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皇帝的黑月光師尊[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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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鼻镉晖┞晕⒂行┎缓靡馑迹嗳嘌劬ε懒似饋?“外面怎么那么吵?” 陸霄笑道:“早上的時候,謝城主答應(yīng)了收徐冬青為弟子,剛才在洞外行了拜師禮,正鬧著呢。” “真的?那可太好了?!鼻镉晖┚褚徽?一骨碌起了身。 他正想出去瞧瞧,只聽洞口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徐冬青已經(jīng)推著謝晚亭的輪椅,朔雪城一行人人熱熱鬧鬧地走了山洞。 桑靈溪笑道:“喲,小師弟,終于起來啦?” 謝晚亭看了秋雨桐一眼,就蹙起了眉頭:“雨桐,以前在朔雪城也就罷了,怎么在外面,還每天賴床?” “咳咳,這不沒睡醒嘛?!鼻镉晖┯樣樢恍?,胡亂捋了捋亂糟糟的頭發(fā),又拉過陸霄當(dāng)擋箭牌,“掌門師兄,能不能幫我這個小徒兒看看血脈?” “你這徒兒怎么了?” “他的靈脈好像被堵住了,我也看不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想讓掌門師兄你幫忙看看。霄兒,伸手啊,讓掌門師兄給你瞧瞧?!?/br> “嗯?!标懴龃瓜马?,輕輕吸了一口氣,終于緩緩伸出手去。他那只手甚至在輕微地發(fā)著抖,控制住體內(nèi)的氣息……不能被發(fā)現(xiàn)…… “我給你把把脈,不必緊張?!敝x晚亭和顏悅色道,而后將兩根手指輕輕搭上陸霄的脈門,沉吟起來。 片刻之后,這位淡定的朔雪城主,終于露出了一點詫異之色:“你是……天絕靈脈?” 陸霄悄悄松了口氣:“嗯?!?/br> 秋雨桐不由得十分失望:“掌門師兄,真的是天絕靈脈嗎?可是徐神醫(yī)說,他的脈象有點奇怪,不像是天絕靈脈。” “他的奇經(jīng)八脈都是堵著的,自然是天絕靈脈?;蛟S,徐神醫(yī)不想讓你們太過失望,才那么說的。” “這樣啊?!鼻镉晖┏聊艘凰?,又有些擔(dān)心地看了一眼陸霄,“霄兒?” 陸霄垂下眼簾,淡淡道:“師尊曾經(jīng)說過,修心即修行,凡事不必勉強。靈脈一事,我已經(jīng)看開了?!?/br> “唉,可是……”秋雨桐輕輕嘆了口氣,又安慰一般揉了揉陸霄的頭發(fā),“以后有機會了,為師再替你想想辦法吧?!?/br> “嗯?!?/br> 兩人說話間,眾人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準(zhǔn)備上路了。 “寒淵,準(zhǔn)備好了嗎?”謝晚亭望向白寒淵,白寒淵點了點頭,“刷”一聲祭出本命劍——“斬風(fēng)雪”。這柄雪白的靈劍,在主人靈力催動之下,迅速變大變長,最后變得足有兩丈余寬,數(shù)十丈長,猶如一只狹長而平坦的大船。 “都上來吧?!卑缀疁Y淡淡道。 眾人紛紛走上靈劍,秋雨桐也拉著陸霄走了上去,朔雪城眾弟子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徐冬青略有些拘束,燕然到處亂摸,嘰嘰喳喳。 “啟——”隨著白寒淵一聲清斥,“斬風(fēng)雪”瞬間拔地而起。 “寒淵,稍微慢點兒,雨桐那小徒兒,還有我新收那小徒兒,我怕他們吃不消?!敝x晚亭輕聲道。 “少年男兒,不必嬌養(yǎng)?!卑缀疁Y不以為然道,靈劍卻慢了些。 “寒淵你啊,總是這般嘴硬心軟……好了,路引來了。”謝晚亭笑著搖了搖頭,從懷里拿出那枚靈龜龜殼。 眾人都圍了上去,屏息凝神地望著那枚小小的龜殼,在數(shù)十道好奇目光之下,謝晚亭緩緩將手放了上去。 隨著精純靈力的輸入,龜殼上那些繁復(fù)的細小紋路逐漸亮了起來,其中一條紋路越來越亮,最后變成了鮮艷的血色。 “寒淵,就是這條路了?!敝x晚亭緩緩道。 白寒淵仔細看了一眼那條血紅的紋路,微微點了點頭,巨大的靈劍迅速轉(zhuǎn)了個圈,向著龜殼指示的方向,飛掠而去! …… 不到兩個時辰,靈劍便逐漸慢了下來,從高高的云層中緩緩?fù)陆等?,眾人低頭望去,紛紛驚呼起來:“好大的湖!” 秋雨桐也低頭望去,只見大片蒼?;氖彽狞S色土地上,有一個巨大的湖泊,足足有上千公頃大小,湖水是一種極美麗極深邃的碧綠色,湖面泛著一層淡淡的朦朧白霧,猶如一塊巨大冰冷的綠翡翠,被人捧在手心里呵了一口熱氣。 謝晚亭喃喃道:“翠微寒潭。” 白寒淵御著靈劍,緩緩在寒潭旁邊落了下來。 眾人站在寒潭旁邊極目望去,碧綠的清冷水面籠罩著一層薄霧,茫茫然一望無際,又透著徹骨的森然寒意,果然不愧“寒潭”二字。 謝晚亭望著這巨大的寒潭,輕聲道:“天照云海,還有那枚魔丹,應(yīng)該就在下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