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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瑯沉默了一會,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有些話想要和你說,不如我們?nèi)ツ惴块g談 凌霜清淡定的點了點頭,開了門:進來吧,這是你的屋子,你想去哪都行。 傅瑯莫名有些方了,總覺得他的告白并不會順利呢。 其實回想一下,凌霜清一直表現(xiàn)的都是對他沒有任何意思,如果把自己加諸在他身上的那些妄想拿掉,凌霜清待他,就只是很普通的雇主和幫傭關(guān)系而已。 似乎從頭到尾,一頭熱的都只有自己而已。 這樣的想法一旦出現(xiàn),過往種種的一切都開始回放,傅瑯終于意識到自己對什么東西判斷失誤了,他的心跳不停的加快,他卻并未察覺,眼中漸漸的泛起了紅光,盯著凌霜清的時候,滿眼都是難以壓制的欲望。 凌霜清進了屋并沒有招呼傅瑯的意思,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示意傅瑯坐下,傅瑯看著他在房間里走,眼中都快要冒火了,從見到凌霜清開始就堅挺起來的小兄弟終于迫不及待的開始刷存在感,傅瑯的呼吸都開始沉重了起來。 凌霜清半天沒聽到傅瑯講話,想轉(zhuǎn)身去看他,身后就貼上來一具火熱的軀體。 傅瑯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處,凌霜清有些詫異的扭過頭去,傅瑯的吻就落下來了,親昵的落在他的頸邊,帶著一種凌霜清極為熟悉的氣息。 凌霜清眉一皺,這才仔細觀察起傅瑯來,這一觀察才看出來不對勁,傅瑯現(xiàn)在整個人似乎都沉浸在一種特別迷的狀態(tài)之中,燒紅的臉,滿是yuhuo的眸,盯著凌霜清的眼神,像是要將他吞食入腹。 你喝什么東西了中了春藥 傅瑯的腦子里一片混亂,只能夠看到凌霜清的唇一開一合的,他也顧不上別的,只是低聲喃喃著阿清兩個字,便撲上來討親,那動作跟小奶狗似得,蹭來蹭去毫無章法。 搭上他的面容,可以說違和感非常的強,但是凌霜清卻從他的動作之中感受到了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他的眼中是濕漉漉的一片,想要卻有不得章法,只是抱著凌霜清蹭來蹭去,在他的脖頸上舔吻。 凌霜清遮住他的眼睛,他雖然有一身的武力,但是這個世界可沒有法力這種設(shè)定,要解除傅瑯身上的強力春藥,除了現(xiàn)在強行給他找個醫(yī)生,那就只有 看著抱著自己蹭來蹭去的傅瑯,聽著他口中喃喃喊著一聲聲的阿清,凌霜清有些無奈的低頭,親了親他的臉:怎么辦呢,給你最后一點福利吧。 說完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算是臨別禮物吧。真想看看你明天起來,卻找不到我的時候的表情。 一定能換我一天的好心情。 ☆、輪椅上的大佬 傅瑯已經(jīng)心神恍惚, 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了,他本來就只有對凌霜清才會動情, 不然不會喝下藥卻對朱丹丹沒有反應(yīng),此刻靠凌霜清那么近, 在得到了凌霜清的親吻之后, 根本不需要思考, 便把凌霜清抱進了懷中。 凌霜清按著他不讓他亂動, 從前在這件事情上,他并沒有做過幾次主導(dǎo),每次幾乎都是離陽歌撲上來,凌霜清就任由他胡來。凌霜清最開始的時候還會試圖多做點什么, 但是嘗試過幾次上位的乘騎,每次都很累之后, 凌霜清感覺不是很好,不樂意了,在這種事情上, 他更傾向于躺著享受。 傅瑯雖然潛意識知道怎么去做,并且正準備實施, 凌霜清卻沒打算讓他肆意妄為,畢竟傅瑯現(xiàn)在神志不清的,一定要確定他第二天醒來不會清晰的記住兩人到底是怎么做的, 凌霜清才能夠安心。 所以兩人一邊糾纏,凌霜清還不忘去關(guān)掉屋里的燈,再鎖上屋子的門。 傅瑯已經(jīng)沒什么意識了, 凌霜清去哪他就跟著去哪,整個人都黏在凌霜清的身上。 