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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也那么做了。 男人將褚辭牢牢禁錮在了懷中,像是捕捉到極其符合心意的獵物,狡黠一笑。 身后的保鏢大哥一臉驚悚,仿佛被雷劈中般呆若木雞。 自家boss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絕逼屬于衣冠楚楚那類型的,當眾按耐不住的情況,今天算是頭一回。 雖然是深夜,但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褚辭羞紅了一張臉,躲躲閃閃后仰的動作使他的頸部顯得又細又白。 戚朝暮悶笑著親了親那微微顫動的喉結(jié),繼而又微嘆了口氣,像是有些懊惱自己的舉動。 少年眼疾手快地脫離了掌控,小狐貍般得意洋洋地說:唉,情難自控嘛,boss不必害羞,我懂的,懂得。 戚朝暮垂下眼睛:...... 第二天,英勇負傷的元小愷順利出院了,褚辭替小孩兒請了假,兩人被戚boss的保鏢團鄭重其事地接回了戚家別墅。 由此,這場情節(jié)跌宕起伏的勵志女主帶球跑大戲落下帷幕,開始了其(an)樂(chao)融(xiong)融(yong)的四口之家。 場景一: 清晨,戚朝暮抱著褚小辭從臥室走出來,男人將昏昏欲睡的少年放到洗漱臺上,一邊含著那兩片嬌嫩欲滴的唇瓣輾轉(zhuǎn)親吻,一邊手掌不老實地伸進褚辭薄薄的睡衣下...... 嘩啦啦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水聲,戚朝暮低頭一看,只見元小愷不知何時走了進來,耷拉著腦袋站在馬桶前,海賊王的睡褲退到了腿彎處,露出個白饅頭一樣的小屁.股。 小孩兒半睜著眼睛,像是夢游般噓噓過后,還像模像樣的抖了抖。一系列動作做完后,氣定神閑地走了出去。 某boss的小兄弟瞬間軟了:...... 元小愷你干脆改名叫滅火器吧好嗎 場景二: 某日的午餐時間。 新好老攻兼準奶爸戚boss按照著營養(yǎng)師的建議,給褚辭準備著孕期食譜,孕夫褚辭被當成個國寶大熊貓一樣供奉在落地窗前曬太陽,而元小愷是個好學的寶寶,沉浸一大堆二年級奧數(shù)題中難以自拔。 戚大廚將圍裙取掉,微笑道:開飯。 一大一小兩個人像是餓急眼的小狗崽子一樣沖過來。 褚辭洗干凈手后,咬著筷子眼珠亂轉(zhuǎn),面對琳瑯滿目的美味一時間難以抉擇先吃哪個。 元小愷面對著戚朝暮的時候,總會表現(xiàn)出老成的樣子來。 只見小孩兒客氣地對戚朝暮說了聲謝謝,這才從容不迫地從靠近手邊的那一盤吃起。 褚辭懷了包子后,食欲大增,可是全身上下除了微微隆起的肚皮,仍舊纖細緊致的像一件精美絕倫的瓷器,這也就造成了戚boss情難自控的次數(shù)呈現(xiàn)直線上升。 少年再一次將自己不大的嘴巴塞得滿滿的,偶然抬頭看見一臉不懷好意盯著自己的某人,咕噥著問:你腫么不吃 戚朝暮似笑非笑地揚了揚眉,表面上矜貴優(yōu)雅的正人君子緩緩靠近褚辭的耳畔,刻意壓低的聲音充斥著一股別致的臭不要臉:吃你就夠了。 褚辭氣惱地一巴掌將人揮開,不高興道:不許打擾我吃飯! 男人看著那抹粉紅像是潮水般蔓延上少年的耳垂,心滿意足地準備上前見縫插針地搞個偷襲。 端坐在一旁的元小愷突然出聲,脆生生地叫了聲戚大叔! 戚朝暮僵了一下,遲疑地回過頭來,有氣無處發(fā)泄的面孔上笑容都有些扭曲了:怎,么,了 小孩兒神色不變,指了指不遠處說:我想吃褚辭哥哥手邊的松仁玉米。 