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炮灰愛蹦跶、[快穿]主角總想皮一把、渣渣都哭著求我[快穿]、國師快穿指南、快穿女配:攻略BOSS男神、快穿之六七十年代、戀愛腦系統(tǒng)[快穿]、洪荒拆遷隊 完結(jié)+番外、男主生子系統(tǒng)[快穿] 完結(jié)+番外、過分尷尬 完結(jié)+番外
你一個當親爹的都不關(guān)心女兒,我做后媽的憑什么掏心掏肺沈琰你別想轉(zhuǎn)移話題,你今天不給我個交代休想走...譚露咬牙切齒地說,心道沒了沈氏影業(yè)你算個屁,老娘才不懼你!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沈佩妤起身回房,唇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 上了車,蕭姝開窗透氣,嘲弄地翹起唇角,傅老師,恭喜你,沈氏易名傅氏,真是大手筆! 傅淮生眼神微微閃爍,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剛剛。我在你家里見過南華實業(yè)的文件,聽到這個名字我就想起來了。蕭姝的聲音喜怒不辨。 傅淮生默了下,取出文件遞給蕭姝。那是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將他手里的股份全都轉(zhuǎn)到她名下。 蕭姝看了幾眼,徹底怔住,輕咬著唇,心口復雜難言。 以后,沈氏影業(yè)由你做主。傅淮生語氣堅定,傾身在她額頭印下輕柔的吻,迎向她的目光里,彌漫著無盡的繾綣。 * 六月中旬,電影《盛夏之名》開機,賀斯然擔任制片人,蕭姝擔任女主,分飾一對雙胞胎姐妹。 這是蕭姝首次出演沈氏影業(yè)的電影,也是沈澤南成為沈氏影業(yè)董事局主席后,主持投資的第一部戲。 是的,沈氏影業(yè)變天了!四月里,沈琰忽然任命沈佩妤全面主持沈氏的日常運作,將繼承人沈澤南發(fā)落到邊緣部門,對此還在北美的沈澤南面對記者致電,表示一無所知。半個月后沈澤南回國,在董事局會議上突然發(fā)作,憑借持有50%的沈氏影業(yè)股份,成為沈氏第一大股東,正式當選為董事局主席,打了沈琰父女一個措手不及。沈澤南和沈琰正式?jīng)Q裂,他當天就搬出沈家大宅,并宣布與沈琰斷絕父子關(guān)系。 因為是大哥上位后的第一部戲,蕭姝格外的重視,整個人異常忙碌。 她剛卸完妝進休息室,就看到賀斯然正在教盧霏霏打游戲,他貼著對方的肩膀,一只手搭在對方手背上,兩個人姿勢很親密,神態(tài)也很輕松。 一見到蕭姝,賀斯然立刻放開盧霏霏,過來和她說話,他臉部線條繃緊,吐字也顯得小心翼翼,似乎怕哪句話說錯了,她的態(tài)度又變得不冷不熱。 他離開后,蕭姝笑著打趣:你倆什么時候又勾搭上的在一起了可不許瞞我。 盧霏霏臉一紅,搖著頭說:沒有的事。我不會那么傻了,再去做別人的替身。 語氣篤定,卻難掩尾音里的那幾分黯然神傷。 蕭姝笑而不語,輕輕擼著小倉鼠的腦袋,眸底閃動著奇異的亮彩。 第二天要拍一場重頭戲,其中有個長鏡頭是畢業(yè)晚會上雙胞胎姐妹表演民族舞,偏偏替身臨時出車禍來不了,導演在演職人員中找不到合適的替身。 正火燒眉頭來著,蕭姝拉著盧霏霏過來,笑吟吟地說:導演,就讓霏霏來試試吧,她和我身高差不多,長相也有幾分相似。 導演一拍大腿,事情就這樣定下了,盧霏霏雖有些不解,卻沒有反對。 彩排兩個小時后,拍攝正式開始。 蕭姝有民族舞的基礎(chǔ),跳起來如行云流水般流暢,身段又十分纖細優(yōu)美,在泛著乳白霧氣的舞臺中央,宛如一朵新綻的芙蕖,半是極致的秾艷,半是入骨的雅致。 