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會變成影帝家的肥啾_分節(jié)閱讀_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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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不是mama和jiejie們不努力,而是對手太強大了。 “酈姐好。”白秋秋的臉上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 酈儀感覺自己又被崽崽的笑容治愈了,滿血復(fù)活,能再跟霍瑯大戰(zhàn)三百回合。 這邊,白秋秋也看見了不遠(yuǎn)處的左和澤,遙遙沖他擺了擺手。 左和澤也跟著笑了打了個招呼,只是他的視線在看到白秋秋身邊的霍瑯時略微陰沉了一些。 唯獨李燁梁在一旁看著,臉上笑嘻嘻,心里想著那群娛記可真沒用,這才多久就把人給放進來了。 不過這也沒什么。 他看著微博里一條又一條對白秋秋的質(zhì)疑和辱罵,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白秋秋就算是晁老的學(xué)生又怎么樣,這才學(xué)了幾天,又能有什么演技。 到時候看他會不會被沈文曜那個糟老頭子罵哭。 “時間緊,讓霍小子帶你去換衣服吧,順便再把定妝照拍了?!?/br> 白秋秋拍完定妝照回來的時候,霍瑯正在和酈儀對戲。 他低頭理了理身上樸素?zé)o華的藏藍色圓領(lǐng)袍,走了上去。 盡管穿得樸素,但氣質(zhì)和容貌是遮掩不住的。 正在和沈文曜導(dǎo)演討論劇情的編劇看到遠(yuǎn)遠(yuǎn)走過來的人,眼睛一亮。 對對對!就是這種天真懵懂又帶著驕矜的感覺! “老沈,你這角選的可以??!這才是我想要的李澈??!”編劇一拍沈文曜的肩膀,“之前那些個都是什么玩意。” 沈文曜正在看剛才的回放,被編劇一折騰,便抬起刻滿風(fēng)霜的眸子,看了過來:“白秋秋。” 白秋秋有種早上起遲被教官點名的錯覺,立馬把腰桿挺得筆直:“到!” 沈文曜被逗樂了,朝他招了招手:“不用那么緊張,我又不會真把你罵哭,你哥就是反應(yīng)太激烈了?!?/br> 想起自己走到哪就跟到哪的一排彪形大漢,白秋秋也覺得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我這就讓他們先回去。” “算了,他們看著,也好讓你哥放心。”沈文曜說,“雖然你是晁老的學(xué)生,但你真正面對鏡頭跟平時里是兩碼事。我也不為難你,第一場就拍李澈和沈照青的初遇,沒問題吧?” 白秋秋腳一勾旁邊的小板凳,從懷里拿出劇本來,劇本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他點點頭,隨手還抽出一支筆來,一副認(rèn)真聽講的模樣:“嗯?!?/br> 沈文曜:“別太緊張,我來跟你先說說戲。” 這一幕講的是沈照青出征歸來,入宮赴宴,因為不耐煩宮宴就溜了出去,正巧遇見了在樹下夠風(fēng)箏的小皇帝。 但他并沒有認(rèn)出小皇帝,只是跟他說了兩句話便離開了。 劇情倒是不復(fù)雜,但就是在這樣短短的一段戲里,便要將李澈的內(nèi)心觸動和情竇初開表現(xiàn)出來,但李澈是懵懂的,這種感情不能太過外漏。 用力過猛就過猶不及了。 而且看似一個簡單的初遇,卻要跟后來的決裂做個對比。 這個初遇越是溫情脈脈,就能襯托出后來的故事越發(fā)慘烈,才能將李澈這個人物的張力表現(xiàn)出來。 “李澈是先帝獨子,但他很清楚自己只是傀儡,他沒有能力反抗,也沒有選擇反抗。”沈文曜說,“他是個溫柔且懦弱的人,但這并不代表他不向往別的生活。” “而沈照青,就是他唯一的希望和救贖?!?/br> 白秋秋聽著,腦子里不知道怎么抽了一下,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見霍瑯的時候。 他好像隱約抓到了一絲感覺。 “聽過‘宮墻落絮初相遇,望君一眼誤終身’這句話嗎?” 白秋秋拿起筆下意識地想要撓撓自己的臉頰,但一想到自己臉上還有妝,便收了手:“您是說,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