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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公子傾便一戰(zhàn)成名了。 沒人知道他師出何門,父母是誰。只知自那一戰(zhàn)之后凌云宮就多了一個內(nèi)門弟子,叫公子傾。這個公子傾絕代風(fēng)華,武功蓋世,就是從不遵守師門規(guī)矩。但是全宮上下卻都將他奉若天神,景仰膜拜。 公子傾在凌云宮一直是個特殊的存在,別的內(nèi)門弟子入了門都是要改姓換名的,可是沒人給他換,也沒人敢給他換。 他向來神出鬼沒,沒人能料的到下一刻他會身何處,而他一消失就是幾年,十幾年剩甚至幾十年。 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五十年了,他的容貌就從來沒變過,依舊是及冠之年的模樣,依舊是美的讓人心驚。 可沒有人敢說他是妖孽,當(dāng)一個人比一般人厲害一點(diǎn)時,別人會羨慕。當(dāng)這個人比一般人厲害很多時,別人會嫉妒。而當(dāng)這個人厲害到所有人都望塵莫及時,別人只會仰望他,奉他為神。 公子傾就是最后一種。 就在兩日前,消失十年之久的公子傾突然回來了,依舊是如從前那般的沒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就出現(xiàn)在他從前所住的九華園中。 然,也正是因為那樣的突然,武林中還尚無人知曉她回來的消息。 九華園很是華美,院門前石階東西各一出,南北各三出,中間為浮雕云鶴的白玉石路,踏跺、垂帶淺刻卷草紋。 再往里走,亭臺樓閣一應(yīng)具全,其中還有一片高大杉樹林,杉樹林的邊緣是一片清澈的湖泊,正值春天,湖泊里的魚繞著才露著尖角的荷葉游的正歡。 河邊長滿了白芷杜若等香草,芬芳馥郁。 而在這河邊擺著一張精致的棋案,棋案旁一風(fēng)華絕代的男子席地而座,漫頭墨發(fā)靜靜傾瀉在金絲銀紋滾邊的白袍上,銀冠閃閃,更為他清冷的面容增添了幾分寒意。 那劍眉又長又利,似未出鞘的劍鋒一般,而那深遂漆黑的雙眸里,更是帶有著蠱惑人心的魔力。 如若細(xì)看,在他那那眉之間,還有一道極細(xì)的,似開在黃泉彼岸的曼珠沙華的花瓣一般的紅色印記。 而這張傾世的臉,竟和南天門后,將時玉一腳踹下來的那人的臉,一模一樣。 他席地而坐,寬大的衣裙似柔軟的白色花瓣一般,在他周圍的草地上層層鋪開。 他伸出兩根修長而又白皙的手指,輕輕拈起一顆黑玉棋子放在棋盤上。 當(dāng)真是好一幅美人如玉的畫卷。 ☆、教主大人(三) 獨(dú)自前來拜謁的凌祁仟一抬頭就呆怔住了,公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他這個師叔果真是妖孽。 有事聲音低沉又似冰石相碰,讓凌祁仟瞬間驚醒過來。 回過神來的凌祁仟不禁老臉一紅,趕緊低下了頭,不敢再褻瀆他一眼。嘴里囁嚅著剛欲說什么,便見公子傾毫不留情的扔出三個字:懶得去。 自凌祁仟入凌云宮以來,只見過這位師叔四面。一面是他七發(fā)那年在師父那練功時遠(yuǎn)遠(yuǎn)看到的。那時他雖還小,那那遠(yuǎn)遠(yuǎn)的一瞥卻是至今難望。 后來,老宮主過世,他師父在位期間這位師叔也回來過兩次,可是從頭尾和他只說過四句話,兩句有事和兩句懶得去。 凌祁仟擦擦汗,陪笑道:祁仟拜見師叔,師叔,這次不是魔教的事,只是師叔多年不曾,如今回來了,侄兒理應(yīng)來拜見。 公子傾拈著棋子,沒再理會他。 