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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趣的,他雖然外表是宋淳,但體內的靈魂卻是另一個模樣的。天道看起來對這種情況并不覺得好奇,他甚至還很是熟稔的給凌霜清科普。這應該是一個來自未來,或者來自另外一個位面的人。 凌霜清瞇了瞇眸子。這么說,他和我一樣,都是外來戶 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們是正兒八經進來的,他最多算個偷渡的。天道和凌霜清解釋:我們所在的世界原型是一本書,在一定的機緣巧合之下,是可以進入書中的,只是他不會得到這個世界天道的承認而已。 沒有天道承認會如何 也不會如何,如果他本身有什么力量,比如清清這樣,不被世界天道承認就無法使用那些力量,如果本身就是普通人穿,那就沒什么關系了,一樣都是垃圾。 有趣,看起來穿來沒多久,倒是和夏銘晨混熟了。 將軍府小將軍宋淳算是和夏銘晨和夏茗煙應該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三人關系極好,這個外來者隱藏的很好,居然能夠瞞過宋淳的好友夏銘晨。 那么問題來了,是他模仿的好,還是夏銘晨對自己的這個好友根本沒怎么上心呢 這些都不是凌霜清關心的事情,畢竟他的任務只是攔著這個世界最大的BOSS黎景塵毀滅世界,其他的人凌霜清向來不在乎不關心。 如果不是他還未成年及冠,他早就搬出相府,自立府邸了。就算現(xiàn)在在相府,他也基本不和相府的那些人有所牽扯,夏銘晨倒是沒說錯,他就是懶得搭理他們,因為在凌霜清的眼中,他們還算不上是入得了他的眼的東西。 夫子在想些什么黎景塵勒馬停下,見凌霜清有些走神,好奇的催馬上前來問。怎么騎著馬還分了神,萬一摔了怎么辦。 只有兩人的時候,凌霜清多少有了些精神,只見他瞥了一眼騎在馬上的黎景塵,嗤笑了一聲:便是一心兩用,我也不會滾下馬去。 黎景塵自然是知道他家夫子厲害的,畢竟他的武功都是和自家夫子學的,到現(xiàn)在都打不過對方,他也沒什么資格調笑他什么,每次都會被懟回來。夫子方才是在想夏銘晨和宋淳的事 是他們攔下了你 夏銘晨畢竟在太子手下做事,見我?guī)Я舜箨犎笋R出來,自然要多問那么一兩句,叫我給搪塞過去了。黎景塵聳了聳肩:應該不會叫人注意到,畢竟我是個這么命里帶邪的皇子,怕死一點多帶人出來也不稀奇。 凌霜清不滿的皺了皺眉:誰命里帶邪,你是帝王命,天生就該是帝王,聽那些人的蠢話做什么。 是是是,我是夫子的學生,那天生就是上好的命。黎景塵知道凌霜清不愛聽這些,畢竟他特別的護短。這次出來,是有事要麻煩夫子。 凌霜清稍微來了點興致:哦 ☆、暴君與夫子 十一歲稚齡,花費了三年的時間經營,現(xiàn)在黎景塵所有的產業(yè)已經超乎凌霜清的想象,他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已經變成了七皇子的特供,對相府更加沒有依賴度了,也不枉費當初凌霜清上課的時候強調的事情,那就是做任何的事情之前,都要讓自己富起來。 不管是養(yǎng)自己,養(yǎng)兵還是做其他的事情,有錢才是一切的基礎,什么皇子不能夠經商的規(guī)矩,在凌霜清這里完全行不通,在教帝王心術之前,凌霜清講的都是商賈之道。 黎景塵學的很好,實踐的也很好,平日里也總喜歡將這些事情拿到凌霜清的面前與老師一塊探討,這一段時間他已經有了足夠的金錢,準備開始養(yǎng)兵了。在這樣的時候,提出有事情需要凌霜清幫忙,那必然是有什么需要動武的事情,他們還不能夠做好。 夫子曾說過,有些閑散的人員,不用白不用。黎景塵一手拉著韁繩,一手輕撫過身下馬匹的長毛。我想了些日子,覺得的確是這個理,所以想著,要將魔教先收編了。 凌霜清挑了挑眉:你指的,是那個令江湖人聞風喪膽的魔教 雖然身在朝堂,但是普天之下皆是王土,黎景塵的目光一向放得很遠。與其花費大把的時間現(xiàn)在去培養(yǎng)一支軍隊,不如收一些現(xiàn)成的。 殿下的意思是 呵。黎景塵翻身下馬,抬頭仰望凌霜清:這便是我要求夫子的地方了~這段日子陛下不知道起了什么興致,整日choucha功課,我的功課不成問題,卻是沒有那么多時間陪陛下玩這樣的父子親情交流游戲的。我本想自己過去,也試試我的武功到底到了怎樣的境界,但是被陛下這么一攪合,便只能來勞煩夫子了~ 凌霜清雖然稱呼黎景塵為殿下,卻是從來沒有半點尊卑意識的,所以讓一位殿下這般仰著頭看自己,他一點都不覺得哪里不好,只是垂眸和他對視。殿下要我出城 行李包裹已經為夫子打點好了。黎景塵笑瞇瞇的,伸手去拉凌霜清垂在身側的雙手。夫子也不必擔憂相府之中的事,我已經準備好替身了,保證除了我,其他人都人認不出來他不是夫子~不會害夫子露餡的! 凌霜清被他拉著手,卻沒有要松開的意思,他看得出來黎景塵這個熊孩子是在撒嬌。殿下應該早些知會我,而不是在這里通知我。 黎景塵動作一僵,也知道今天這樣擅作主張把人推走的行為不好,但是他最近真的有需要避開凌霜清做的事情,如果不支開人,他躲躲閃閃的,總是要多費力氣,何況他求凌霜清的事情也的確是他想做的。塵兒知道夫子最疼愛塵兒的~黎景塵干脆不管不顧的撒嬌起來。這件事情誰去我都不放心,只能求夫子替我辦~以夫子的實力,沒有什么事是辦不成的~ 可以的話,他也不希望他的夫子離開他,但是他要做的事情實在和他的夫子交教導的那些東西差別太大,若是被夫子知道了他的打算,他怕是要被打斷腿的。 他都求到這份上了,凌霜清自然不可能不答應他,他伸手笑摸黎景塵的狗頭。我走是沒問題,但是走之前,殿下的作業(yè)還是要留下的。 黎景塵一呆,反應過來了,點頭道:這是應該的。 你養(yǎng)出來的那些鴿子給我一只。凌霜清拍了拍熊孩子的后腦勺:每段時間我都要考校你,記得按時收飛鴿傳書。 凌霜清放在某個時代,那就是放假給學生布置作業(yè),還要開視頻監(jiān)督學生做作業(yè)的喪心病狂的老師。但是他面對的是黎景塵,黎景塵會因為凌霜清對他的嚴格和關注而不滿嗎 他不會,他巴不得夫子眼中就他一個人,看到夫子即便要分開都不愿意他落下課業(yè),黎景塵只覺得心中熨帖異常。 看吧,夫子果然是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 雖然黎景塵說凌霜清可以直接離開,去接應的地方取行李,但是他并沒有要放過凌霜清的意思,硬是拉著他真的打了半天的獵。凌霜清沒什么意見,順便就上了一門野外生存課,差遣著七皇子給他烤東西做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