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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很輕,年紀(jì)不大,可是讓人聽了卻不寒而栗。 隨后,在宴清歌準(zhǔn)備再次貼個符紙隱蔽自己氣息的時候,路西法殿下就變幻出了一件披風(fēng),從她的背后給她披上。 宴清歌眼睜睜的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銳利的眼神掃過自己,隨后又轉(zhuǎn)了回去。 陛下,沒有見到人。 宴清歌知道這些人聞不到自己,可是竟然也不看到 現(xiàn)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了。路西法將宴清歌朝著前面輕輕的推了一步,如果忽視掉他推的地方是屁股的話,宴清歌還是覺得很愉快的。 她朝著前面走去,就見到剛才那個中年人對著自己面前十幾歲的青少年恭敬的鞠躬,并且稱呼他為陛下。 宴清歌是根據(jù)那人的聲音判斷他為青少年的,其實她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樣子。因為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不僅僅如此,還將袍子上附帶的帽子給戴上了,他像是電影里頭的魔物一樣。 宴清歌見到那年輕人站在一個房間門口,吩咐中年人站在外面,隨后走了進去。 她也跟了上去。 在進到房間里的那一刻,她就對房間里面的東西給震撼住了,或許說,是感到心寒,非常! 第76章 這是一間密閉的小房間, 大小在20平米左右,只是里頭的墻壁,全部貼上了血紅的紙, 在宴清歌看來, 就像是古代出嫁女子用來涂抹嘴唇的紅紙,只不過顏色很深, 反而帶了很濃重的血腥味, 那些血腥味像是被放置在壇子里的, 一陣陣的散開, 然后充滿了整個房間。 房間的最前面, 擺放著一個東西,類似于祭臺,但是上面完全是用紅色的布蓋住了,宴清歌不知道里頭是什么。她跟在那年輕人的后面,只見那將全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走到了祭臺的面前,他伸出了一只手,這只手吸引了宴清歌的注意。 這是一只怎么樣的手啊!非常的蒼白,又非常的瘦, 可以看到手背上的骨頭, 像是干枯的樹枝。帽子遮住了幾根蠟燭的光, 但是透露出來的陰影, 剛好遮到他的下巴為止,他的下巴在帽子的遮蓋下若影若現(xiàn),宴清歌只覺得他的下巴特別尖, 像是干癟的核桃,但是很光潔。 宴清歌看見他伸出了手,那只手覆在了紅布的一個角上,隨后伸出手一扯,整張巨大的紅布立馬就被扯了下來,下面露出了一個臺子,只是宴清歌的雙眼立馬就被一雙手遮住了。 別看。宴清歌聽到自己的身后傳來了溫柔的男聲。 宴清歌的眼睛眨了眨,睫毛在路西法殿下的手心里掃阿掃,路西法只覺得心頭一癢,假意的警告道:你總在勾引我! 聽到路西法的話,宴清歌腦子一轉(zhuǎn),就知道他在指的什么。于是,她又接著眨了眨眼睛。路西法殿下被她的(睫毛)撩得不行,就一下子就開了手,在宴清歌要睜開雙眼的時候,他吻上了她的眼睛。 為什么不讓我看宴清歌問。 怕臟了你的眼睛。路西法淡淡的說道。 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呢 路西法的視線挪向了那祭臺上面。真不愧是祭臺。上面擺個幾個圓形的盤子,中間放著好幾顆人頭,而且并不是一顆裝一個盤子,而是一個盤子內(nèi)裝了好幾顆,那頭碼在了盤子上面,已死之人臉色發(fā)青,它們像是供人吃的rou包子。 人頭。 宴清歌聽到路西法的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半晌她才說道:可是你也不能總是保護著我。我有時候也想,站在你的身旁,而不是你的身后。 宴清歌說出這話,其實是帶有一半的真心的,并不是真的拿來誆騙路西法,而這也確實代表了她的價值觀。兩個人相處,其實不一定要強弱,若是非要分出一個強弱,那就說明兩者的地位根本不對等,她要的,是站在一起,而不是一前一后,不是一個成為另一個的附庸。 站在宴清歌身后的路西法聽到宴清歌的話,低聲輕笑了起來,隨后宴清歌只覺得放置在她眼前的手給收了回來,她看清了面前的祭臺,愣住了。 在她沒注意到的時候,路西法從她的身后走到了她的身旁,然后陪著她一起看著面前的場景。 那個年輕人看著面前的祭臺上的rou包子,不說一句話。 只是,宴清歌也看到了她所祭拜的究竟是什么。祭臺上擺放的是一幅畫,這幅畫上面用鏤銀雕刻的龍,這條龍微微凸起,雖然說身姿是九曲彎繞,但是它的口卻是朝著前面祭臺上的禮物。 正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銀龍上閃過一絲光亮,宴清歌清楚的看見了,那龍的眼睛動了動,下一刻,它那副畫上的嘴巴開始張大,面前祭臺上的人頭,開始一顆顆的飛到了那龍的嘴里,在人頭入龍嘴的時候,還發(fā)出了被咀嚼的聲響,像是在吃著什么有嚼勁的rou類,人血和腦漿噴射在了畫上。 而站在祭臺前面的年輕人 ,在開始伸出手摸那龍的頭,像是在撫摸著寵物一樣。 隨后,他一只手將自己山上穿著的披風(fēng)扯了下來,這個時候,宴清歌看清楚了,他的整個身軀,全部腐爛了。這腐爛到什么程度,里頭的腐rou已經(jīng)長了蛆蟲,宴清歌忍不住犯惡心??墒墙酉聛?,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人將手附在了龍頭上,龍頭上一陣微光閃過,宴清歌看見那龍頭里正在往他的身上輸送什么能量,那種奇怪的能量傳遞得越多,他身上那腐爛的軀體,開始一點點的修補了起來,從他的脖頸開始,只是修補好了一點,可是宴清歌分明看出來了這人在好轉(zhuǎn)。 年輕人將最后的能量吸收完了之后,外面就已經(jīng)有人走了進來,是他的下人。 給孤再尋幾個平民百姓來獻祭。他這話說的輕飄飄的,可是宴清歌知道,他這幅身體,不知道要用多少人的性命來修補。 而且,被他用來獻祭的人,全部是頭部與尸體分離,尸體不完整者,在古籍里記載,是無法走過奈何橋,是沒辦法再轉(zhuǎn)世為人的。 那人吩咐完了之后,就在這祭臺下面的蒲團上坐下了,似乎是在將吸進體內(nèi)的能量進一步吸收和消化。 宴清歌見此,就朝著外面走去。 而路西法跟在她的身后,在離開之前,又停了下來,看向了那坐在蒲團上的人。 我說,下回不準(zhǔn)再這么嚇?biāo)恕?/br> 坐在蒲團上的人,明明是背對著路西法,在聽見路西法的聲音之后,他的頭就直接轉(zhuǎn)了個180度,回看著路西法:看來你并沒有讓這凡人對你的貼心之舉感到動心啊! 路西法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說,朝著外面走去了 。 來時是怎么的路,回去的時候又重復(fù)走了一遍。只是這回,宴清歌并不是獨自一人回到了房間,還帶了一個大的殿下,殿下還非常自主的躺到了宴清歌的床上,并且非常貼心的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我給你留了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