褚辭笑呵呵地將端著整盤子松仁玉米坐到了元小愷的身邊,笑道:喜歡就多吃一點,反正我和你戚叔不愛吃。 戚叔褚辭哥哥 戚朝暮驚愕地看了一眼身邊空蕩蕩的座位,差點噴出一口積余已久的老血。 元小愷在褚辭爭奪戰(zhàn)中取得了里程碑式的勝利,但小家伙榮辱不驚地含蓄一笑,拋出了對于某猥瑣大叔的致命一擊:褚辭哥哥,今晚我想和你睡。 吃得正香的褚辭溫柔地點了點頭,眼含寵溺地揉了揉小孩兒的頭發(fā)。 戚boss:...... 看到?jīng)]有,活生生的例子啊,小孩兒根本沒有表面那么純良無害好嗎 于是乎,媳婦兒被個心機boy拐走了,孤枕難眠的戚boss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混沌的意識終于脫離了身體,卻像是個孤魂野鬼般飄蕩到了某個火光蕩漾的山谷中。 黯淡的殷紅花田里散發(fā)著空覺前后的異香,靜謐的星辰猶如墜落人間的福音般驅(qū)逐著地面上的黑暗,恍惚間,有少年兒童的嬉鬧聲隱約傳來。 一處即將燃盡的火堆旁,戚朝暮穿著一身素黑沖鋒衣,熟門熟路地燒烤著一只清洗干凈的野山雞。 一個清瘦的男子從暗夜中走來,康南溫純的臉上盡是充滿歉意的笑容:等久了吧,抱歉,我剛才和村子里的族長商量了一下,他說明天就可以帶我們?nèi)⒂^的民居,照片什么的就到手啦。 戚朝暮點了點頭,似乎并不在意男子的行程,只是將烤得外焦里嫩的山雞rou切成小塊兒,盛在小碗中遞給了他。 康南勾唇一笑,清俊的臉上泛起薄紅。 一陣清風掃過,眼前的火光驟然揚了起來,奔涌的火舌將眼前的情景轟然推翻,喧鬧的童聲與刀戟摩擦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 戚朝暮茫然無助地轉(zhuǎn)起身,身后傳來康南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阿暮!快跑!快跑! 腥紅的紅光下,一群笑鬧的當?shù)卮迕裥『菏掷锬弥朊组L的尖刀,毫無征兆地刺進了康南的后背! 濃重的血腥令戚朝暮難以呼吸,他看到一個男孩走過來,倨傲的目光冰冷的沒有一絲雜質(zhì):攝影師嗬,世上最沒用的職業(yè)!你們曝光了當?shù)鼐用癖欢緱n脅迫種植罌粟的新聞后就消失不見,害得我們的父母全部被他們砍斷了手腳!血都流干凈了!你們現(xiàn)在竟然還敢來! 不等戚朝暮反應(yīng),下一秒又是康南的慘叫聲,鋒利的刀刃已經(jīng)分毫不差地橫劈在他的手腕上! 骨頭的碎裂聲和血管的爆破聲令人毛骨悚然,戚朝暮從來沒有這樣軟弱地祈求過什么,但如今,男人孤立無援的矗立在原地,guntang的眼淚模糊了整個視線:求你......放了他...... ...... 褚辭將元小愷哄睡了之后,就揣著砰砰直跳的賊心,偷偷摸摸地進了男人的臥室。 可一進來他就覺察出了不對勁。 戚朝暮側(cè)身躺著,清冷的月色將他的臉色照得慘白。向來高傲的眉峰緊皺著,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全是細密的小汗珠。 褚辭眼含擔憂地叫了他一聲,看男人沒反應(yīng),于是又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臉頰。 緊閉地眼皮豁然睜開,戚朝暮渾身一顫,微微渙散的漆眸中盡是壓抑許久的痛苦與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