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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為笑柄的寧淼淼獨(dú)自坐到了角落,面色竟淡然的沒有絲毫反應(yīng)。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太子妃怎樣太子側(cè)妃又怎樣還不是這寂冷深宮里的一枚棋子。未來在怎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只能在這深宮里終老一生。 接到那封密旨的那一刻,她第一個想到的是恨,她恨自己親姨母的利用。第二反應(yīng)是,她一定要離那個吃人的深宮遠(yuǎn)遠(yuǎn)的。 那么既然如此,只能委屈她的好meimei嘍。 呵呵! 席宴開始,皇后和皇帝在小太監(jiān)的唱聲中走到了大殿的主位上,才坐下來就看見旁邊拉著寧焱焱坐在太子席位上的粱鈺。 皇后立刻變了變臉色,可這個時候又不能發(fā)作,只好在梁鈺看不到的地方冰冷的看向?qū)庫挽汀?/br> 誰知寧焱焱不但不懼,反而抬頭沖她微微一笑,一派挑釁。 皇后頓時氣的一陣心血上涌,可是還是不能發(fā)作,否則就會讓北衛(wèi)看了笑話,也會引得皇帝不悅。 而一邊的皇帝自然也看見了,但他沒說什么,在他看來粱鈺的舉動很正常,他身為太子以后定是要三宮六院的,在給北衛(wèi)接風(fēng)宴上這樣做確實(shí)不太好,但是這也是在喧揚(yáng)國危。那北衛(wèi)公主再彪悍,粱鈺畢竟是她自己挑的夫婿,粱鈺本性就這樣,愛吃愛玩愛美人,她若是受不得,那只能怪她自己嘍。 不多時,此次宴席的主人公北衛(wèi)公主拓跋傾寒就到場了。 所有人都等著看笑話,看看傳聞中的彪悍公主究竟有多彪悍! 廢話,肯定是三頭六臂,比男人還強(qiáng)壯!不然怎么在北衛(wèi)嫁不出去,非要嫁到我們□□ 底下有人譏笑著說,這一言論贏得了周圍所有看客的附和。 大殿的門被金甲侍衛(wèi)緩緩拉開,一朱唇墨發(fā),明眸皓齒,發(fā)如潑墨,膚如凝脂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那一身白色紗衣輕薄透明,如何飄逸,顯得她仙氣飄飄。那一條條滾邊金絲的綬帶,隨著裙擺的搖動而搖曳,又顯得她華貴無比。那慵懶閑適的步伐看似隨意,卻又顯得她高雅萬分。 這,這這是北衛(wèi)公主!!怎么可能! 天人!這明明就是天人啊!這樣的一位女子,怎可能是傳聞中連攻下十五座城池的那位彪悍的公主 拓跋傾寒身后跟著十二位身著冰色廣袖長裙的北衛(wèi)宮女,那樣子倒真是霸氣。 一瞬間,周圍前來參宴的世家子弟和豪門貴女都呆住了。 粱鈺自然也是呆住了,怔愣的看著迎面朝她走來的拓跋傾寒。這凡世間怎可能有這樣的美人那樣的一塵不染,仿若亂世妖蓮。特別是那雙眼睛,顏色那樣深,那樣美,那漆黑的雙眸反而有著天生吸引人的魔力。 粱鈺看得正入神,驀然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掌擋住了她的視線。 不要看,她的眼睛。寧焱焱皺眉道,那眼睛,很邪門。 啊粱鈺這才回過神來轉(zhuǎn)過頭木然道,怎么了什么很邪門 她的眼睛很邪門,寧焱焱皺眉提醒道,可以控制人心。 本來,寧焱焱定是不會多說半句,招惹是非的,但是看著呆愣的看著拓跋傾寒的粱鈺時,不知怎的,脫口就說了出來。 怎么可能她的眼睛只是好看一些而已。哪有人的眼睛會那么邪門粱鈺拔開了那只擋在眼前的手,繼續(xù)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向拓跋傾寒嗎,不滿道,你丫的怕是戲折子看多了。 