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的自我修養(yǎng)[快穿]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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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柳詩音的陰陽眼很漂亮,賀川驊下意識(shí)的多看了幾眼,在那雙銀白色的眼中看到了恐懼和震驚。 賀川驊愣了一瞬猛地扭過頭,只見鋒利的刀尖沖著他刺下來。 他只來得及做出一個(gè)躲閃的動(dòng)作,刀尖就割破他的臉頰狠狠地劃了過去。 郝青杉沒有停留,他見一擊不中,又握住刀向賀川驊的眼睛捅下去。 臉上的疼痛刺激著賀川驊的神經(jīng),他一把抓住郝青杉的手腕。當(dāng)看到郝青杉臉上冰冷的殺意后,賀川驊不可置信的道:“師兄!” 郝青杉冷笑一聲喝道:“不要叫我?guī)熜郑∧氵@怪物,不配叫我?guī)熜?!?/br>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賀川驊從腰間掏出一張符咒,單手掐訣快速的按在他的手臂上。 黃符化成一縷火焰,點(diǎn)燃郝青杉的袖口,像條火蛇向上蜿蜒蔓延。 郝青杉不得不后退一步,他見滅不掉火便反手脫掉了外套。 他將衣服隨手扔到一邊,也沒管燒傷的手臂,腳上踏著步法,向賀川驊攻來。 賀川驊還顧及著兩人之間的情感,他躲避著郝青杉的攻擊,沉聲說道:“師兄,這之中可能有什么誤會(huì)。” “誤會(huì)!可笑!”在徹底撕破臉皮之后,郝青杉沒再掩飾自己的殺意。 他憤怒的說道:“哪里來的什么誤會(huì),師弟的命燈滅了,你卻出現(xiàn),這叫誤會(huì)?師弟原本的命數(shù)里根本沒有宋言卿,你現(xiàn)在口口聲聲說愛他,這是誤會(huì)?” “我日日召喚師弟的魂魄,卻怎么都沒有回應(yīng),連陰差都尋不到。你占用我?guī)煹艿纳眢w,讓他魂魄盡散,你管這叫誤會(huì)?” 賀川驊奪過刀尖,一把奪過郝青杉的匕首,低聲叫道:“師兄,我不明白你說的話,事有蹊蹺,你且信我一次?!?/br> “你別叫我?guī)熜郑舜憶]人有資格叫我?guī)熜?,更別提你這個(gè)敗類!”郝青杉沒有再管被奪走的匕首,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箓,嘴里快速的念咒。 賀川驊沒用匕首,怕傷了郝青杉。他抹了把臉上的血說道:“師兄,雖然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但我真的是賀川驊。” 郝青杉冷冷的看著他,賀川驊見狀拽出一直待在脖頸上的護(hù)身符說道:“師父留下的這個(gè)護(hù)身符可以讓我免收邪祟入體,要是有人想奪這具身體,靈魂入體就會(huì)被打散,師兄誤會(huì)了?!?/br> 郝青杉手上的動(dòng)作頓了頓,他緩緩放下符箓道:“師父在里面放了東西,你可知道那是什么。” 賀川驊搖搖頭,郝青杉冷笑一聲說道:“你讓我怎么信你。” “師父沒告訴我,他讓我不要打開,里面的東西我從沒見過?!辟R川驊回答道。 郝青杉臉色稍微緩和了點(diǎn),他一面警惕的看著郝青杉,一面拆開護(hù)身符。 賀川驊皺皺眉頭,但現(xiàn)在情況特殊,他也就沒有阻攔。 郝青杉伸手摸了摸,從里面拽出一條紅布。 郝青杉拿著那條紅布,怔愣的看了許久。突然凄厲的笑起來。他怨恨的看著賀川驊,似乎恨不得直接將他撕碎。 “一條紅布?哈哈哈,一條紅布!”郝青杉將紅布連帶著護(hù)身符一起扔到地上。 他一步步走近賀川驊,赤紅著眼眶問道:“你要是想解釋,那你告訴我。為什么你的命數(shù)變了,為什么師父給你留下的護(hù)身符里會(huì)是一條滿是煞氣的紅布。如果你是賀川驊,為什么我向鬼差問起來的時(shí)候,他們卻說找不到這個(gè)人!” 賀川驊看著幾近瘋魔的郝青杉,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解釋我就是我。 賀川驊心里壓著火,他見解釋不通,索性也不再多言。 在郝青杉靠近他攻擊范圍內(nèi)的瞬間,宋言卿弓起身子,一掌擊向郝青杉的胸口。 郝青杉抬掌和他對(duì)上,他們的本事都是一個(gè)師父教出來的,郝青杉從小帶著賀川驊長大,熟悉賀川驊的每一個(gè)動(dòng)作。 他和賀川驊打了幾個(gè)回合,突然收回了手。賀川驊愣了愣,也跟著住了手。 “怎么就那么像?!焙虑嗌驾p聲說道:“我親手帶大的師弟,你和他的招式一模一樣?!?/br> “本來就是我,什么像不像?!辟R川驊板著臉說道:“你要是信,我姑且原諒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你要是不信,我們就此別過恩斷義絕?!?/br> 郝青杉笑了一聲道:“這脾氣倒是像他?!?/br> 賀川驊說道:“本來就是?!?/br> 郝青杉沉默許久,嘆了口氣說道:“我該怎么信你,算了,你去那個(gè)陣?yán)?,我再做一次招魂。有身體在,找到魂魄的可能性更大。如果這回還是什么都找不回來……我就信你吧?!?/br> 柳詩音躺在地上看的津津有味,雖然不是很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看著郝青杉臉上悲傷的神情,心想他也怪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