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的自我修養(yǎng)[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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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淡的嗯了一聲,示意舞女繼續(xù)說下去。 “他身上那些,看起來很新,也就是一天的功夫?!蔽枧湫σ宦曊f道:“更何況他到西域之后,教主一直在和苗疆特使商談,再加上分舵一些事務(wù)也需要他檢查,他們兩個也就是……” 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宋言卿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就是莫南辰這幾天根本沒心思走劇情,那羅秋逸身上的東西是和誰走劇情走出來的。 莫南辰又不是瞎子,不可能看不到羅秋逸身上的痕跡。可他什么表示都沒有,宋言卿來回?fù)芘矍暗恼渲椋谀X海里戳戳系統(tǒng)說道:‘你知道誰和羅秋逸走劇情了嗎?!?/br> 系統(tǒng)沉默半晌,回答道:[如果宋先生問的是在總舵的劇情,主要走的是影衛(wèi)死士的劇情。如果宋先生問的是分舵劇情,目前為止,主角受剛剛走完和苗疆特使弟子的劇情。] ‘等等,你的意思是…莫南辰那十萬字的劇情還沒有開始,對嗎!’宋言卿捧著自己酸溜溜的小心臟期待的問道。 系統(tǒng)回答道:[不,宋先生,理論上來講,他們早就應(yīng)該走完八萬字劇情了。只是教主那邊,出了一些小問題。] ‘什么問題?!窝郧渎劦?。 系統(tǒng)停頓半晌,才回復(fù)道:[他的抵觸情緒很嚴(yán)重,只能完成普通親熱的劇情。] 宋言卿深吸口氣,突然感覺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他努力板著臉,不讓自己笑出聲。 舞女還在說著什么,宋言卿滿腦子都是莫南辰,手上一用力,直接將舞女的珍珠裝飾拽下來一顆。 舞女愣了愣,她看向宋言卿捏著的珍珠,掩嘴笑道:“護(hù)法若是喜歡,便送你了。” 宋言卿抿抿嘴,臉上泛起紅暈。 莫南辰輕輕的將羅秋逸放在床上,提著空酒壺,找到了正在吃飯的苗疆使者們。 他將酒壺砰的一聲放到桌上,為首的中年苗族人揮手示意自己的弟子們離開,只留下一個親傳弟子。 莫南辰的目光在那個年輕弟子身上掃過,微微揚(yáng)首默認(rèn)了他的存在。 “莫教主,可用這藥酒查出什么來?!泵缱彘L老搖了搖酒壺問道。 莫南辰搖搖頭皺眉道:“羅秋逸喝下去沒有任何反應(yīng),本座也是如此。” 苗族長老嘶了一聲,咂咂嘴道:“奇怪,按照莫教主的說法,你這中的就是情蠱,我這藥酒可專治這個?!?/br>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嘿,我都有看評價哦! 打劫!把花花交出來! 第二十一章 雖然莫南辰每天不是喝酒,就是到處玩樂,但玄冥教依舊被他牢牢掌握在手里。 他知道鳳天嬌和刑堂堂主經(jīng)?;ネ〞牛词箖蓚€人每天都在一起共事,他也知道宋言卿喜歡蹲在后山用樹枝刨蜈蚣蚯蚓炒來吃。玄冥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在莫南辰的眼皮子底下,所以他也知道自己去西域之后,羅秋逸就背著他,爬上了他心腹的床,而且不止一個。 莫南辰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給昏迷不醒的宋言卿檢查傷勢。 胖舵主只收到了飛鴿傳書,沒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他看到莫南辰接過書信快速的掃了幾眼,就隨手把信震碎,開始專心的給床上生命垂危的人處理傷口。 宋言卿被血刀門的人打了幾掌,在被抓回去的路上和那些人拼命又被砍了兩刀。胸前大片的黑青上有兩條長長的傷疤,莫南辰找出從南少林搶來的傷藥,手指沾著藥,小心的碰著宋言卿胸前的傷口。 莫南辰清楚的記得當(dāng)時的感覺,他緊抿著嘴唇赤紅著眼睛,聽到宋言卿痛苦的悶哼聲,只覺得自己的心也疼的厲害。 他白天處理分舵的事務(wù),夜里給宋言卿把脈檢查傷口。他甚至有種就這么陪在宋言卿身邊的沖動,直到羅秋逸從總舵跑過來。在看到羅秋逸的瞬間,莫南辰心里對宋言卿的情感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再回頭去看的時候,只記得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照顧左護(hù)法。至于為什么要親力親為,他的大腦告訴他,只是因?yàn)樽笞o(hù)法劍術(shù)超群,他需要做些事情籠絡(luò)人心。 盡管對左護(hù)法的情感已經(jīng)消失了,但這不代表莫南辰?jīng)]注意到異常。 他喜歡羅秋逸,卻說不出他任何好。莫南辰向來對善良嗤之以鼻,而羅秋逸除此之外就剩下一張臉和一具好身體。 眼看著心里的情感愈發(fā)不可收拾,莫南辰一封書信,直接將苗族的人叫了過來。將情況大致說了說,最后要來了一壺專治情蠱摁倒藥酒。 苗族長老晃動著空酒壺,聽著莫南辰的話,皺眉道:“不可能,若是情蠱我這藥酒不可能沒有作用。可按教主說的,只看了一眼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甚至?xí)驗(yàn)樗ダ碇?,這就是情蠱。嘶……” 長老困惑的說道:“教主,可還有其他的情況,無論大小,一并說來與我聽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