歲月沉淀下來的,惑人心魂的氣質(zhì)。只是可惜,這是由另外一個男人養(yǎng)出來的,而不是他。 蘇酥笑著點點頭,眼睛彎彎如月牙,我們很好,你呢找到另一半了嗎 蘇躍飛翹著腿,看向窗外,那里人來人往,他卻依舊覺得寂寞如雪,哪那么容易啊!他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站起來沖蘇酥揮揮手道:我走了,有機會再見! 好!陽光散在蘇躍飛的身上,似乎多了些寂寥的味道。 蘇酥心中暗嘆,他看向窗外,那里不知何時站了個男人,穿著風(fēng)衣,干凈利索,他望著蘇酥,眼里是化不開的情意。 蘇酥看著他,緩緩地笑了,就如同玫瑰層層疊疊地開放,芳香肆意,誘人來尋。 阿寧! 第234章 雙生1 黑沉沉的夜, 密不透風(fēng),仿佛被人潑上了濃墨,連星星那微弱的光芒都看不見, 暗沉的可怕。 蘇酥站在街道中央, 兩邊都是大樹,枝葉繁茂, 隨風(fēng)簌簌而動, 張牙舞爪, 顯得這個夜晚越發(fā)的靜謐可怕。 蘇酥驚恐不安地看著四周, 黑, 一片黑色,只有遠處街邊的路燈還散發(fā)著零星的光芒,只是很快的,街燈閃閃爍爍,刺啦一聲熄滅了。 蘇酥感覺自己似乎被濃重的黑暗給包裹住了,天邊沒有一絲星光,月亮也被黑云遮蓋著,看不到身影。 漸漸的, 耳邊風(fēng)吹動樹葉的聲音也消失了, 世界似乎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安靜的只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喘息聲, 以及胸腔里砰砰砰的心跳聲。 心臟不受控制地亂跳著,聲音大的嚇人。蘇酥站在街道上,一動不動, 眼睛驚恐地看著四周,全是濃稠的黑色,濃的化不開。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突然來到這里,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遠處傳來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踢踏踢踏,在黑夜之中顯得特別清晰。蘇酥咻地轉(zhuǎn)頭,鼻翼微動,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前方,似乎有什么人在往他這邊走來。 蘇酥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擱在腿邊的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他深吸幾口氣,心臟還在如雷般地轟轟跳動著。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一步步似乎就像踩在他的心上一樣,緊張的他心都痛了。 突然,那聲音停下來了,蘇酥定睛看去,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個身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那一瞬間,所有看過的恐怖片畫面從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蘇酥渾身發(fā)冷地站在那里,連抬腿逃跑的力量都沒有了。 不知何時,云層散開,月亮露出來了,清冷的光輝灑在地面上,蘇酥看到了那人的下巴,還有嘴巴勾起的弧度,充滿著惡意。 他一個哆嗦,沒來的由地覺得害怕,路邊的燈光突然閃了一下,蘇酥看到了那個人的眼睛,一雙妖異的桃花眼,跟他的如出一轍。可是這雙相似的眼中卻包含滿滿的惡意,鋪天蓋地而來,蘇酥呼吸一窒,等他準備再次看去時,他卻突然驚醒了。 夏天的夜晚悶熱的難受,電風(fēng)扇在一旁呼呼地扇著風(fēng),蘇酥坐在床上,一身的汗??諝獬睗穸鴲灍?,悶的蘇酥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開了燈,驅(qū)走了黑暗。 他的房間很簡單,一張大床,一個衣柜,還有一張寫字臺。寫字臺上方的空調(diào)壞掉了,蘇mama已經(jīng)打電話給修理師傅了,明天過來修。所以今晚蘇酥是勉強扇著電風(fēng)扇睡覺的。 他抹了把臉,一手的汗,身上工字背心也濕透了,緊貼著肌膚,難受的緊。 蘇酥看向窗外,黑沉沉的,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地走著,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夜深的可怕。 蘇酥微微喘著氣,這已經(jīng)是不知道第幾次做的噩夢了!他穿到這具身體里不過一個星期,可是噩夢卻如影隨形,甚至于他在學(xué)校睡午覺都會夢到。 這已經(jīng)不能算做是單純的噩夢了!曾經(jīng)作為玄學(xué)大師的蘇酥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墒撬麑Υ艘粺o所知。 從他進入這個世界開始,系統(tǒng)就跟他失去了聯(lián)系,什么消息都沒傳送到他的大腦里,他根本就知道劇情是什么,他的任務(wù)是什么,完全是睜眼瞎。 蘇酥這幾天一直在擔(dān)心系統(tǒng)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怎么會這么突然地就消失不見了。 他進入這具身體的時候,身體的主人因為中暑發(fā)高燒,在家里休息了好幾天。昨天是他去學(xué)校上學(xué)的第一天。 蘇酥深吸了口氣,揉了揉酸澀的眼睛,下床去衣柜里拿了睡衣,進到浴室洗澡。 他關(guān)上門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道陰影順著門縫悄無聲息地鉆了進去。 溫涼的水流嘩嘩地沖刷在蘇酥的身上,帶走了一身的燥熱。他緊閉著眼睛,任由水流輕撫著自己的臉。 莫名的,他覺得后背有些涼,似乎有什么貼在了上面,涼的他一個哆嗦。 蘇酥咻地睜開了眼睛,下意識地伸手去抓,抓到了一片虛空,有什么涼涼的東西從他的指縫中穿過。他細心感受了一下,卻是那水流嘩嘩而過,從他的指縫落到了地上。 他抓了抓后背,在那一片雪白上留下了道道紅痕。他關(guān)了花灑,走到鏡子前,扭頭看去,鏡子里面倒映他的身影,肌膚瑩潤雪白,欺霜賽雪,只是那道道紅痕過于礙眼。 蘇酥怔怔地看了一會兒,最后收回了目光,回到了花灑之下,繼續(xù)洗著。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剛附身的這段時間,原身的皮膚根本就沒有那么白,原身的皮膚是接近古銅色的,一看就是經(jīng)常在陽光下運動的。而且,他剛穿來的時候,他還能摸到自己身上的肌rou,哪怕薄薄的,但是紋理分明,根本就不像現(xiàn)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