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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云的所有心思,都被蘇妲己說中了,包括他的緊張。 過程激烈,但時間卻不長。桌角下的地毯,被姜青云踩皺得翻起了角。當(dāng)結(jié)束后,他對自己哭笑不得。因?yàn)榈阶詈?,求饒的竟然是他自己?/br> 和五年前的每一次一樣。蘇妲己云淡風(fēng)輕地穿上衣服,一如她進(jìn)來時的模樣。臨走前,她拍了拍尚在平復(fù)心跳的姜青云的臉頰。 除了沒給他錢,一切,一如既往。 蘇妲己出去時,正要帶上門,一個經(jīng)過的同事問她道:這么快就好了 蘇妲己瞥了眼會議室里的姜青云。她笑對來人說道:是啊,時間不長。 蘇妲己關(guān)上了門。獨(dú)留姜青云一人在會議室里,直面自己的失策,以及那因?yàn)榫o張,而突然頹勢了的性/愛。 蘇妲己不打算辭職,因?yàn)橐曳萑缫獾墓ぷ?,并不容易。她自認(rèn)對付姜青云,可以游刃有余。再加上離開的時間不遠(yuǎn)了,她也不想再做折騰。 在后來的幾天里,姜青云沒來過公司。這讓不少精心打扮,就為能引起他注意的女人大感失望。 蘇妲己以為姜青云終于放棄了,抑或,是對她厭了。為此,她感到輕松不已。 一天,蘇妲己從公司回到家。上樓時,迎面碰上住在對門的老太太。 蘇櫻啊,老太太親熱地對蘇妲己說道,你們家來親戚了,正等你呢! 蘇妲己聽的一頭霧水。她在這里怎么會有親戚老太太從她身邊走過,下樓時,她回身又對蘇妲己補(bǔ)充了句:是你弟弟,快回去吧,人家等你一下午了。 蘇妲己立刻明白了。除了姜青云,還會有誰 果然,蘇妲己推開房門。姜青云正坐在沙發(fā)上等她! 你怎么有鑰匙蘇妲己對姜青云找上門不奇怪。她好奇姜青云是怎么直接開門進(jìn)來的。 這房子我已經(jīng)買下來了,姜青云笑道,現(xiàn)在開始,我算是你房東了。 蘇妲己苦笑地?fù)u了下頭:何必呢,外面那么多女人,沒必要非是我。 可惜我對別人沒興趣,姜青云倒了杯酒給自己,閑談一般地說道,我只想要你。 說罷,姜青云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他笑道:你現(xiàn)在的酒,可不如以前的好喝。 姜青云斜對面還有個沙發(fā),蘇妲己慵懶地靠坐在上面,她接過姜青云遞來的另一杯酒,笑回道:好酒都不便宜。 或許,姜青云傾身到蘇妲己身邊,跪在了她面前,我可以養(yǎng)你。就像我以前說的那樣。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我現(xiàn)在有這個能力了。 蘇妲己不屑地笑了:我暫時覺得這樣挺好,并沒有改變的打算。 姜青云的希望又落空了。他的眼里黯淡了一下,又亮了起來。他嘴角一揚(yáng),露出抹壞笑:那,我要和你一起住在這里! 我不同意。蘇妲己拒絕得斬釘截鐵。 我是房東,我有這個權(quán)利。姜青云的笑愈發(fā)無賴起來。 蘇妲己心里直恨不該交一年的房租,以至于她現(xiàn)在沒法搬家。 那,這房子小,蘇妲己找借口道,你想住也沒地方。 姜青云身子又往蘇妲己傾靠了下。他兩手搭著單人沙發(fā)的扶手,幾乎將蘇妲己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不要緊,姜青云輕笑著反駁蘇妲己道,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誰要和你睡蘇妲己沒料到姜青云干脆走不要臉的無賴路線。