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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翼宸聽不得這樣見外的稱呼:你之前明明叫我翼宸的。 這語氣實在是委屈的厲害,凌霜清終于還是軟下了心腸,有些無奈的開口道:阿宸。 虞翼宸眼睛都亮了,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有些不對勁了,完全是行走在ooc的邊緣,非常的歡脫。我馬上就寫信!!! 凌霜清以手捂額,這個世界,他是不是對他太過冷淡了呢,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完全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啊。 ☆、貍貓換太子 陛下的語氣不重, 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他會對你如何;如果不想去見的話,我替你回了也行。寫完了信, 當(dāng)著凌霜清的面召來了信鴿將信送出去,虞翼宸這才把自己回來要將的事情講與凌霜清聽。 爹爹的事情不著急了, 那去見見也無妨, 畢竟是長輩所托, 能夠查清楚了, 我也好寫信回去。 那等我與陛下的人說了,再安排時間。 最好快一點,雖然你說你的人能夠把爹爹救出來,但是我總是要看到了才安心。 虞翼宸沉默了一會, 還是開口問道:你不擔(dān)心身中蠱毒的坤王嗎 凌霜清眨了眨眼,思考了一下。從剛才聽出來的兩人的對話來看, 他應(yīng)該不曾背叛過我爹爹,也不是主觀上愿意要這個側(cè)室的,所以我勉強可以考慮原諒他。他難得一副認(rèn)真思索的模樣, 在虞翼宸眼中倒是變得格外的可愛。只是考慮是我的事,他身中蠱毒, 我對此也不了解。既然爹爹去了契丹,回來應(yīng)該是有辦法的吧。那只能等爹爹回來,再處理這件事情了。 虞翼宸知道他的想法了, 自然也不能再作壁上觀?,F(xiàn)在站出來說他有辦法救虞柳炎,和等到凌霜清見到嚴(yán)曲揚之后,再說他可以救人, 那等級是完全不同的。事實上,我有能夠救他的辦法。 凌霜清挑了挑眉,有些意味深長的目光在虞翼宸身上停留了好一會,他沒有接著虞翼宸的話繼續(xù)問,反而換了另外一個話題。你是什么時候知道自己并不是王府的孩子,又是什么時候清楚坤王體內(nèi)有蠱毒存在 知道蠱毒,知道耶律煌用心險惡,知道我的爹爹的身份,看起來還知道一些過往的秘密。凌霜清瞇著眼仔細(xì)看虞翼宸,不由得贊嘆道:就算知道了一切,也能夠裝作一無所知的模樣,繼續(xù)以王府大公子的身份留在這里。 他們都說你對兵權(quán)毫無眷戀,并不留戀權(quán)勢;在王府之中對兩位長輩雖然并不是很恭敬,但是到底克制守禮。偏偏每一件事情你都是作壁上觀之人。 到底哪一個是你凌霜清直直的盯著人看的時候,目光總是格外的銳利,像是要看穿一個人的靈魂。 虞翼宸卻是被他看得心頭火起,身體都有些升起來了。 他忍不住想笑,最后臉上也的確掛上了有些詭異的笑容。喜歡你的那個我,是最真實的我。 凌霜清猝不及防,又被表白了一波,他終于繃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輕輕的笑了起來。 總是冷著一張臉的人,笑起來的時候才是最迷人的,如同開春劃開的雪水,綻放的花朵。在這樣的寒夜之中,這一個笑便足以照亮和溫暖一切。 虞翼宸徹底的迷失在這樣的笑容之中。你真好看。他不需思考,這樣的話語就脫口而出。 凌霜清對著他勾了勾手,在虞翼宸湊上前來的時候,也探身上前,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接著他的話道:你也很好看。 虞翼宸直接炸成了天上滿天的煙花,僵在原地,臉上的神色幾番變化,最后定格在一個狂喜的表情之上。 這和他的人設(shè)實在是太不相符了,但是得到心上人回應(yīng)的時候,誰又能夠維持一貫的平靜,他不過是紅了臉,笑得傻了些,溫柔了些,出口的聲音沙啞了些,這算得了什么。 沉浸在戀愛之中的人,有時候腦回路就是這般的不可思議。能再親一次嗎他臭不要臉的提出這樣的要求。 凌霜清拍了拍他的臉:這算是給你的獎勵。 虞翼宸的眼睛亮了亮,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凌霜清的話是什么。馬上就為自己爭取更多的福利:王君的親一下,坤王的不親第二下嗎 凌霜清有些無語的看他,兩人僵持了一下,到底是凌霜清心軟了,湊上前,在他臉頰的另外一側(cè)又親了一下。虞翼宸動作比他快,凌霜清剛開過來,他便轉(zhuǎn)了轉(zhuǎn)臉,成功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對方送上門來的唇。 凌霜清動作一頓,對方的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舔過,勾引意味十足,凌霜清便也探出了舌尖,在虞翼宸的唇瓣上也舔了回來。可以說是非常的不服輸了。 只是再多的也沒有,他非常淡定的又坐會了自己的位置,端端正正的,如果不是臉頰微紅,絕對猜不出來他們兩個剛剛親過。 雖然還是沒能夠得到一個舌吻,但是對比起從前的進(jìn)度,虞翼宸還是非常滿意的。他舔了舔唇,眉眼彎彎的問凌霜清:阿清既親了我,那我便是阿清的人了,阿清要對我負(fù)責(zé)~ 凌霜清被他這么一句話給噎住了,非常想給他翻一個白眼。這么著急要捆緊我 虞翼宸的眸光一暗,笑得有些奇怪:是啊,不趕緊綁緊了,回頭跑了可如何是好。 凌霜清有些奇怪的多看了他兩眼,覺得虞翼宸說出這句話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但是考慮到雙方的信息不對等,他也就暫時淡定了。 看這情況,明顯就是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不過沒關(guān)系,想不想說,凌霜清最后都能夠撬出來。 雖然不是很愿意離開,但是虞翼宸最后也沒能夠在凌霜清的房中過夜;雖然現(xiàn)在在外人看來他們兩個都是漢子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等到凌霜清的身份公開,后續(xù)肯定是多有不便的。 只是虞翼宸這些日子已經(jīng)刷夠了存在感,一副要和這個漢子一路走到死的樣子。京中的人已經(jīng)傳開了他和凌霜清流言蜚語,虞翼宸又讓人煽風(fēng)點火的,還真沒什么人敢和他搶人,所以凌霜清的面前總是格外的親近。 皇帝聽說凌霜清同意見他,很快便又安排了新的會面,依舊和上次一般,屏退了所有人,只有凌霜清和虞翼宸留了下來。 他看上去沒有半點的戒心,一點都不擔(dān)心他們中的誰忽然抽出刀劍來弄死他。虞翼宸站在外層,凌霜清卻是被皇帝叫到了床前,讓他能夠真真切切的看到凌霜清。 皇帝似乎誤會了什么,看凌霜清的目光格外的慈祥。十八年過去了,我終于還是等的及見到你。想來黃泉之下,和桐兒也有一個交代了。 凌霜清并沒有回應(yīng)他這句話,他只是冷淡的打量著已經(jīng)病入膏肓,瘦骨嶙峋的皇帝,問他:柳桐當(dāng)年是因你而死 皇帝咳了咳,憶起就是,眸中半是柔情,半是懊悔。我與桐兒在江南相識,他出身神秘,又有一身高強的武功,與我說他是一個漢子,又與我兄弟相稱,最初的時候,我們是真的感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