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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因為賭氣做出這樣的事,不是不成熟是什么 他完全沒把念念當成一個和他同齡的,能引發(fā)男女之間荷爾蒙的女人。 這樣既好又不好。 好的是沈迦譽戒心非常重,對他有企圖的女人全都被他下意識的屏蔽在了個人領地外面,念念是個無害的傻乎乎的小丫頭,他放她進來了。 但是因為念念在他眼里是個小丫頭,很難激起男人多巴胺的分泌。 不過念念才不擔心這一點,先接近他,實在不行直接推到咋愛床上滾一滾,她就不信他還能把自己當小丫頭。 直到車在家門口停下,沈迦譽還有些懵,自己到底是怎么就答應了她帶她回家看meimei失蹤的視頻的 好像她扯著自己袖子叫了兩聲哥哥,他就答應了。 沈迦譽停下車,撫了一下額頭,覺得自己最近腦子是不是有點不清醒。 念念似乎沒發(fā)現(xiàn)他的懊惱,喜笑顏開的拉開車門,見他還在這里坐著沒動,打開車門把他從車里拉出來。 哥哥,你自己一個人住嗎 院子里都快成荒郊野外了,墻頭的藤本月季長得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一大片,正開著粉色的小花,地上到處都是野草,一看就知道無人打理。 沈迦譽點頭。 自從小涵失蹤以后,父親和林阿姨也離婚了,他不想呆在家里,自己買了房子住在外面,一年也難得回家一次。 沈迦譽拿出鑰匙打開門,屋子里也空蕩蕩的,裝修得很漂亮,像售樓中心的樣板房。 念念掃了一眼就知道他應該很少回來住。 去換鞋,沈迦譽才發(fā)現(xiàn)家里根本沒有女式拖鞋,他無語了下,對念念道:不用換了,直接穿著鞋進來吧。 反正掃地機器人一直在工作,臟了再打掃就是。 念念眨眨眼,還是把鞋子脫了,赤著腳踩在地板上,仰著臉看他。 念念穿高跟鞋的時候,沈迦譽還比她高半個頭還多,現(xiàn)在她赤著腳,頭頂只到他下巴,顯得更小了。 沈迦譽掌心微癢,想擼一把她毛絨絨的頭頂,不過到底忍了下來,咳了一聲帶她進了書房。 當初從警方那里拿到的視頻還有其他資料,都在他的移動硬盤里,平時很少聯(lián)網(wǎng)。 他干這一行的,知道互聯(lián)網(wǎng)有多不安全,他所有需要聯(lián)網(wǎng)的設備,全都武裝得嚴絲合縫,即便如此,他重要的資料也從不放在網(wǎng)上。 他給念念拉了一張椅子過來,打開投影儀,連上移動硬盤,開始放映。 念念坐到他身邊,盯著屏幕,聽他解釋。 這是十多年前的監(jiān)控,清晰度很不好,很多細節(jié)都看不清楚,我一直沒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隨著他的話,屏幕里出現(xiàn)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她穿著小裙子,正蹲在地上喂一只小貓。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男人出現(xiàn),彎腰和小女孩說了什么,然后突然捂住了小女孩的嘴,把她夾在胳膊下,帶出了的監(jiān)控區(qū)域。 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分鐘。 接著是其他零零星星的視頻,差不多能推斷出男人帶著小女孩出了城,然后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眼,失去了蹤跡。 念念看完,沈迦譽的嗓音在房間內響起: 從視頻中大概能推斷出,犯罪嫌疑人為男性,二十五到三十五歲之間,手法干凈利落,應該不是新手,據(jù)警察走訪調查發(fā)現(xiàn),此人在周邊活動很長時間,應該早就盯上小涵了。 警方拿到了此人的畫像,后來接到很多報警,排查之后發(fā)現(xiàn)都不是嫌疑人。 一直到現(xiàn)在,這人都沒有再作案,也一直沒有消息。 念念把視頻一遍遍的回放,目光專注。 她是妖精,能通過錄像看到更多凡人看不到的細節(jié)。 世間萬物都是有記憶的,錄像自然也不例外。 沈迦譽雖然不抱什么希望,但看念念這么專注也不打擾,默默起身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盤切好的水果。 然后他發(fā)現(xiàn)念念睡著了。 他愣了一下,一時不知道是該惱還是該笑。 這笨丫頭,怎么就一點戒心都沒有呢,他畢竟是個男人,在陌生男人家里就這么睡了過去,心也是真大。 沈迦譽拿了一條毯子過來,輕輕的給她蓋上,目光又落到她腳上,微微有些失神。 她光著腳丫踩在地上,雖然家里是木地板,并不算很涼,但人睡著了容易受寒,他又那個一個抱枕過來,墊到她腳底下。 小丫頭睡得很熟,這樣都沒醒,閉著眼,睫毛濃密。 真的和小涵一點都不像。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輕輕揪了她幾根頭發(fā)藏起來。 還是去驗一下試試,免得他總胡思亂想。 帶她來家里,為的就是這幾根頭發(fā)啊。 目光落到她臉上,沈迦譽微微有些失神,她的樣子和第一次見好像變了一些。 是錯覺嗎,好像變漂亮了,尤其是皮膚,雪白干凈,細膩得毫無瑕疵,羊脂玉一樣。 而且,她閉上眼的時候,這張臉并不怎么吸引人,但是睜開眼一笑,就像是黑暗中通了電的燈泡。 沈迦譽是理科生,想不到更優(yōu)美的形容,這是他覺得最合適的比喻。 一笑起來,就奪目得讓人移不開眼。 念念一直睡到晚上,精力才恢復過來,但手腳還是軟軟的,不想動彈。 為了找到線索,她用了一個比較大的法術,一下子耗費了超多的法力。 雖然她找回來很多碎片了,但妖精的法力也要遵循木桶原理,她還是很弱。 書房里沒有人,放映機上還插著硬盤,還在循環(huán)播放沈迦涵被帶走的那一幕。 念念等了一會兒,揚聲喊:哥哥,你還在嗎 過了一會兒,沈迦譽進來,揚眉,薛佳佳,你這是把我的書房當你家臥室了嗎 真能睡,他都去了一趟鑒定中心,把剛拿到的頭發(fā)和林阿姨的一起送去做鑒定回來了,她還在睡。 念念嘟起嘴,抬手撒嬌。 哥哥,我全身都麻了,起不來了。 樣子委屈巴巴的。 沈迦譽不由自主的笑:睡到明天,你更起不來了。 在椅子上睡了幾個小時,她腿不麻誰腿麻 奇怪,他好像特別喜歡念念這副撒嬌的小模樣,明明他一直討厭女人嬌氣黏糊的。 念念含嗔帶怒的看他一眼,不再求助,自己扶著椅子扶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結果一步還沒邁出去,腿一軟就跌下去。 沈迦譽連忙過去扶住她,沒讓她和地板做親密接觸,念念抬頭,一點后怕都沒有,笑嘻嘻的看著他。 你就不能緩緩再起來嗎沈迦譽兇她。 念念笑:我知道哥哥一定會接住我的呀。 他心里的火瞬間熄滅,一時無言。 念念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沈迦譽蹙眉,覺得這個姿勢過于親密了,正準備把她從身上扯下來,就聽見女孩軟糯的嗓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