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檔案 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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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司語道了一聲:“別動。”出血一直止不住,他索性撕了自己衣服的一角,然后跪在了地上,用一只手?jǐn)堊×怂挝牡牟鳖i,另一只手按著宋文的傷口。 “……教育一下……”宋文感覺他忽地靠近了,話里忽然沒了底氣。他抬起眼來看向陸司語,那一點點的燈光下,陸司語的膚色白得像是透明,被美人這么擁在懷里,他的心跳猛然加速,連后面要說的話都忘記了。 第62章 這么按了幾分鐘,出血終于緩了,陸司語習(xí)慣性地舔了舔嘴唇,蔫蔫地靠近宋文,連辯解的話都不說了。 宋文努力靠著說話分散他對黑暗的恐懼,看著陸司語低著頭,他的心就軟了下來,“剛才你沒受傷吧?” 陸司語搖了搖頭。 宋文忽然想到了什么,皺了眉頭問陸司語:“我還有個疑問,那些是什么人?對方人數(shù)眾多,看年紀(jì)都是二十到三十歲之間的年輕男人,警方還沒有通報,他們怎么會知道我們查到了這里?” 目前知道這個案子牽扯到蕪山敬老院的人,只有林修然,傅臨江,朱曉,老賈,這幾個人都是他信得過的,老賈就算是不太靠譜,也不會向外人透露這個消息。其他的,田鳴,程默,顧局,作為刑偵的領(lǐng)導(dǎo)可能會知道。陸司語是他自己推理到的,連他都沒有告訴,自然也不可能是他把事情透露出去的。 陸司語嘆了口氣:“我不太清楚那些人是什么身份,是我大意了……我進(jìn)入以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被人安裝了攝像頭,而且都在極其隱秘的地方?!?/br> 剛才宋文進(jìn)來的比較倉促,一直在急于尋找陸司語的蹤跡,沒有留意這些情況,現(xiàn)在聽來,這一處早就被人監(jiān)控著,宋文側(cè)頭問:“這些監(jiān)控是什么時候開始?” 陸司語道:“那些設(shè)備還很新,也許是張培才的闖入讓他們對這里增加了戒備。所以那些人可能是害死張培才的人?或者是有關(guān)系的人?” 宋文嗯了一聲,努力把這些線索串聯(lián)起來。 地下室里十分陰暗,略微潮濕,這是一間二十平左右的房間,陸司語研究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能按亮的燈,兩個人只能借著手機(jī)微弱的光亮坐在一處。 還好,那些人只是把他們關(guān)在了這里,并沒有帶著一群人去而復(fù)返。 隨著時間的推移,宋文頭上的血終于止住了,咦了一聲,“我為什么覺得這里……好像有點冷?” 陸司語道:“不是你的錯覺,這地方應(yīng)該是開了冷氣?!眲偛潘谖葑永镒叩臅r候就發(fā)現(xiàn),從屋子的頂部有冷氣在往下飄,冷空氣比較沉,都在往下走,這段時間,屋子里的溫度已經(jīng)下降了幾度,陸司語想了想臉色一變又道,“我知道這屋子是做什么的了……” 宋文反應(yīng)了一下,“這棟樓是重癥樓吧?我們現(xiàn)在是在它的地下室?” 陸司語道:“所以這個房間可能是個簡易的冷庫,用來停尸的……”蕪山敬老院死人眾多,有時候不能及時運(yùn)走,為了避免尸體腐敗,就把這樓下的地下室改成了停尸房,而剛才砸到了宋文的那個鐵架子,應(yīng)該就是陳列尸體用的。 宋文低頭罵了一聲。 如果這世界上有鬼,那么這種地方是最有可能存在的了,死去的生命都曾經(jīng)被停放在這里,那些枉死的老人是否會有不甘?外面似是又有火車經(jīng)過,那隆隆的聲音通過通風(fēng)口傳了進(jìn)來,震顫著地面,像是所有的風(fēng)都被卷了過來,又像有萬鬼在哭號。 陸司語站起身在通風(fēng)口前看了看,這洞口太小了,他和宋文都鉆不出去。 宋文被這冷氣一凍,想起點奇怪的事:“這一處的房子早就被廢止了,冷氣設(shè)備為什么還能運(yùn)轉(zhuǎn)?” 陸司語道:“和攝像頭一樣,拉的可能是隔壁工廠的電,旁邊的工廠規(guī)模不小,這點用電量,都不足以引起什么懷疑?!?/br> 宋文皺眉問:“那些人是想把我們凍死?這地方能降到多低啊?” 陸司語低頭想了想:“這種民用的冷庫,溫度不會太低,大概也就零下十度吧。不過時間一久……” 這里沒有吃的也沒有喝的,溫度又低,沒有信號,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也不清楚對方是否會殺個回馬槍,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看著陸司語一籌莫展,宋文有點慶幸自己給傅臨江留了話:“放心吧,七點傅臨江找不到我,就會帶人尋過來了。我沒敢讓他直接跟著,就怕牽扯太多驚動了其他人?!彪S后宋文看了看時間,七點,還有兩個小時。只是在這之前,要吃點苦頭了,不過根據(jù)他對傅臨江的了解,也許……他會早一點過來。 宋文忽然想起什么問陸司語:“你帶藥了嗎?帶吃的了嗎?” 陸司語搓了搓手臂,搖了搖頭。宋文抿住了唇,頭還有點蒙蒙的疼,腦子里不停地過著各種的信息。 那些人是誰? 他們和蕪山敬老院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 他們?yōu)槭裁匆O(jiān)控這個地方? 這一切有太多的奇怪之處了。 陸司語忽然垂下睫毛輕聲道:“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或者是東西,是對方不希望我們知道的,也許他們現(xiàn)在,就正在轉(zhuǎn)移那些東西了。”他說著話低下了頭,用牙齒咬著右手拇指的指甲。 整件事情像是一張巨大的拼圖,一邊是十八年前的蕪山敬老院,一邊是十八年后的張培才死亡案件。他們現(xiàn)在正是缺少了其中鏈接著兩段時光的重要一片。 宋文嘆了一口氣,“查這個案子開始,我就覺得,好像有很多人,很多雙眼睛,在盯著我們。我們根據(jù)之前那天的購物信息,找到了一位叫做白洛芮的女人,她的名下也有一座敬老院,經(jīng)過排查,我們懷疑她在謀殺里面的一些老人??墒俏覀儏s找不出任何的證據(jù)?!苯酉聛硭完懰菊Z說了一些其中的細(xì)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