你怎知沒有呢寧焱焱淡淡的撇了粱鈺一眼,他就是啊,天生的讀心術(shù)。也是他隱藏的好,至今沒有一個人知道。 那你怎么就知道有啊粱鈺轉(zhuǎn)過頭看向?qū)庫挽蛽P(yáng)眉嗆聲道。 也罷,是我多話了。寧焱焱皺眉,不再多說。 粱鈺這下倒是信了,不再盯著拓跋傾寒的眼睛,而是看向了她的發(fā)飾。那銀質(zhì)的牡丹眉墜落在修長的墨眉間,隱隱遮住了眉心那一點(diǎn)宛如曼珠沙華花瓣般的印記。 這印記,怎么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粱鈺盯著那印記又呆怔住了。 寧焱焱皺了皺眉,又伸出手擋住了粱鈺的視線:別看。 粱鈺拔開寧焱焱的手,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的盯著拓跋傾寒的眉心看。 寧焱焱臉色一黑,拳頭握了握又放開了。嗯,大局為重,要以大局為重,他忍。 拓跋公主果真是傾城之色啊?;实蹪M意的贊嘆道。這位公主真是事事讓他意料不到啊。 皇上過獎了。拓跋驚寒聞言微微勾唇,一派風(fēng)華絕代。 那,既然如此,就開宴吧?;屎罂粗烩暷氢嵉臉幼?,鬧心的揉了揉眉心,只想早點(diǎn)結(jié)束這場接風(fēng)宴。 嗯,皇帝微微點(diǎn)頭,和藹可親的笑道,拓跋公主一路遠(yuǎn)道而來,辛苦了,這杯酒朕敬你。 皇上客氣了。拓跋傾寒清冷一笑,沖皇帝舉了舉杯,然后昂首一飲而盡,那豪爽的樣子倒是像個男子。 這便開宴了,粱鈺終于不再在意拓跋傾寒眉間的印記,又發(fā)揮了他吃貨的本性,不再管周圍發(fā)生了什么,一頓埋頭苦吃。 寧焱焱看了看她,嘴角微抽,面色也緩和了下來。 不知是有意無意,在對面席位上落坐的拓跋傾寒看了看粱鈺,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 今晚的宴席,注定要壞了不少人的好心情。 拓跋公主果然貌若天仙,本宮尚未入宮之時,便聽聞北衛(wèi)公主能歌善舞,不知拓跋公主可否能讓本宮見識一下寧貴妃接受到了自家哥哥給自己使的眼色,立馬就挑釁道。 貴妃過獎,本公主哪比得上寧小姐半分。拓跋傾寒微微勾唇,用那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qū)庂F妃,用清冷的嗓音道,不如,讓寧小姐來表演一番助助興如何 寧貴妃只覺腦袋暈了暈,言不由衷的就應(yīng)道:拓跋公主真是太過謙虛了,但既然公主說了,焱焱不如就上來舞一曲助助興吧。 此言一出,眾人驚愕。這寧貴妃究竟是站在哪邊的最懵逼的要數(shù)寧相了,他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按劇情走啊 寧焱焱堂堂男兒,怎可穿上舞衣在眾多皇親貴族官宦子弟面前跳舞助興羞辱,這對于一個男子來說是絕對的羞辱。 可是啊,他寧焱焱都穿了十六年的女裝,伴了十六年的女子了,他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但這要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做這么無聊的事??墒墙裉觳灰粯影。瑢庫挽涂戳丝闯缘恼龤g,一臉無視周圍紛爭樣子的粱鈺,腦子一抽,莫名其妙就應(yīng)下了。 拓跋公主何必謙虛,臣女雖才疏學(xué)淺,但也愿與拓跋公主比試一番。寧焱焱微微勾了勾唇。 好啊,既然寧小姐都開口了,本公主豈能不應(yīng)拓跋寒玉看著寧焱焱的雙眸,眼睛里充滿了危險(xiǎn)。 寧焱焱笑的淡然自若,毫不客氣的回視過去。 一時間席宴上殺氣四溢,然而粱鈺對這一切仿若未聞,依舊低著頭啃著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