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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丘進辦公室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有一個人在等他了。 誰給你的膽子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隨便進我辦公室的池丘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冰冷的語氣足以讓正坐在他辦公椅上小憩的男人打一個寒顫。 嘶,你怎么現(xiàn)在才過來,已經(jīng)是上班時間了咯睡在椅子上的男人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絲毫也不懼怕池丘,說完后甚至得寸進尺似的要掛在池丘的身上。 不過卻被池丘躲開了。 小池池你也真是太無情了男人撲了個空,眼中醞著淚光,臉頰泛紅,看樣子委屈至極,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呢,你不準(zhǔn)備獎勵我嗎 睡夠了沒池丘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陰森森的,睡夠了就給我出去,還是要我給你家老爺子打電話 埃,別別別,池哥,哥,我錯了顧辭一改剛才的懶散樣,垮著臉,哀怨地看著池丘。 池丘現(xiàn)在沒心情跟他鬧,坐回辦公椅上,看了一下今天的行程:余彣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顧辭眨巴眨巴眼睛,歪頭看著池丘:你們昨晚 不是我們,是你們池丘靠在椅子上,挑挑眉看著面前的大男孩,雅痞意味十足。 靠靠靠,池丘你是故意的!卑鄙,無恥,禽獸! 顧辭父輩與池丘有點矯情,兩人也相識許久,他是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最近正愁工作,池丘正好缺個家庭醫(yī)生,又不放心別人,就讓他過來了。 昨天半夜顧辭接到電話就趕到了池丘辦公室,聽他那個要吃人的語氣,本來還以為出了什么事,誰知道一開門,就聞見了滿屋子強烈的omega信息素,然后就看見了余彣,他一個血氣方剛的alpha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 沒大沒小池丘看他滿眼春光的樣子就能想到昨夜是怎樣的翻云覆雨,現(xiàn)在還跟他在這裝蒜,呵,難道不是你暗戀余彣 可是彣哥又不喜歡我顧辭響起昨夜余彣抱著他,嘴里卻一直叫著池丘的名字,簡直要憋屈死了。 人到手其他都好說池丘風(fēng)輕云淡地說道。 顧辭像是第一次認識池丘一般,有些疑惑道:彣哥得罪你了 池丘打開抽屜,眼瞼微垂,里面整整齊齊躺著中式各樣各種口味的煙,他不喜歡抽煙,卻有收集的怪癖。 不是得罪。 顧辭一口氣還未松下,就聽池丘又道,是逼迫。 逼迫顧辭面上驚訝,心里卻暗自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兒,現(xiàn)在還有誰能逼迫池五爺呀,所以你就任由他自生自滅 我不是讓你過去了嗎池丘冷冰的眼眸掃過顧辭,你早就知道他是omega了,是嗎 顧辭想反駁,可礙著池丘的冷臉,現(xiàn)在卻是心虛地一個屁都不敢放。 藥也是你給他的吧池丘想了想,雖然余彣黑白兩道都接,但這種禁藥沒點門道還真弄不到,而且他時刻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動作都不會逃脫他的目光,這種時候,又有門道,又肯幫他算計自己的,恐怕只有眼前這個二愣子了。 五爺,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顧辭見事情敗露,也不敢多逗留,站起身就往門口跑。 池丘本想讓顧辭沒事開導(dǎo)開導(dǎo)余彣,不過一想起這二愣子的智商,嘆了一口氣,還是算了吧。 而另一邊被趕出來的夙玉拎著一個行李箱,正坐在大馬路上思考人生。 本來今天好好拍戲,他自己感覺也還不錯來著,誰知道一回來就看見自己的出租屋變成了一片lsquo;廢墟rsquo;。 而且更苦逼的是周邊竟然沒有一家出租屋肯借租了,掏出空蕩蕩的錢包,又拿出手機翻了翻,里面的聯(lián)系人都是季桐認識的,他根本沒有接觸過幾個,就這么過去肯定尷尬的要死,而且還不一定能找到人。 難道要他腆著臉回去找池丘嗎不行,他可是自己甩了臉子離家出走的,現(xiàn)在回去豈不是自打臉嘛!哎,真是蛋疼。 第109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龜兒子。 夙玉坐在馬路上望了望夕陽染紅的半天天空, 嘆了口氣,從行李箱里翻出他隨身攜帶的玉簫,這是初次見面池丘送給他的。 冥冥之中。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嗎 閉了眼,胸腔里往事翻涌一時讓他難以自控。 余暉宛如薄紗一般傾灑在人來人往的廣場上, 落寞的顏色沾染在一個身穿白衣的玉面少年身上,他于萬千行人中遺世獨立, 凄清孤傲, 與這世俗萬千倒顯格格不入。 夙玉捻指, 將指腹落在冷簫之上,薄唇微啟,低沉婉轉(zhuǎn)的嗚嗚聲從玉孔中傳出,有如有高山流水傾于耳側(cè),如鳴佩環(huán), 宛轉(zhuǎn)悠揚,竟聽不出半分蒼涼的氣息。 人們被這清心悅耳的蕭聲吸引, 看著面前儒雅清秀的少年紛紛側(cè)目,放緩腳步,靜聲聆聽,不敢打擾。 一曲終, 夙玉周圍已經(jīng)聚滿了人, 很難想象 這么大的廣場上竟是鴉雀無聲。 好!不知過了多久大家才紛紛回神, 之后便是雷鳴般的掌聲。 夙玉放下玉簫, 深吸了一口氣收了, 緩緩睜眼, 一雙眸子斂著笑意:感謝聆聽。 少年身上穿著破舊,可即便是這樣也難掩他身上干凈靈動的氣質(zhì),陌路相逢,要有多幸運才會在正好的時光里有這樣一場驚艷的相遇。 結(jié)束了表演,人們趁興而歸,夙玉手里捧著一帽子零錢,找到一個角落,開始數(shù)錢。 哎,這年頭沒點本事都不敢出來賣藝夙玉感慨的話未說完,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精光,他將帽子里面壓著的一張一百塊拿出來捻了捻,又掂量了一下帽子,隨后咧嘴一笑,嘿,這下晚飯和住宿應(yīng)該有著落了。 拖著行李箱走了許久才找到一家查得沒那么嚴的旅館,把□□往前臺一拍,登記好了之后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條件是不太好,不過比他起他那個破出租屋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唉,他怎么一世混得比一世慘,上一世搬磚,這一世直接街頭討飯去了 五爺,您看 司機被囑咐,季少爺一有動向就要像五爺匯報,他也沒想到房東趕少爺出來之后,少爺竟然直接在街頭 池丘沉默著沒有說話,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季桐這樣的一面,像一塊沉寂的璞玉被揭開了一角,可僅僅是這一角,就讓人難以忘懷。 那一雙不染塵世的眼睛,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五爺,五爺,五爺 怎么了池丘斂了斂神色,抬頭問道。 五爺鮮少會在人前出神,司機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電、電話響了 池丘哦了一聲拿起了電話,不知道電話另一頭說了什么,池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冰冷的唇縫抿成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