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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還用你說杰洛給了他一個默契極佳的眼神。 對了,那孩子你也多費點心。 伙計,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有點像賽西莉。 夙玉毫不客氣地給他比了個中指,賽西莉是西街一個羅里吧嗦的小老太太。 出了暗道,夙玉看了看還在門口跟大寶玩的小卷毛,眼神變得溫和了許多,隨后壓低帽子直接從店鋪的后門離開了。 折騰了一天,現(xiàn)在也才下午四五點,在六點之前趕回學院是來得及的。 嘭! 剛想翻過鐵柵欄,腳下卻突然蹦過來一槍,夙玉迅速翻滾到一旁的大樹后面,威力巨大的子彈恨不得要穿過這顆老樹將他打成篩子。 身側(cè)揚起灰塵,夙玉躲在樹后手里緊握著槍,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火力太密集,他被包圍了,而且這些人根本不像是巡邏的士兵。 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了!入侵者!現(xiàn)在乖乖出來投降,我們可能會饒你一命,但如果你負隅頑抗,你將會為你愚蠢的行為付出生命的代價!伴著擴音器里那個家伙傲慢的口氣而來的是一聲又一聲由遠及近長鳴的警笛。 他唯一能肯定的是這些人還沒有確定自己的身份,而他現(xiàn)在要做的是在不暴露臉的情況下,借著這棵大樹越到鐵柵欄的另一邊去,并且在此過程不被打中。 將手中的槍上好膛,夙玉從嘴里呼出一口氣,帽檐下滲出細微的汗,他從樹后將槍口探了出去。 咻 長官!長官!那么多人盯著一棵大樹,竟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子彈是從哪打出來的!拿著擴音器的那個人被夙玉擊倒,直接從車頂摔了下去。 就是現(xiàn)在! 夙玉一下子從樹上攀到對面的鐵柵欄上,慌亂的人群中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舉槍便是一頓掃射! 這種時候根本沒有別的選擇,夙玉雙手扒著鐵絲網(wǎng),直接翻身越了過去,身體在直線下降的過程中,還有幾顆子彈從他身邊擦過! 即將落地的時候,他看見鐵柵欄這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心中一沉。 只見那人手中握著一把銀色的手/槍,而槍口正對著夙玉的腦袋! 夙玉瞪大了雙眼,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 嘭 伴隨著強大沖擊力而來的是一陣刺眼的光,夙玉被閃/光/彈弄得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槍聲逐漸在夙玉耳邊消音,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愉悅地調(diào)笑:我這叫不叫守株待兔 落入了一個不算太溫暖的懷抱,夙玉也不知道現(xiàn)在算不算得救了。 第64章 斯文老師和他的龜學生 你要帶我去哪兒, 放我下來!夙玉從帽檐下抬頭望去,只能看到這個男人冰冷的薄唇和下巴。 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告訴我你是誰, 你的身份,二、被我囚禁起來,直到你說出第一個問題的答案為止。 夙玉聞言眸子里陡升寒意,藏在袖子里的錐形銀器已經(jīng)滑落到掌心。 只是還未等他動手, 一陣破空的聲音已經(jīng)從身后傳來, 夙玉的雙目陡然瞪大, 轉(zhuǎn)瞬間, 一顆子彈從溫施特的臉頰上擦過, 兩滴血珠在他的白襯衫上綻開, 可當夙玉再定睛去看時,溫施特臉上的皮膚卻是完好如初的。 溫施特面不改色地側(cè)身躲過子彈,轉(zhuǎn)身的同時扔出一個迷霧彈, 阻隔開了后面那些人的視線。 血族的敏捷度要比人類高上許多,很快他們便消失在了那些人的視線里。 夙玉被他扔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里,后背撞上堅實的墻壁,剛想起身, 卻被溫施特扣住脖子死死按在墻上,他吃痛悶哼一聲。 現(xiàn)在離日落還有一段時間,我希望在這段時間里你能好好想想我剛才問的問題溫施特看著他痛苦的表情, 內(nèi)心里隱隱生出興奮的感覺, 壓下這股莫名的躁動, 他俯身在夙玉耳畔。 說話時音色還如之前那般溫潤儒雅,只是聽在夙玉耳朵里卻是宛如一個惡魔。 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小孩兒,所以在你開口之前先考慮清楚能不能承受欺騙我的后果離得太近,小孩兒身上的馨香竄入鼻子里,溫施特嗅著這味道,四肢百骸地血液驚人在一瞬間叫囂起來,這味道簡直比十記催/情/藥還要來得濃烈。 唔!耳垂傳來冰涼的觸感,夙玉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而喉嚨被溫施特掐住,除了嗚咽聲什么也發(fā)布出來。 他后悔了,今天竟然忘記了喝抑制劑,自己的血能引起血族多強大的欲念,他自己也無法估算。 很明顯夙玉無意中錯亂的反應(yīng)取悅了溫施特,他越來越粗狂的喘息聲讓夙玉心慌,而溫施特竟然開始漸漸不滿足手上的撫摸和耳垂的軟rou。 夙玉后腦抵著墻,試圖將頭偏向一邊躲避溫施特近乎發(fā)情的舉動。 他艱難地把手放到腰間的槍袋里摸了摸,可那里竟然什么都沒有! 意料之外的是片刻后,夙玉的脖子就被松開了,猛然咳嗽兩聲,可氣還沒順得過來,雙手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固定在身后,這是血族的意念控制! 你剛剛是在找這個嗎,我的小獵人夙玉的槍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溫施特手里。 他俊美的背影身后是黯淡的落日余暉,溫施特唇角掛著笑,一雙上揚的眸子變得猩紅無比,配上他一頭隨風揚起的銀發(fā),看起來絕美妖孽卻又駭人至極。 夙玉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只是冷漠地看著他,心里盤算如何脫身。 看把小孩兒惹急了,溫施特輕笑一聲,將額前凌亂的發(fā)絲全都抓到腦后,揚起他俊美的下巴:不如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如何 夙玉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小孩兒,你這樣讓我很傷心啊溫施特看著萊奧,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明顯。 什么交易夙玉自動忽略了上一句,簡潔明了地問道。 很明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暴露了,他必須做點什么來挽回現(xiàn)在被動的狀態(tài)。 溫施特在他面前蹲下,修長的指尖從夙玉的下巴處滑到他的脖子上,最后停留在他小小的喉結(jié)上,感受著喉結(jié)急促的起伏,溫施特的指腹在那小凸起上來回撫摸了兩下,而后視線才回轉(zhuǎn)到夙玉的臉上: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 條件呢 溫施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饒有興趣地舔了舔嘴唇:成為我的血奴,我將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血奴。說簡單點就是給血族提供新鮮血液的容器,身份低賤,沒有任何權(quán)力可言,一旦被標記附屬后,終其一生都必將忠心侍奉他的主人,直到死去。 夙玉倒是沒有一口拒絕,星眸毫不畏懼地與溫施特對視:包括血族覆滅嗎 溫施特并未感到驚訝或是生氣,笑得宛如一個溫婉的紳士:當然,如果你有這個能力的話。 夙玉仰面看著他,嘴角微扯,露出一個小虎牙,看起來無害極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