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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拗不過褚辭,景崢俯下身子抱住少年輕薄的小肩膀,腳下動用異能懸在半空。 褚辭當(dāng)然感受到了景崢的作弊行為,心里一暖,笑瞇瞇地背著景崢的兩條胳膊跑起來:哈哈,我就說我能背的動! 兩個人笑笑鬧鬧,好一番如膠似漆的惹眼畫面。 有人歡喜有人憂,萬物皆是如此。 景灝面色陰沉地回到了別墅,坐在沙發(fā)上莫名看著擺放在那里的花瓶不順眼,呼啦一股腦兒掃到了地上。 亦步亦趨的夏蓉連連后退,被兒子駁了面子眼里閃過一絲尷尬,不過很快就又擺起了太太架子,沖著傭人橫眉豎眼:看什么看,兩只眼睛是用來出氣的快收拾干凈! 景灝目光放空,心里恍恍惚惚。既有對景崢異能升級的恐慌,也有對于自己所作所為的質(zhì)疑。 夏蓉揣測著自家兒子的心思,難得謹慎地問了一句:你哥......是不是要把權(quán)收回去你在基地還說的上話嗎 他沒說。景灝目視前方,卻又擰起眉。 那就好那就好,夏蓉如釋重負地拍拍胸脯,看著兒子深陷情傷難以自拔的樣子實在不利于進行下一步的戰(zhàn)略部署,于是自作主張地替景灝安排了相親,兒子,昨天我和你說的那個楊翹楚,那丫頭的爸是s市的市長,長得也漂亮,你今晚去見見唄~ 夏蓉當(dāng)然知道自己兒子的性向,但她也知道男人和男人是生不出來繼承人的。于是她打算讓景灝先找個看得順眼的老婆生個孩子,到時候再找個借口離掉還是怎樣都可以,只要景灝這邊多了個孩子,她夏家的血脈就可以延續(xù)下去,就算兄弟倆一時鬧崩也可以多拿到一份財產(chǎn)。 景灝這個四肢發(fā)達的主兒自然不明白親娘的心思,他只覺得自己頭頂一片烏云,心里難受地恨不得喝上一盆忘情水。 褚辭那個小王八蛋,老子竟然真的對丫動心了 兒子啊,去不去你倒是說句話啊!夏蓉拍了拍兒子的臉,在心里又把那個禍害人的小狐貍精千刀萬剮了一通。 去去去,景灝不耐煩地擺手,死狗一樣累死累活地工作了幾天,也確實應(yīng)該出去調(diào)節(jié)一下了。 景灝是個說一不二的行動派,當(dāng)即換了一身當(dāng)季的新品男裝,收拾地像個新郎官一樣,神清氣爽地出了門。 景崢和褚辭正好從小花園里溜達回來,迎頭碰上了西裝筆挺的景二少。 景灝你要去哪褚辭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這家伙身上的火藥味太重,他作為直系家長,理應(yīng)做好狂犬病防范工作,省得這廝出去禍害良家百姓。 哼,景灝冷冷地哼了一聲,用眼神剜了一眼兩人緊握地手,傲慢地宣布:爺要去相親,你們給我讓開! 相親 褚辭和景崢在風(fēng)中石化,半晌后才往那絕塵而去的汽車望了一眼。 唉,褚辭憂愁地嘆口氣,那神情活像是老教師看著調(diào)皮學(xué)生時的苦大仇深:都是被你寵壞了。 景崢莫名被提了名,假裝自己沒聽到,施施然地走進客廳,吩咐廚房:一會兒熬點醒酒湯,那小子出去必定要喝醉。哦對了,張管家,等十點左右你去把二少爺接回來,聽清楚了嗎 褚辭:...... 弟控啊有木有!! 埋頭在廚房的張管家將手里的土豆放回盆里,趕忙應(yīng)了一聲。 . p市自從恢復(fù)正常供水后,夜幕降臨就意味著燈紅酒綠的夜生活拉開了帷幕。 