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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自己的性能力有自信,昨夜折騰了那么多次,女方不可能一點不適都沒有。 他揮手讓女孩下去,下一個。 另一個接著上來,先說話,再轉圈,再走幾步 傭人們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這位向來穩(wěn)重的老板到底要干什么。 周澤寧把所有的年輕傭人都看了一遍,沒發(fā)現一個異常人員。 他點了支煙,站在窗前往外看,難道他漏掉了什么關鍵性線索 窗外有人正拿著大剪刀在修剪綠化帶,突然,他看到有個人步履蹣跚,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連忙拉住管家,問:那人是誰 管家看了一眼,回答:先生,那是何嫂。 他想起何嫂,今年五十八歲,快要退休了。 絕對不是她。 他記得非常清楚,是個年輕女人的身體,皮膚光滑柔軟,身段緊致惑人,不可能是五十多歲的人。 他問:家里還有別的女人沒叫來嗎不拘于傭人,只要是女人。 管家:有倒是還有一個,不過 在周澤寧疑惑的視線中,管家往樓上看了一眼:除了叫來的傭人,還有林夫人也是年輕女性 不可能! 周澤寧一口否定,打斷了他的話。 管家默默閉嘴。 周澤寧又站了一會兒,見劉嫂端著一個托盤經過,目光落到上面,是一杯水,還有十幾片色彩斑斕的小藥片。 劉嫂停下,見他所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手里的東西,解釋:這是林夫人的藥。 我來吧。周澤寧無視管家和劉嫂詫異又擔憂的目光,伸手接過,端著托盤上樓。 站在弟妹臥室門口,周澤寧盯著托盤里的藥片蹙眉。 不是他思想猥瑣,他一開始并沒有往林靜言身上想,但是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唯一剩下的就是答案。 他想起剛才她和自己說的寥寥幾個字,當時他就覺得不對,此刻再想,那軟糯嗲甜的嗓音,分明和昨晚在自己身下叫床的聲音一模一樣。 身高,年齡,聲音,全都對上了,甚至皮膚 那在黑暗中白得發(fā)光的皮膚,只有林靜言才有。 他得確定一下,她到底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而且他有些難以啟齒的想,昨天夜里做了太多次,他沒有用安全措施,萬一她懷孕了 雖然他和周澤言擁有一套遺傳密碼,就算做親子鑒定也應該鑒定不出來,但還有時間無法掩飾。 他知道他們兩個已經分居很久,此刻周澤言又遠在國外,如果真的懷孕了,無論如何都掩飾不過去。 周澤寧腦子從來沒有這么亂過,他在門外胡思亂想了很久,終于伸手敲了兩下房門。 進來吧。 甜糯的嗓音和昨晚曖昧的呻吟重疊,周澤寧閉上眼,頭疼了起來。 他推門進去,心頭猛地一跳。 念念依舊穿著剛才那件睡衣,鞋子扔到一旁,翹著腿,裙擺滑到大腿,腳擱在軟榻上,身邊擺了一排指甲油,正在比色。 她抬頭,看到周澤寧,歪著頭沖他笑:澤言,我都不知道哪個顏色好看,你來幫我挑一下 周澤寧深吸口氣:我是澤寧。 哦。她不甚在意的應了一聲,改口,那大哥你來幫我挑一下。 周澤寧繼續(xù)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要和精神病人一般見識,走到她面前坐下,把藥片遞過去,弟妹,先把藥吃了吧。 念念拿了一瓶裸色的指甲油在手上涂,聞言抬頭看他一眼,眼神透著一絲冷冰冰的妖氣,反問:我沒病,為什么要吃藥。 問完,也不等周澤寧回答就又繼續(xù)涂自己的指甲。 周澤寧面不改色的說謊:這不是治病的藥,是保健品,和你喝的燕窩一個用處。 念念狐疑的看向那些五顏六色的藥丸。 不知道是不是藥廠的人惡趣味,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片都做得色彩斑斕,看起來不像藥,更像小時候吃的糖豆。 周澤寧繼續(xù)忽悠:不信你嘗嘗,是甜的。 藥片外面包裹著一層厚厚的糖衣,就是為了哄病人吃藥。 念念拿起一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像是在確定他有沒有騙人。 周澤寧盯著她粉嫩嫩的舌尖,看著上面染上綠色。 念念品嘗過后,笑嘻嘻的點頭,真的是甜的啊。甜的我也不吃。 周澤寧: 他總算明白劉嫂擔憂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了,哄精神病人吃藥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活兒。 周澤寧:那你怎么才肯吃掉它們 念念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聽話。 她笑得妖氣橫生,眼里盡是狡黠的光,帶著惡意的引誘,周澤寧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必須讓她吃藥,有了第一次才能有第二次。 什么要求他問。 念念把腳伸到他面前,理直氣壯的要求:腳上的指甲油,你幫我涂。 周澤寧差點摔門而去。 不過幾個呼吸之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下,握住她的腳,拿起那瓶裸色的指甲油,開始涂。 她不光臉長得美,連腳都比一般人漂亮得多,白白嫩嫩的一小只,因為近些年來被關在家里不能外出,腳底的皮膚細膩如嬰兒,一點繭子都沒有。 指甲蓋也長得漂亮,粉粉嫩嫩,扣在圓嘟嘟的腳趾上,珍珠一般泛著光。 周澤寧什么時候干過這樣的事兒,涂得像狗啃一樣,坑坑洼洼,念念不滿,拿起手機給他看美甲視頻,叫他按照人家的步驟涂。 幸好她用的是可撕拉指甲油,涂壞了撕掉就好。 不知道到底折騰了多久,周澤寧總算把她一只腳涂好了,起身的時候襯衣都濕透了。 他把藥給她,這下總該吃了吧。 念念聽話得出乎預料,把藥片攏到掌心,一把送到口中。 周澤寧怕她犯傻,把水給她,叮囑:直接咽了,別嚼。 念念含著藥點頭,灌了一口水下去,做出努力吞咽的姿勢。 周澤寧不放心,道:張開嘴我看看。 念念啊了一聲。 他這才安心,想問她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又覺難以啟齒。 算了,反正沒人知道,以后不再發(fā)生就好了。 他站起來,拍了拍她的頭頂,你在家要聽話,我去上班。 念念點頭,笑嘻嘻的看著他。 周澤寧腳步頓了一下,叮囑:晚上的糖也要乖乖吃掉,知道嗎 念念點頭,依舊笑嘻嘻的。 等周澤寧一走,她立刻抽了一張紙出來,把壓在舌根下的藥片吐出來,團吧團吧扔進垃圾桶里,跳上床,嗲嗲的罵了一聲: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