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皇帝的黑月光師尊[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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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霄按著他親了好一會兒,漸漸地,呼吸都有些沉重了,又順著那雪白的脖頸,緩緩?fù)挛侨?。秋雨桐感受著那冰涼的嘴唇,漸漸往胸口移去,那種濡濕的感覺,讓他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揪緊了錦被,竭力控制著自己不要掙扎,聲音都帶上了隱約的哭腔:“別,別這樣……” 陸霄含含糊糊道:“師尊現(xiàn)在就這個樣子,待會兒可怎么辦?” “唔……”秋雨桐被他折磨得簡直就要哭出來,可是又沒有辦法,只能緊緊閉著眼睛,忍受著小徒弟對自己做的一切。過了許久許久,他身上微微一輕,陸霄似乎撐起了身體,而后,秋雨桐聞見一股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微微睜開了眼睛:“那是什么?” 陸霄旋開手中的小瓷瓶,笑了笑:“師尊一向喜歡桂花糕,這桂花油,想必也是喜歡的?!?/br> 秋雨桐眨了眨眼睛,茫然地轉(zhuǎn)動著眼珠,呆呆跟隨著陸霄的動作,忽然一下子緊緊揪住了床單,連手指關(guān)節(jié)都發(fā)白了:“你,你做什么?” 陸霄的聲音也有些嘶?。骸斑@樣,待會兒你會好受點兒?!?/br> 秋雨桐臊得滿臉通紅,腦子燒得一片稀里糊涂,只能緊緊咬著嘴唇,控制著自己不要掙扎,竭力忍受著這極其不堪的一切。 陸霄沉沉地注視著他,觀察著他的每個反應(yīng),忽然道:“師尊,你活了兩百多年,你以前有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秋雨桐稀里糊涂之中,只當(dāng)陸霄又在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到了這種時候,他實在也沒什么可拒絕的了,便胡亂點了點頭。 陸霄的呼吸狠狠一滯,整個人都繃緊了:“有過?和誰?” “你是說……”秋雨桐這才反應(yīng)過來,陸霄的意思。 他自幼便上了朔雪城,以童子之身入道,又怎么會做過這種事情?他實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看著陸霄黑沉沉的眼睛,他下意識有種十分危險的感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干巴巴道:“沒有?!?/br> 陸霄審視一般觀察著他的表情:“真的沒有?” 此時此刻,秋雨桐覺得自己的模樣和處境,已經(jīng)不堪到了極點,什么臉都丟完了,還要被迫回答這種羞辱一般的問題,簡直快要哭出來:“沒有?!?/br> 陸霄細(xì)細(xì)看了他一會兒:“只有我一個?” “嗯?!鼻镉晖┚o緊閉著眼睛,只覺得丟臉到了極點,一時間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也不愿去聽,只能勉強忍著淚意,維持著最后一點點尊嚴(yán),希望這羞辱一般的報復(fù),趕緊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霄啞聲道:“好了,忍著點?!?/br> 秋雨桐還沒明白過來,一陣陡然的劇痛,將他整個人都撕裂了,他覺得自己仿佛被某種燒紅的烙鐵,毫不留情地劈成了兩半,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劇烈哆嗦著,可是又不能躲,只能死死抓著身下的錦被,拼命咬緊了嘴唇,渾身都在發(fā)抖。 劇烈的痛楚之中,陸霄灼熱的呼吸一陣陣噴在他耳邊,又是粗重又是壓抑,似乎也不怎么好過,迷迷糊糊中,秋雨桐能感覺到,小徒弟把他拽著錦被的手指,一根一根緩緩掰開,兩人十根緊緊相扣,而后,對方低頭輕輕吻了吻他的發(fā)鬢,聲音雖然低啞,但居然很柔和:“放松點,別怕?!?/br>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難以言說的劇痛,才稍微緩和了些,而后,他聽見陸霄低聲道:“睜眼?!?/br> 秋雨桐死死閉著眼睛,簡直像鴕鳥一般逃避著現(xiàn)實,根本不聽陸霄的話。 陸霄沉聲重復(fù)了一遍:“我叫你睜眼。” 秋雨桐被他逼得實在沒有辦法,只得萬般不情愿地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睫毛都被淚水糊住了,望出去一片模模糊糊,只能看見陸霄一雙黑沉沉的眼睛,正靜靜地俯視著自己,某種酸澀而委屈的情緒,忽然從他的心底翻涌上來,忍不住嗚咽道:“霄兒,我疼。” “我知道?!标懴鰢@了口氣,低頭吻了吻他睫毛上的淚珠,又捏著他的下頜,強迫他低下頭去,“看清楚了。” 秋雨桐還沒弄明白,就被他捏著下頜,稀里糊涂地往下望去,而后,整個人都狠狠哆嗦了一下。他和陸霄,他們,他們兩個……他怎么能和自己的小徒弟,做這種事情……那種極其羞恥的場景,讓他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幾乎是不由自主地?fù)u著頭,掙扎著拼命往后退去:“霄兒,我們不能這樣,我不要了,不要了……” “怎么,后悔了?”陸霄冷冷地盯著他,并不阻止他后退,可是等他稍微退了一點之后,陸霄又一伸手,拽著他的腳踝,將人狠狠拉了回來! “啊——”秋雨桐忍不住低低尖叫了一聲,整個人都劇烈地痙攣起來,兩道眼淚一下流了下來,到了這個時候,陸霄瞳色都變深了,終于難以忍耐一般,一邊死死按著他,一邊胡亂親著他的脖頸,仿佛猛獸掠奪著自己的獵物:“師尊,師尊……” “我不要了,不要了,霄兒,我錯了,放過我,放過我……”秋雨桐疼得眼睛都被淚水模糊了,什么面子里子也不顧了,只知道哽咽著胡亂求饒。 “不可能的,永遠(yuǎn)都不可能……” …… 不知道過了多久,秋雨桐才迷迷糊糊地醒來。 他渾身都疼得厲害,仿佛馬上就要散架一般,嗓子火燒火燎的,腦子還有些稀里糊涂,他能感覺到,有人從身后緊緊摟著他,結(jié)實的胳膊像鐵箍一般,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秋雨桐呆愣了一會兒,而后腦子里“嗡——”地一聲,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想起了自己在小徒弟面前,是怎么毫無顏面地嗚咽求饒,而對方又是怎么毫不留情地,翻來覆去地狠狠折騰他。 他竟然讓自己的小徒弟,對自己做了那種事情……他們,他們昨晚……秋雨桐緊緊揪著被子,滿腦子都是自己昨晚的不堪模樣,只覺得自己簡直尊嚴(yán)掃地,羞愧得無地自容。 “唔……”陸霄在他身后動了動,終于也醒了,微熱的氣息吐在秋雨桐耳邊,低啞慵懶的聲音里,還帶著極度饜足后的余韻:“醒了?感覺怎么樣?昨晚稍微有點沒控制住,是我不好……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秋雨桐低垂著眼簾,沒有吭聲。 “有沒有發(fā)熱?”陸霄伸出手,似乎想要摸摸他的額頭,秋雨桐不由自主地往旁邊縮了縮,這種時候,他真的沒辦法面對自己的小徒弟,一想到自己在陸霄面前的那種丑陋模樣,他就羞窘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陸霄的手落了空,聲音頓時冷了下來:“怎么,不喜歡我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