凌祁仟站在那里尷尬了,他知道他這師叔喜靜,所以一直不敢打擾他,可是魔教一事滋事體大,而這位師叔又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這于情于理,他總要把這事兒告知他一聲吧。 于是凌祁仟便硬著頭皮道:其實(shí),祁仟還有一事要稟。 公子傾仿若未聞,似乎己深陷棋局當(dāng)中。 凌祁仟只好接著道:上月魔教的前兩任教主相斗時,一女子突然憑空出現(xiàn),打死了那兩個魔頭,頂替了教主之位。祁仟覺得那女子能有那樣驚人的武功自是留不得的,便集結(jié)了眾門派圍攻魔教,可那新任教主卻不知為何做起了縮頭烏龜。祁仟懷疑是她當(dāng)日除掉那兩個魔頭時受了內(nèi)傷,可又怕是陷阱,便只好讓人廣傳謠言想把她逼出來,可是她卻一直沒上當(dāng)。 凌祁仟一口氣將話說完,本以為這個祖宗會發(fā)怒,誰知他居然笑了。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和眉眼間的笑意讓那整張原來如冰徹一般的臉頓時變的生動起來,就宛如那結(jié)了冰的湖面一點(diǎn)點(diǎn)化開,蕩漾起了水紋。 凌祁仟呆了呆,有點(diǎn)懷疑自己的眼睛。不是吧他這師叔,這是笑了 哦公子傾微微勾唇聲音遣眷,是她啊。 凌祁仟還呆怔在原地,公子傾卻已然揮袖起身要走了。 凌祁仟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這師叔說了什么,不禁大驚。師叔居然認(rèn)識那魔女嗎 這么想起來,這師叔和那魔女的來歷竟是一模一樣嗎都是那樣的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了,都是那樣的毫無過往,都是那樣的武功高強(qiáng)。 反應(yīng)過來的凌祁仟驚駭,不禁追問道:師叔認(rèn)識她那她是 她啊,公子傾頓了頓,笑意不減道,她是你嬸娘啊。 凌祁仟頓時有點(diǎn)沒敢聽懂,有點(diǎn)不確定的道:什,什么 公子傾轉(zhuǎn)身怡眼看了看他,道:將人都徹回來吧,這次我親自去。 凌祁仟心中驚恐,卻不敢不遵命。 江湖中的人這才知道公子傾回來了,頓時一擊石激千層浪。聽圍公子傾要一人一騎的去滅掉魔教,更是讓一系的大蝦小蝦女蝦少蝦將魔教擠了個水泄不通。 然,他們一直在那堵了四五天了,連公子傾的影子都沒見到。 而此時魔教后山。 大片大片的柏樹林里寂靜無人,時玉躺在樹上啃著蘋果愜意的指揮著樹下的小凌弋習(xí)武。 小凌弋武了一個時辰的劍了,卻沒有休息片刻。灼熱的陽光透過層層的樹枝斑駁的撒在他汗水淋漓的臉頰上,倒是有種堅毅的美。 哎,上臂要有力下盤要穩(wěn),你看你,軟趴趴的,再來! 哎,怎么回事,這一劍揮的也太慢了,不行,再來! 一上午便就這么過去了,時玉說的是口沫橫飛,凌弋從頭到尾也沒吭一聲。時玉所在的樹下,蘋果核都堆成了小山,而凌弋卻是水米未進(jìn)。 嗯,很好,聽說最近凌云宮有個很厲害的家伙要一人一騎的來圍剿咱們,到時他就交給你和南宮翎羽了啊。時玉滿意的道,對于那什么武林高手,她是不會放在眼里的,想她堂堂上仙,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他們,有什么好在意的。 凌弋自是知道公子傾的威名的,但他倒沒有什么景仰或畏懼的。在他看來,凌云宮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他既然敢來圍剿魔教,那他便敢殺回去。 時玉撇了撇嘴,嘀咕道:不就是一個公子傾嗎,也不知道南宮翎羽他們整天一副天要一塌下來的樣子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