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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許旭一離開之后,宴清歌就瞧著自己依舊被蘇傾域握住的手,眉毛挑了挑,語調(diào)溫柔問道:阿域是不是喜歡我了呀 蘇傾域低眼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立馬送了開來,否認道:我不會喜歡你。說完之后,似乎覺得說服力不夠,又添了一句,就像人的舌頭永遠舔不到手肘。 宴清歌聽到這句話,笑了起來。 蘇傾域急忙又開口問道:你剛才和許旭聊什么,怎么還說到做.愛上面去了。 啊,這個啊。宴清歌一臉無辜,指了指陽臺,我只是說你喜歡在那里和我做喜歡的事嘛,是他自己想歪的! 蘇傾域?qū)嵲谙氩幻靼自S旭究竟是如何想歪的,做喜歡做的事,他和宴清歌在陽臺處確實一起觀賞過藝術(shù)品。 許旭的腦子是如何生長的,蘇傾域表示這是個謎題。 他拿了一件外套,隨后對宴清歌說道:走吧,下樓。 宴清歌乖乖的走到了他的旁邊,隨后將手偷偷的塞進他的手心,蘇傾域一愣,宴清歌對他言笑晏晏道:阿域,凡事還是不能太確定的好。 比如呢 你一定會喜歡我。宴清歌肯定的說。 蘇傾域看向了宴清歌,嘴角微微翹起:拭目以待。 第55章 宴清歌與蘇傾域兩人一起乘電梯下樓, 一到樓下,許旭已經(jīng)坐在車內(nèi)等著兩人了,瞧見兩人并排的走過來, 他笑著打趣:你們兩個真是夫唱婦隨啊, 這就苦了我這黃金單身漢了! 蘇傾域?qū)Υ瞬蛔鋈魏卧u價,倒是宴清歌聽了笑了起來, 似乎是真被許旭的風(fēng)趣給逗樂了似的。 三人在車上時不時的搭一兩句話, 大概行了四十多分鐘, 許旭這才將車開到了清江路趙夢的別墅。 許旭從后備箱里頭拿出一個工具箱, 從里面分別遞了兩雙塑料鞋套和手套給蘇傾域和宴清歌。 這別墅里頭, 該收拾的都已經(jīng)收拾完了,同事將這別墅給鎖了之后,早就紛紛退場。 許旭走在最前頭,從一個透明塑料袋里頭拿出了一把鑰匙,塞緊鑰匙孔里頭,將別墅門打了開,三人這才走了進去。 蘇傾域全程一言不發(fā),雙手插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鼻梁上架著一幅細絲邊框眼鏡, 他的鼻梁很高, 即使帶上了眼鏡也不損其外貌, 整個人站在宴清歌的旁邊,宴清歌稍稍一抬頭,就剛好看到他略微有些稍顯冷淡的下頜線, 還有他的下唇瓣,帶著淡淡的粉色,適合接吻。 蘇傾域在別墅一樓四處看了看,他走到客廳中央處的矮桌處,上面放了一只玻璃杯,蘇傾域俯下身子將玻璃杯拿了起來,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這才放了下去。沒說一句話,他就起身走到了二樓的房間里。趙夢房間里擺著幾張她的照片,上面無一都是她留著長發(fā),然后笑起來,眼尾帶著皺紋的模樣。只是她微笑的時候,嘴角的左邊比右邊彎的弧度更大,這讓她看起來有些不自然。床的前面是一個梳妝臺,上面放著一些當季流行的化妝品以及梳妝臺的旁邊還放著幾包煙。 這煙都未拆開。 蘇傾域拿起了煙看了看,又在地面上四處找了找,地面毛毯上什么都沒有。 老蘇,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許旭見到這個場景,立馬湊上來問道。 蘇傾域搖了搖頭:沒有。 一旁的宴清歌見到蘇傾域的模樣,乖乖的站到了蘇傾域的旁邊,隨后趁著許旭不注意,一只手攀上了蘇傾域的肩膀,然后踮起腳在蘇傾域的耳邊說道:假正經(jīng)! 許旭聽到后面有聲響,耳朵一動,立馬轉(zhuǎn)身,就瞧見了宴清歌雙手摟住了蘇傾域的脖子,似乎是正在親密的樣子。宴清歌見到許旭回過頭,還對著他粲然一笑。 許旭:查案怎么也這么虐狗啊! 一行人將趙夢屋子里走了個遍,這才準走了出去。 許旭坐在駕駛位置上,心里一陣煩躁,事到如今,不說殺人兇手,連個殺人兇器都沒找到,他這警察當?shù)恼媸歉C囊!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剛準備拿起打火機點燃。后面蘇傾域本是垂著的眼眸微微顫動了一下,出聲道:我不喜歡煙味。 許旭眉頭跳了兩下,將煙又塞了回去!以前老蘇和自己一起破案的時候,怎么不說討厭煙味!他眼珠子一轉(zhuǎn),看到后座上的蘇傾域正低眼打玩著他媳婦兒的手,許旭頓時受了幾噸的傷害,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了。 其實他誤會了蘇傾域,哪里是蘇傾域在把玩著宴清歌的手呢 是宴清歌一上車,就在蘇傾域的手上,一個個寫著:你、是、兇、手! 語氣非常篤定。 蘇傾域瞧著她這滿心信心的模樣,嗤笑了一聲,在她的手里勾勒出了一個字:蠢! 許旭。 許旭正考慮要不要將隔板放下去,就聽到了蘇傾域喊自己的聲音。他立馬條件反射的回:在!聲音鏗鏘有力! 蘇傾域看了他一眼,說道:剛才我在那家里看到桌子上有一只杯子,杯子里面有一小部分水,可以說肯定是曾經(jīng)裝過水。但你給我的資料里頭說了,保姆很長時間沒來死者家中,兇手一般在家不會喝水,冰箱里擺了一排都是各式各樣的酒,可是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你說,是什么情況下,一個杯子里頭會裝水呢 有客人來。宴清歌出聲回答。 蘇傾域看了她一眼,點頭:還算腦子構(gòu)造是個正常人。 許旭:也就是這個杯子是用來款待那客人的客人有可能就是兇手!一錘子定音! 技術(shù)隊在檢測的時候,肯定掃過這個杯子,之所以沒帶走,你覺得原因是什么蘇傾域出聲打破許旭的推理。 對了!那上面只有死者的dna和指紋,沒有其他人的!許旭后知后覺道,那不是推翻了我們之前的推論 蘇傾域搖頭:既然是用來為客人倒水的,這個杯子只有死者的DNA和指紋,說明這個杯子是死者用的,那么另外一個被帶走的杯子,自然是那位客人使用的。 我們找到客人,也就找到了殺人兇手一旁的宴清歌問道,她又想到,在蘇傾域家里的桌子上就擺著這種玻璃杯。 蘇傾域顯然知道了宴清歌想法,他思考了一會兒,搖頭:不一定,只能證明那人曾經(jīng)來過死者家里。并且將杯子帶走了,說明他有指紋這個意識。 許旭明白了,開車準備朝著趙夢的保姆家去,去問問最近有什么人到過趙夢的家里。 老蘇,這事要是解決了,兄弟我請你吃飯! 蘇傾域說道:去那保姆家,我就不去了。 許旭一想,確實,問些話真不需要老蘇去,還不如讓這兩個人享受談戀愛的時間去! 他于是靠邊停車了:那我把車給你吧,我打車去得了,這個地方打車本來就不容易。你幫了我我沒道理讓你們兩個走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