她扭頭嗔怪他,驀地被他一個熱情的吻封住了嘴。 人家會說閑話的。蘇妲己掙脫著要從姜青云懷里出來?;谢秀便遍g,她與姜青云改換了位置。當(dāng)她從一陣迷亂的狂吻中清醒過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騎坐在姜青云身上,而姜青云坐在她之前的那個位子上。 不會有人說閑話的,姜青云很享受眼下的狀態(tài),并不急著再進(jìn)一步,我已經(jīng)告訴鄰居們,我是你同母異父的弟弟了。 你是不是變態(tài)蘇妲己這才想起,姜青云身上還有個禽獸功能。她現(xiàn)在被姜青云摟在懷里。姜青云肆意享受著撩撥蘇妲己的樂趣。不管是在言語上,還是在身體上。 別忘了,姜青云眼里閃過道凜冽的光,我這個變態(tài),全是你□□出來的。 蘇妲己從未像此刻這般地埋怨系統(tǒng)。本來她撩姜青云,是打算□□完了就走人的。誰承想,滯留在這世界后又遇上了他。她現(xiàn)在才明白,自己似乎大大預(yù)估低了姜青云的變態(tài)指數(shù)。隱約的,她依稀記起來了,系統(tǒng)曾經(jīng)在衣冠禽獸指數(shù)的后面,還說了滿格兩字。 滿格代表什么蘇妲己后悔沒有向系統(tǒng)問清楚。不過很快的,姜青云就親自向她演示了起來。 樓道組長來敲蘇妲己的家門。 蘇櫻,聽說你弟弟來了樓道組長見門縫亮著,知道屋里有人,便站在門外大喊道。 姜青云廝磨著親吻蘇妲己脖頸的同時,他扯下了領(lǐng)帶,將蘇妲己的雙手反綁了起來。 樓道組長見屋里沒人回話,便又大喊道:有空讓他來街道登記外來人口入住。 說罷,樓道組長再敲了幾聲門。 蘇妲己知道不回話是不行了,她強(qiáng)忍著不嬌/喘出聲,勉強(qiáng)回話道:知道了。 驀然,樓道組長聽見蘇妲己的尾音顫了一下。她又關(guān)心地問道: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蘇妲己再不想說半句話了。因?yàn)樗溃还芩v什么,但凡聲音大一些,準(zhǔn)會讓外面的人猜到屋里的情景。 放在茶幾上的紅酒瓶傾倒下來,紅色的液體從里面緩緩淌出,落在地板上。讓滾在其上的人身上都帶了酒香味。盡管姜青云嫌棄酒的味道,但單憑酒香來說,它并非不醇厚。意亂情迷之中,姜青云與蘇妲己都醉了。他們鬧不清,究竟讓自己醉的是酒本身,還是此刻正與自己抵死纏綿的眼前人。 你知道嗎這些年里,你對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 蘇妲己抬起頭,望進(jìn)姜青云深沉的雙眼里,陡然之間,看見了其中充溢著的委屈和痛苦。 但是,我并不討厭那些日子,甚至,會無比的懷念,倏地,姜青云的語氣柔和了下來,因?yàn)槟且磺?,比起你離開我的痛來說,都不值一提。 樓道組長沒等到屋里人回音。她貼著門,只聽見里面有些窸窸窣窣的碎響。她想著,許是蘇妲己在忙什么,沒空回話。于是,便最后對屋里人打了聲招呼,下樓離開。 聽到下樓的聲音后,姜青云再不顧忌什么了。他當(dāng)整個房間是戰(zhàn)場一般,非要在這里把與蘇妲己的主控權(quán)奪回來。從客廳到臥室,再到浴室,每一寸地方他都不放過。 精疲力盡時,蘇妲己趴在床上,姜青云伏在她身上,兩人香汗淋漓。從后輕撫姜青云的臉頰,蘇妲己寵溺地笑姜青云道:傻瓜,你這樣又能證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