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皇帝的黑月光師尊[重生]_分節(jié)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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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白水江邊,大片荒涼的石灘上面,聚集著數(shù)千只密密麻麻的烏鴉,幾具尸體被啄食得破破爛爛,五臟六腑流了一地。 “這是怎么回事?”秋雨桐蹙眉道。 “公子,你以為寒鴉渡這個名字,是怎么來的?”老船家見慣不怪地搖了搖頭,“既然來了這里,公子應(yīng)該也是去藥王莊的吧?那藥王莊里的人,每天都要把死在谷口的病人,扔到這河邊來。慢慢的,這兒的烏鴉就越來越多,才有了寒鴉渡這個名字?!?/br> 秋雨桐有些疑惑:“怎么,藥王莊不救人嗎?” 老船家深深吸了一口旱煙:“咳咳,哪兒救得了那么多啊。藥王莊那位徐大神醫(yī),如今每年只救一個病人,還得看眼緣?!?/br> 他咳了兩聲,又壓低了聲音:“前些年,因為徐大神醫(yī)從閻王爺手里搶走的人命太多了,徐大神醫(yī)的兩個jiejie被閻王爺召去抵了命,然后徐大神醫(yī)就訂了這個規(guī)矩。” “原來如此。”秋雨桐點了點頭。 大概十多年前,他曾經(jīng)順手救過徐秋石一次,可是兩人并不太熟,他也不知道徐秋石還有兩個jiejie。不過既然有“徐秋石”和“徐冬青”,那上面曾經(jīng)有過“春”和“夏”兩個jiejie,也不奇怪。 秋雨桐沉吟了一番,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怎么也得去試試:“老丈,請問藥王莊往哪里走?” “看見那條大路沒有?”老船家指了指前方,“沿著那條大路一直往前走,會看到一個谷口,那個就是靈鹿谷了,藥王莊就在靈鹿谷中。至于你們能不能進谷,或者進去了徐大神醫(yī)又肯不肯治,那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不過嘛,徐大神醫(yī)最近要娶親,說不定心情好,就給你治啰?!?/br> “我知道了,多謝老丈?!鼻镉晖┖屠洗业懒酥x,兩人便沿著大路往前走去。 不多時,果然看見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山谷。 “到了!”秋雨桐興高采烈道。 陸霄望著山谷谷口,蹙起了眉頭:“這么多人?!?/br> 谷口外面,有一大塊平地,上面或坐或躺了一百余人,有人搭著帳篷,有人鋪著毯子,有人大聲呻/吟,有人哭哭啼啼,看起來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都是求醫(yī)的病人,怪可憐的?!鼻镉晖┹p聲道,“我們?nèi)ス瓤谇魄瓢?。?/br> 二人穿過眾人,來到谷口。 谷口由四個粗壯家丁守著,領(lǐng)頭那名青年面色黝黑,他上上下下打量著二人:“來者何人,可有介紹函件?我家莊主不見生人。” 秋雨桐眨了眨眼睛,頗有些為難,要不要把朔雪城搬出來唬人?可是自己身上也沒有信物啊。 黑臉青年不耐煩道:“沒有?那就到空地上等著吧?!?/br> 秋雨桐急了:“我……” 黑臉青年揮了揮手,趕蒼蠅一般驅(qū)趕著秋雨桐:“我什么我?去去去!” 陸霄一步上前,狠狠拽住了對方手腕:“我們不是來求醫(yī)的,是來賀喜的。這位是童語秋公子,我姓蕭名路,我倆來得早了,還請行個方便?!?/br>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地塞了什么在對方手里。 “……”黑臉青年低下頭,偷偷瞟了一眼手里的金錠子,臉上頓時滿滿地堆起了笑容,“原來如此,二位請跟我來?!?/br> 秋雨桐瞪著陸霄,這小子都是當(dāng)皇帝的人了,還行賄行得這么自然! 陸霄低聲道:“師尊既然不想亮出身份,如今又不能得罪莊里的人,便只有這樣了?!?/br> 黑臉青年領(lǐng)著二人進了谷口,眼前頓時豁然開朗。 這靈鹿谷極其巨大,翠竹森森綠意盎然,一道清澈的小溪從谷底蜿蜒流過,不時有靈鹿輕盈地縱過溪水。更遠處,翠竹掩映之中,隱隱可見大片黑瓦白墻的房屋,想來便是藥王莊的主宅了。 黑臉青年將二人帶到小溪旁一排茅屋前,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蕭公子,童公子,二位沒有喜帖,便是散客,只能住這里了?!?/br> “不打緊?!鼻镉晖c了點頭。 送走黑臉青年,兩人便走進了茅屋。 茅屋里的擺設(shè)十分簡陋,只有一張書案、兩把椅子,還有一張窄窄的硬板床,上面胡亂堆疊著一床薄薄的舊棉絮。 此時已是傍晚,夕陽的余暉從小窗映了進來,倒也十分溫暖。 “終于到了,累死我了?!鼻镉晖┥炝藗€懶腰,在小床上坐了下來,“方才那人也沒說,在什么地方吃飯啊?” 陸霄從包袱里拿出兩張金黃的馕餅、一包切好的鹵牛rou,又拿出一只鼓鼓的牛皮水壺:“師尊,湊合著吃一點吧?!?/br> “你還帶了干糧?”秋雨桐愕然道。 兩人曾經(jīng)在民間顛簸流離了好幾年,秋雨桐生性散漫不拘小節(jié),陸霄不得不養(yǎng)成了晴帶雨傘飽帶干糧的習(xí)慣,如今這小子已經(jīng)當(dāng)了皇帝,這習(xí)慣居然還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