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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乖啊,白逸銘一把將少年拽起來,捏著少年的下巴:不隨便動用武力,才是惹人疼的好寶寶哦。 周身的無力感開始作祟, 褚辭心里一驚,嘗試著動了動手指。 果然, 他的異能已經(jīng)不知所蹤,變成了一個毫無反擊之力的普通人。 白逸銘回眸一笑,安撫道:別急,那是異能暫時(shí)休眠丸。 臥槽...... 褚辭氣呼呼地嘟囔了一聲,莫名覺得兩腿之間掀起一陣涼颼颼的風(fēng)。 直覺告訴他,今晚是個難(bao)捱(ju)的日子。 暖金色的燈光灑在光潔的純白地毯上,兩個人順著服務(wù)生的指引走過一條靜謐的走廊,不遠(yuǎn)處緊閉的鑲金大門轟然開啟。 震耳欲聾的喧鬧與沸騰聲竄進(jìn)耳膜,褚辭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個匯聚了土豪大佬們敗家的全部行當(dāng),清一色的高級賭桌上坐滿了人,兩邊的休閑席上煙霧繚繞,特屬于毒品的糜爛氣息呼之欲出。 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當(dāng)屬場地中間的半空中懸掛著一個銀色粼粼的水晶牢籠,只不過此時(shí)是空的。 這特么......是做什么的 白逸銘將面色迷茫的少年攬進(jìn)懷里,垂著眼睛吸了一口煙,細(xì)碎的長發(fā)垂落在額前,愈發(fā)使這個妖孽般美艷的男人顯現(xiàn)出令人想要犯罪的魅惑。 呼 刺鼻的煙霧從白逸銘的口中吐出,惡作劇般噴灑到褚辭的臉上,邪魅的聲音悄然響起:去吧,小寶貝,等你手中的曼陀羅變成了紅色,你就會再一次見到我。 褚辭從沒有吸煙的習(xí)慣,被那神經(jīng)病挑逗了一通,又咳嗽了半晌,再次睜開眼時(shí),沸反盈天的賭場中已經(jīng)找不到那抹白色的身影。 臥槽,這貨人呢還有,他說什么等曼陀羅變成紅色啊褚辭走向一個人少的角落,把玩著那多豪無異常的花。 【白少主......應(yīng)該是找人打炮去了吧?!?/br> 褚辭噎了一下,鎮(zhèn)定地繼續(xù)發(fā)問:這花才能如何變紅 【拿出你那不可一世的輕佻和傲慢,去賭桌附近走一圈。關(guān)注你的人越多,你的花就越紅。誰的花越紅,就是當(dāng)晚的人氣女王哦~】 褚辭:...... 他仔細(xì)將統(tǒng)爺?shù)脑捑捉懒艘幌拢滓葶懻f帶他來玩,就是讓他來勾引別人這特么什么邏輯 一個臉頰酡紅的中年男子從洗手間走出來,迷離的雙眼在看到褚辭的瞬間明亮了起來,像是被這幅嬌艷皮相迷惑了心神,左腳拌著右腳走了過來。 褚辭挑挑眉,垂眸去看手里的花。 那朵像是被墨汁浸染過的曼陀羅泛起微光,黑色竟然淺了一點(diǎn)點(diǎn)! 褚辭暫時(shí)放棄揣摩白逸銘的心思,揮開那個見色眼開的酒鬼,走進(jìn)了浸泡在銅臭味里的銷金夜場。 褚辭牢記系統(tǒng)給出的忠告,姿態(tài)矜貴,面容冷清,玉釵般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握著一只暗夜曼陀羅。 名利場里的視覺動物們目光如狼,自然而然地嗅到了尤物絕色的味道。但是他們沒有出擊,這里的規(guī)矩大家都懂,在選拔結(jié)果出來之前,手握曼陀羅的小點(diǎn)心是不能亂碰的。 只有當(dāng)那個人享用過后,才是屬于他們的狂歡。 少年繞著場子只是走了半圈,他手里的曼陀羅就已經(jīng)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叮咚 午夜十二點(diǎn)的鐘聲驟然敲響,在賭桌上流連忘返的富豪們也扔下了手里的牌,極有秩序地坐上了休閑席。 賭博是精神領(lǐng)域的過山車,而接下來的節(jié)目,則是rou體凡胎的摩天輪只有站在金錢權(quán)利的頂峰,才能欣賞到的絕佳美景。 幾個服務(wù)人員朝著褚辭的方向走來,以不容抗拒的力量將褚辭捆綁起來,直接放到了懸掛于半空中的巨大水晶牢籠中。 