與她比起來,盧霏霏顯得有些肢體僵硬,盡管只需要替身的背影和側(cè)影,導演卻并不滿意,跳上去交代幾句后,重新開始拍攝。 密密麻麻的鏑燈映照著攝影棚,賀斯然站在離舞臺最近的位置,緊緊盯著鏡頭正中的人。 他抱臂欣賞盧霏霏的舞姿,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知為何再也移不開目光。 就在這條片子終于通過,舞臺上一左一右兩個人停下來時,黑黢黢的燈架不知被誰撞了下,兩人頭頂那盞鏑燈猝不及防墜下來。 在其他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賀斯然飛快沖上舞臺,將左邊那人護在了身下。 隨著一聲鈍重的悶哼,那頂guntang的鏑燈狠狠砸在賀斯然頭上,立刻將他砸暈過去,血順著他的額頭,汩汩淌了下來。 被他護在懷里的盧霏霏,眼神放空了幾秒,忽然發(fā)出一聲狼嚎似的慘叫。 現(xiàn)場一片兵荒馬亂,救護車很快趕過來,賀斯然被抬上去時,盧霏霏滿手是血地抓著他,死死不肯松開。 滴!主線任務(wù)完成度升高10%! 滴!主線任務(wù)完成度升高20%! ... 蕭姝低頭看了眼擦破皮的掌心,眼神變得復雜。 在生死攸關(guān)的那刻,賀斯然選擇了救盧霏霏,也暴露出他內(nèi)心最深處的想法。 他以為自己只當盧霏霏是替身,盧霏霏也以為自己只是賀斯然心中的替身,兩人之間的這個結(jié)太難解了,因為連當事人都整不明白。 可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如果賀斯然醒來,他一定會明白自己的真正心意。 小松鼠興奮地拍著小爪子,姝姝你真厲害!簡直算無遺策!這下峰回路轉(zhuǎn),太好了!就是下次能不能不要這么刺激剛才真的有點嚇人,你就不怕賀斯然當場掛了 蕭姝輕輕撫摸著它,語氣透著些森冷,我換掉了這盞鏑燈,要是原本為我準備的6K砸下來,他當然必死無疑。 小倉鼠腮幫子鼓鼓的,后怕地跳了起來,開始咒罵起那個女人。 她既然這么想找死,那我便成全她。蕭姝冷笑著說。 第11章 傅淮生收到消息時,已經(jīng)是當天晚上。 自從《盛夏之名》開機,蕭姝就沒給他打過電話,也沒發(fā)過微信,似乎完全忘了他這個人。 傅淮生覺得不可思議,這在他過去的二十多年,是絕無僅有的情況,畢竟一向只有女人對他趨之若鶩。 她冷落他,他便也冷著他,心想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一個女人,何必吊死在同一棵樹上 再有女人貼上來,他不再一味拒絕,可燈影搖曳下,那女人不過穿得有些暴露,胸.口大腿全敞著,他就失了興趣,腰肢沒他的小東西那處纖細,大腿也沒那么嬌嫩,那張濃妝艷抹的臉,更是讓他倒足了胃口。 眼前晃蕩的,全是蕭姝婀娜多姿的身影。 傅淮生憋了一肚子火,恰好看到助理發(fā)的片場事故的微信,他當即懵了幾秒,然后飛奔出去,路上給她連打十幾個電話,她終于接了,帶著點兒嬌軟鼻音,怪他這么晚打擾她睡覺。 他咬緊牙關(guān),吐出一句開門,我在你門外。 她睡眼惺忪,他重重合上門,欺身將她壓在門后,細細密密地打量她,眼神透著陰郁,不過幾秒,便將她剝成一顆白嫩的蓮子,脆生生的格外可口。 他曠了太久,心中又后怕,后怕蕭姝真的出意外,于是動作越發(fā)沒有章法,只不知疲倦地索取,一直鬧到天快亮,她嗓子都快喊啞了,他卻不放過她,逼著她說自己想聽的話,那些她從不肯說的話。 到最后,她軟軟地蜷在他懷里,他身體每一個都毛孔都舒暢了,愜意地細細吻她,凝視著她的睡顏。 小東西,我該拿你怎么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