關(guān)了燈確定屋內(nèi)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見了,凌霜清這才輕舒一口氣,減退了一些戒備,任由傅瑯在自己身上各種親,一邊攔著他獸性大發(fā),一邊緩緩地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就算要做,也不可以讓傅瑯發(fā)現(xiàn)他的性別。若是清醒狀態(tài)的傅瑯,凌霜清才不會讓他主動靠近自己。 他估計要離開一段,離開之前讓傅瑯嘗一點甜頭,沒有得到就失去,和得到之后再失去性質(zhì)是完全不同的。 也不是凌霜清非要這么做,只是這是他現(xiàn)在能想到的,讓傅瑯不開心的最好的方式,他必須離開,就算要再回來,也要換個身份回來,他不可能一輩子穿著女裝行動。 而且易鳴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他覺得還是非常有趣的,畢竟之前的那個世界他打探過許多次,卻沒有能夠從易鳴身上的系統(tǒng)找到另一個神明的蹤跡?,F(xiàn)在易鳴的任務(wù)改變了,也許和那位神明有牽扯不斷的關(guān)系。 那是和宗沐宸能夠打成平手的神明,凌霜清還是很好奇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的。如果有什么誤會,解開了才好,如果是兩人之間有仇,那他就需要做更多的思慮了。 傅瑯是不知道凌霜清腦子里在計劃些什么的,火在他的體內(nèi)燒,一刻都不停。 眼前的人就像是救火的水,是解救他的良藥,只要接觸到他,就有一種讓他忍不住喟嘆的舒適感。傅瑯太喜歡這個人身上的氣息了,好像抱住了他,就抱住了全世界。他此刻只能按著潛意識的本能行動,在凌霜清將他扒光之后,一個翻身,將凌霜清按在身下。 傅瑯完全不覺得身下之人脫去了衣物后多出來某個器官有什么不對,潛意識之中,他的愛人身體構(gòu)造便是如此,所以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非常的熟悉,好似纏綿了百年,愛了這個人千年萬年。 漆黑一片的屋中,漸漸傳出了一聲聲的喘息聲,守在屋外想要等傅瑯出來的管家,默默的抬腳走人了。 今晚傅先生應(yīng)該是不會出來了。 傅瑯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是一種少有的蘇爽,他的腦子其實還不算清醒,所以并沒有第一時間記起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愣愣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然后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他的房間。 傅瑯皺了皺眉,回憶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之后神色一變,扭頭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后,他猛地掀開被子,想要去找人。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腳步微頓,傅瑯的神色開始緩緩地變化。 這個過程如果有其他的人看到估計會嘖嘖稱奇,畢竟要從傅瑯的臉上一下子看到這么多的變化是非常難得的,他總是一副見慣了大風大浪波瀾不驚的面容。 此刻這張波瀾不驚的臉上,神色慢慢從詫異,轉(zhuǎn)為不忍,最后詭異的笑了起來。 這個笑容實在傻得厲害,傅瑯甚至在這個狀態(tài)下癡笑了一會,才慢慢冷靜下來。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下昨天晚上大戰(zhàn)的兵器,此刻利劍還非常的威勇,昂揚向前。 傅瑯緩緩地坐下,他的兄弟還站著,說明凌霜清并沒有離他太遠,他可以先思考一下如何出去應(yīng)對他。 傅瑯打量了一下屋內(nèi)的情況,屋中的一切東西都是標準的房間標配,屬于凌霜清的東西可以說少的可憐,只有一幅畫到一半的畫還在畫架之上,說明這個屋子主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