【吼吼,調(diào).教play榮耀登場!】 褚辭:...... 款款走來的調(diào).教師一身華麗白色華服,精雕細(xì)琢的面具上覆著幾根白色絨羽,熟悉的妖嬈嗓音悠然響起:寶貝,你的美麗讓這么多人為之傾倒,我真是高興呢。 褚辭半靠在牢籠邊,耳邊涌起的喧鬧聲敲的他的腦殼一陣陣疼,體內(nèi)灼人的燥熱吞噬了他的感官,手腳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力氣,只能發(fā)出喘息的嘴巴里,連句臥槽也罵不出來了。 白逸銘俯視著少年泛起水光的眼眸,一時(shí)竟然有些恍惚。 他的風(fēng)系異能自從覺醒后,隨著體能和精神力的提升,越來越難以體會到快感。于是他愈發(fā)沉迷于研究各式各樣的方法,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可以通過施虐來獲取極致的快感。 由此,他成為了這里頂級調(diào).教師,惡趣味地滿足別人的感官享受的同時(shí),以無所不用其極的方法來滿足自己。 在他的眼里,褚辭是個有趣的火種,他的SS級火系異能讓他迫切的想要占有,想要讓這個少年化身自己的一把利器,長久地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想到這里,白逸銘的顧慮已然消失不見,他勾了勾手指,輕松地將那具絕美的軀體剝?nèi)ネ庖?,貪婪地嗅了嗅空氣中傳來的陣陣體香。 砰地一聲巨響,夜場的幾盞吊燈剎那間被粉碎,冰系與火系的合力攻擊頃刻間將蜂擁而上的雇傭兵團(tuán)置于死地,不知何時(shí),一抹幽藍(lán)身影躍到半空,徒手將水晶牢籠震碎! 陷入黑暗的夜場一片混亂,碰撞和叫嚷聲此起彼伏。 身處水深火熱的褚辭神智匱乏,隱約間只記得有人用衣服將他裹了起來,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聲:沒事了,我們這就回家。 是景崢吧。 褚辭的眼里涌出淚水,顫抖的手指緊緊握住男人的衣領(lǐng),喃喃地說:景崢......真好...... 意識再一次陷入黑暗,失去知覺的褚辭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說了那句話后,抱著他的男人腳下踉蹌了一下。 【寶貝,你醒了沒】 眼皮下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褚辭發(fā)出一聲低弱的呻.吟,緩緩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男人安逸的睡顏,挺拔的鼻梁和微微勾起的嘴唇等等...... 景灝 褚辭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驚叫了一聲,雙腿瞪著床榻向后退去! 這個動作不僅將景灝從睡夢中吵醒,同時(shí)也將蓋在兩人身上的薄毯扯開 兩個人的身上都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景灝用手掌揉了揉臉,剛睡醒的茫然猶在,支支吾吾道:昨晚你......你被人用了藥,我不得不才...... 褚辭臉上的血色唰地褪去,他驚愕地瞪著眼睛,對于眼前的失控局面不可置信。 昨天將他救回來的不是景崢嗎景灝怎么會在這里 景崢呢 少年蒼白的嘴唇動了動,沙啞的聲音吐出了這三個字。 景灝渾身顫了一下,猛然翻身下床,一邊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一邊懊惱地解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哥讓我先帶你走,我想著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褚辭粗暴的怒吼聲打斷了:你是說,景崢一個人對抗白逸銘的時(shí)候,你在跟我上床!!你將他一個人留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