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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褚辭再說出什么能夠氣裂他肺腑的話,男人猛然將褚辭提起來狠拍在絞刑架上,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就這么想死為了那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朗恩越來越看不懂褚辭了,隱約間他知道褚辭的某些行為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但現(xiàn)在竟然到了絲毫不顧及自己生命的地步! 想到這里,男人的大腦就被滔天的怒氣占領(lǐng)了,無情的本質(zhì)讓他覺得少年的行為不可理喻,他竟然要為別人去死憑什么 褚辭就像是他捕獵到的獵物,他擁有這個人的所有權(quán),是生是死也都必須是由他來決定。 少年兩耳都劇烈地鳴響著,搖晃的視線也是一陣陣發(fā)黑。 可是大敵當(dāng)前,作為主角的他怎么沒骨氣的昏過去 褚辭抬起手在受傷的肩膀上戳了一下,疼得他手腳都跟著開始抽搐。 不過借著這股子疼痛,他也終于有力氣火上澆個油,錦上添個花了。 少年強撐著腦袋,口吻帶著輕蔑地再度出擊:您不懂吧......這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那種......東西,您有嗎 朗恩的眸底登時變?yōu)橐矮F才有的豎瞳,褚辭的字字句句徹底令他的理智崩潰! 男人從未在任何人面前現(xiàn)出過獸型,他將自己包裹上一層人皮,竭盡全力地想要和周圍的雪族一樣。 但褚辭的意思昭然若揭,自己在他眼中,到底是個無情的異類。 這樣的想法,令他生出面臨絕望時才有的殘忍和冷酷 朗恩仍舊用一種恨不得將少年扒皮抽筋的眼神盯著褚辭,另一只手卻悄然間劃出個殘忍冷冽的弧線 電光石火間,噗的一聲,那是冰刃刺入rou體的聲音。 肆虐的狂風(fēng)突然偃旗息鼓,神壇之上驟然變得鴉雀無聲。 一道小小的身影疾馳到絞刑架前,奧布里帶著驚慌的抽噎聲在褚辭的身后的響起:葛......葛蘭!你堅持一下,我......這就救你...... 濃重的血腥氣絲絲縷縷地竄進褚辭的鼻間,他渾身顫栗地緩緩轉(zhuǎn)過頭。 只見葛蘭面色灰白,頭顱毫無生息地垂在胸前,心口處又一個猙獰的血洞,仍舊在不斷地汩汩往外冒著鮮血。 朗恩那個怪物......竟然真的殺了葛蘭! 男人緊抿著唇角,冰冷的語言徹底地將兩人的關(guān)系割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現(xiàn)在他死了,你還要怎樣 少年蒼白的面孔好比一碰就碎的精美玉瓷,泛著水光的眼角有種覆滅的美感。 他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突然間覺得無話可說了。 guntang的眼淚成串的滾落下來,難以言喻的歉疚感侵襲進骨髓。 如果不是他故意激怒朗恩,也許葛蘭就不會死。 幾個侍衛(wèi)急匆匆地從人群中沖進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插話進來:首領(lǐng)......半獸人部族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新的領(lǐng)頭人,咱們從南邊運來的糧食全部被劫! 朗恩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少年溢出眼角的淚水令他有些喘不過氣,混沌的大腦像是被重錘敲打著,一抽一抽地疼。 格納對于朗恩和褚辭的僵持,倒是喜聞樂見,先是揮手讓侍衛(wèi)下去,緊接著影帝級別的演技瞬間開始狂飆:首領(lǐng),既然這個祭品已死,那我們只好重新選拔一名心火純正的祭品了。 有什么東西自心底生根發(fā)芽,紅發(fā)男子目光灼灼,像是嗅到了白撿來的契機。 朗恩將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褚辭扔到了班森的背上,微揚起鋒利的眉,心不在焉地問道:什么選拔 三日后,在丹希幽林,誰可以斬殺五個半獸人,將頭顱送到部落里,誰就是勝利者。那么他也就成為了拯救整個部落的英雄,以身供奉給神明的幸運兒。 神壇上的其他長老都處于震驚中無法自拔,混亂的場面令他們下意識地附和道:是啊,格納神司的辦法不錯。 朗恩頓了頓,才點頭答應(yīng)。 臨走前,首領(lǐng)大人轉(zhuǎn)過身,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奧布里懷里的葛蘭。 作者有話要說: 唔,莫慌莫慌~*^O^* 第25章 狼心守護神9 【寶貝,你聽說過真正的勇士要敢于直面血淋淋的人生這句話嗎垂頭喪氣的做什么】 【完美地攪亂了血祭大典,暗黑值:1分!精準(zhǔn)地讓朗恩知道了什么叫做生死之交,治愈值:1分!嗨森不嗨森】 褚辭直直地平躺在鳥獸絨里,胸膛輕輕地起伏著,凌亂的長發(fā)像是海藻一樣四散在身體兩側(cè)。 眼前驟然出現(xiàn)一片陰影,朗恩的臉出現(xiàn)在少年的視線里。 葛蘭死在絞刑架上的一幕閃過腦海,褚辭像是看到了什么污濁穢物,迅速地閉上了眼睛。 顫抖的睫毛在少年的眼瞼上留下了兩片淺青色的陰影,毫無血色的嘴唇倔犟地緊抿著,整個人像是一只受傷的雪色蝴蝶,有著一種脆弱的美感。 朗恩不安地站在那里,向來縝密而決絕的大腦中充盈著迷茫和無措。 他躊躇了半晌,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才支支吾吾地問出了一句:肩膀......還疼嗎 褚辭的心里像是一鍋半生不熟的米糊糊,混亂不堪。 明明想要救出葛蘭,可為什么就反而害死了他呢虧他自己還給那小祭司當(dāng)老大呢!連自己的小弟都特么罩不住! 少年每糾結(jié)一下,就郁悶一分。而偏偏這個時候,罪魁禍?zhǔn)椎氖最I(lǐng)大人還要嘩地澆上一瓢沸水。 然后褚辭就沸騰了,咕嘟咕嘟冒泡的那種。 少年咕噥著咒罵了一句,胳膊和腿并用推搡著朗恩,奮力掙扎起來: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聽到?jīng)]有 眼看著剛剛包扎好的肩膀又滲出血跡,朗恩的耐心叮地一聲宣告使用完畢。 男人張開雙臂,輕輕松松地將胡亂撲騰的褚辭禁錮在了懷里。 朗恩捏著褚辭的下巴,強迫他睜開眼睛正視自己,三言兩語說得緩慢而專注,像是生怕褚辭聽不懂似的:我是塞納的首領(lǐng),眼睛里不可能只看著你一個人。明白嗎 兩條晶瑩的水光從少年的眼角劃落,他倏地放棄掙扎,像是千辛萬苦找到的發(fā)泄口被從天而降的大石頭堵住了一樣,悶得他透不過氣來。 少年輕輕地嗚咽起來:但是......祭祀本就是徒勞的,你不是清楚嗎 朗恩明明知道,整個波旁大陸的天氣異變是由于寒氣的過度聚集,并不是依靠一次荒謬可笑的祭祀就可以解決的。 可他竟然允許無知的部民去相信什么用凈化者的血液來平息天怒! 原本的失控憤怒被少年的眼淚徹底澆熄,朗恩無奈地輕嘆了口氣,用指腹劃過少年濕淋淋的臉頰,笑道:你怎么知道血祭沒用 褚辭水霧彌漫的眼睛一瞪,差點就脫口而出因為小爺我就是開啟山神杵的活鑰匙! 看到少年的抵觸的情緒稍有松懈,朗恩將自己高高懸起的心放了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