景灝本打算和那位名叫楊翹楚的女孩子吃一頓賞心悅目的晚餐來敷衍一下夏榮女士,再找個香噴噴的小鮮rou約上一炮。 可誰知親娘的審美和自己簡直不在一個次元,當(dāng)他看到翹楚同志膀大腰圓一副好生養(yǎng)的富貴模樣,頓時有了腳底抹油的打算。 景灝抽搐著嘴角拍下一疊子鈔票,不忍心再看那位美女一眼,說了句恭喜發(fā)財就揚長而去。 后來的遭遇令我們的景二少深刻領(lǐng)悟了一個成語的含義:禍不單行。 自己常去的gay吧莫名被封,只好就近找了一家新開的店。從那一群如花似玉的小男生里挑了一個身體健康外加耐cao力強的,把人領(lǐng)到酒店后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整他,褲子拉鏈還沒來得及拉,就被警察找上門來,狠狠地拍著賓館的房門:開門!掃黃! 景灝:...... 于是乎,等十點張管家將景二少從市區(qū)里接回來的時候,此人借酒澆愁時不小心以為自己是個灌不滿的酒缸,在景崢打開車門的那一瞬差點被熏天的酒氣掀個跟頭。 褚辭幫著景崢將人弄回臥室,身體力行地扮演著好大嫂跑前跑后。 唔,景灝?dāng)Q著眉,罵罵咧咧:景崢你這個小肚雞腸的人!爺我好不容易出去浪蕩一圈,你......你還叫警察來抓我!!掃黃也歸你管!! 噗褚辭沒忍住樂了,拿起濕噠噠的毛巾往人臉上一拍,誒呦,是嘛那爺您是怎么解決的啊 景灝伸出手揉了揉腦袋,醉意朦朧的眼睛半瞇起來,嘟嘟囔囔地說:褚辭哈,你也是小肚雞腸,不就是因為以前我對你不好......所以現(xiàn)在才這樣折磨我 景崢將醒酒湯端進來,拿出湯匙就給景灝強灌了一口,神色不是很高興:醉了就睡,少瞎說。 夏蓉是在景灝出門后不久也跟著出門的,臨行前和管家說晚上會給他打電話讓他去接。可現(xiàn)在已然快要十一點,站在門口的張管家猶豫再三,還是敲了敲門向景崢如實匯報:大少,夏夫人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手機也打不通,您看這...... 景崢將醒酒湯遞給褚辭,掏出手機吩咐了手下去找,又猛然間不知想起了什么,起身進了書房。 褚辭皺起眉,打算哄這個小祖宗入睡后再去問問情況。 景灝這個人蠻橫地恨不得橫著走,想要的東西習(xí)慣性地得不到就要毀了。但在褚辭和景崢這對拆不散的情侶面前,莫名有點慫。 如今仗著酒壯慫人膽,景灝將褚辭手里的碗兇巴巴地打翻在地,然后哼哼唧唧地一把抱住褚辭的手,將臉貼上去,小聲地說:算了,褚辭,你,你跟我大哥好吧......但是你要和我保證,下輩子和我好,好不好 褚辭眼里泛起溫柔的光,他伸出手捋了捋男人的頭發(fā),輕聲地說:傻子,我答應(yīng)你。 . 時值凌晨,p市城郊爆發(fā)了新一輪有預(yù)謀的尸潮。 盡管景崢和景灝在此之前就做好了防御措施,可據(jù)前方雇傭兵團的線報,這次的尸潮不是普通級別的尸潮,而是新升級的喪尸。 警報聲在基地的上空盤旋,全程再一次進入戒備狀態(tài)。 景崢深深地看著窗外濃重的夜色,手機意料之中開始震動起來。 哈嘍啊,景大少,白逸銘輕浮調(diào)笑地語氣傳來,帶著毫不掩飾的興奮:聽說你又升級了這得歸功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