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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遠(yuǎn)聞言肩膀不可見地斗了一下,而后斂了斂神色,平淡地開口道:他已經(jīng)被抄了家,而如今也是閹人一個,對我們已經(jīng)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 他活著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威脅!老丞相拉扯著喉嚨發(fā)出一聲暴怒的嘶吼,額角青筋清晰可見,隨后扶著桌案猛地咳嗽幾聲。 爹! 老丞相揮開了他,自顧自地坐回太師椅上:我孟毅經(jīng)歷三朝興衰,活到這把歲數(shù),還有什么人是看不透的,姓何的那小子是個肚子里有墨水的,但為官處世又豈是他作幾篇詩賦,辯幾句紙上空論就能行的 孟懷遠(yuǎn)猛然抬頭:可是爹當(dāng)初還說過他天賦異稟,是個可塑之才! 如今朝局這般分明,他要是有幾分做人的天賦,早就歸順了,又豈會會落得這種下場。 老丞相抬眼見孟懷遠(yuǎn)眼神里頗有些不服,嘆了口氣又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刻,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fù),爹也是為了你好。 想必你也知道你meimei被褚昭禁足了吧。 孟懷遠(yuǎn)點頭,但最近事務(wù)實在繁忙,沒能抽空去看她一眼。 實話告訴你吧,就是因為何云青,褚昭才禁了你meimei的足,而且還降了她的位份 。 孟懷遠(yuǎn)皺眉:怎會如此 何云青被放出來了,褚昭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老丞相知道他有多疼這個meimei,其他的也不必再多說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脂粉的事已經(jīng)暴露,讓他發(fā)瘋已經(jīng)不可能了,你再從旁的地方想想辦法吧。 皇兄,那丑八怪呢褚瑞往日進宮都會纏著褚昭,今日卻破天荒地找了別人。 褚昭批改折子的手一頓:一個小太監(jiān),皇兄怎會知道。 褚瑞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片刻又打起了精神:那昨日站在你旁邊的那個清秀的小太監(jiān)呢 你找他做甚 褚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折子上,連個余光也沒賞給他。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褚瑞的心情:皇兄我都知道了,你就別騙我了,褚瑞跑到龍案旁,一雙眼睛興奮地眨著。 褚昭眉頭微皺,揮退了下人。 說吧,你都知道什么了褚昭語氣淡淡的,好似絲毫不為之動容。 褚瑞神神秘秘地跑到褚昭身邊,伏到他耳旁,不知說了些什么,惹得褚昭眉頭舒展了些。 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皇兄真是小氣,有如此妙人,怎的藏著掖著都不告訴我褚瑞眨巴眨巴眼睛,像個要糖吃的三歲小孩。 皇兄還有折子要批,改日再說吧 。 褚瑞對皇兄的敷衍有些負(fù)氣:皇兄每日都有批不完的折子,改日改日,也不知道我得等多少個改日才能見到活人。 褚瑞,休得胡鬧了! 皇兄,我 褚瑞梗著脖子,剛想說些什么,余光卻忽的瞥見前殿進來一人,后半句也沒說的出口。 額奴才進來的是不是有點不是時候那個,奴才先行告退,先行告退 站住! 站住! 兩兄弟難得這么有默契。 直覺告訴夙玉此刻留下鐵定不會有什么好事,不過他好像并沒有什么選擇的權(quán)力。 唉,暗嘆一聲,隨后附上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認(rèn)命地跪下:奴才參見皇上,參見十三王爺。 褚瑞撇了撇褚昭的臉色,雖還是那般陰沉著但眉眼里卻沒有慍怒 ,這便大著膽子上前。 你就是皇兄這幾日剛封的大內(nèi)總管褚瑞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在他面前負(fù)手站定。 回稟十三王爺,正是奴才 。 那前幾日孟將軍接風(fēng)宴上的水袖舞也是你的點子 夙玉聞言有些意外,用眼神詢問了一下褚昭,見他點頭,這才開口:都是些小把戲,讓王爺見笑了。 抬起頭來,讓本王看看你。 夙玉頗覺得這小孩的語氣有些欠揍,不過人家哥哥還看著呢,總不好動手,這便罷了。 褚瑞又仔仔細(xì)細(xì)將他那張臉看了幾遍,嘴里lsquo;咦rsquo;了幾聲,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你以前喜歡用脂粉嗎 夙玉似是想到了什么詭異的畫面,嘴角抽了抽,答道:不喜。 那你畫過大花臉嗎就是把整個臉涂得慘白,然后臉蛋、眼瞼涂得像個猴屁股似的,哦,還有還有 王爺! 褚瑞說得正起勁呢,見他突然吼了一聲,眼睛瞪得大大的,愣愣道:怎么了 夙玉抬眼見褚昭憋笑,臉都綠了,他畫得妝有這么丑嗎!真是不懂欣賞! 王爺說的這種妝容想必正常人是不會化的。 褚瑞點點頭,頗為認(rèn)同:本王也覺得他不正常。 奴才的意思是,這種妝容想必我們這些凡人是很難理解的。 哈褚瑞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什么叫他們這些凡人 褚昭見夙玉臉上的笑有點掛不住了,這才輕咳一聲,打斷了褚瑞:好了,別胡鬧了,十三你先回去,二虎子你過來,朕有事要說 。 褚瑞聽他這名字默默記下,頗有些無賴地說道:皇兄有事怎的只說給他聽,臣弟好不容易來一次宮里,這就又要被趕走了我不管,皇兄偏心,我也要聽! 褚昭撇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不過,也沒有趕他走。 這個是最近戶部剛上的折子,你看一下。 夙玉接過折子,卻是沒敢去翻。 褚昭想起上次之事也是無奈:朕讓你看你就看 。 遵旨。 那夜之后,夙玉意外地沒有鬧,只是每日恪盡職守地做好自己的總管,不過對褚昭的態(tài)度卻冷淡了許多,這種毫無感情的主仆對話,聽了真是讓人煩躁。 夙玉將折子看完,眉宇間隱有些疑惑:穹北一帶雖地處偏遠(yuǎn)荒涼,常年干旱,但年年巡撫最先去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此地,怎么還會發(fā)生饑荒 褚昭鳳眸上挑,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私扣賑災(zāi)銀兩他們可知要死多少人! 褚瑞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這小太監(jiān)猛然出聲,差點將他手中把玩的玉器給嚇掉了。 褚昭似是早就料到他會是這反應(yīng),接著道:朕已經(jīng)派人去查過了,不過 不過什么褚瑞插了一句嘴,被兩人一瞪,立馬訕訕地禁了聲: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什么也沒查到。 夙玉一想也知道,這些狗腿子們官官相護,能查到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