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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開放了。】束星似感嘆般看著女人滿是癡迷的雙眼。 【幸好她長得不好看?!肯到y(tǒng)由衷地說,不然這熊孩子說不定就興致盎然地脫褲子了。它有理由相信束星會這么干,畢竟它從來沒搞清楚過這孩子的腦回路。 束星: 您想試試我嗎女人再次問道。 不想,餓,丑拒。 少年依舊端坐在椅子上,沉默地看著她。在女人即將抓起少年另外一只手,想要引導他探入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時 少年驀然笑了起來,那嫣紅的唇畔勾起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女人停下手上的動作,望著少年精致的臉幾乎看癡了。 下一刻,冰涼的劍鋒橫在她的脖頸。 對婦女揮劍有違騎士精神,然而在背叛國家?guī)е鴶硣耐跆优軙r他便拋棄了這個身份,他只為了一個人而存在。 束星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順便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 好在暴怒中的騎士長還記得他還有件衣服沒做完,沒把人直接弄死。老板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縫制沒縫好的部分,一邊偷眼看著騎士沾濕了絲帕給少年擦手。 餓狠了的束星打斷騎士長篇大論的自我檢討,拿著硬面包就往嘴里塞,吃得嘴邊都是面包渣。騎士長本以為會挨罵,畢竟小孩兒嬌嬌氣氣的怎么看都不像能吃的下這種東西。 然而五分鐘之后,束星完整地把兩個面包塞進了肚子還打了個嗝,并喝了半袋水表示味道不錯。 還有沒小孩兒伸出手,眼神晶亮晶亮的。 騎士長更心疼了 所謂人在恐懼中能激發(fā)出無限潛能,老板娘以幾乎是剛才兩倍的速度把衣服縫好。 束星系上騎士長特地為他準備的面紗,雖然覺得有點女氣還是不情不愿地戴上了。他先一步走出裁縫鋪,騎士說要付錢便留在了裁縫鋪一會兒。 門口停著輛馬車,一匹白色的馬站在那里。束星覺得好玩,伸著手多摸了幾把。顯然他那體質對馬也有用,不僅沒被踢,馬還低下頭主動蹭著他的手心。 系統(tǒng)莫名其妙嘆了口氣,束星覺得系統(tǒng)肯定是遺憾這馬怎么沒把他踢死。 騎士長剛好走了出來,束星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騎士長腰間的佩劍。一滴血珠滑過銀色的劍鋒,順著劍尖滴落。 馬車晃晃悠悠地駛離小鎮(zhèn),午后涼爽的風吹起車簾,滿山的紅楓被拋在車后。 我們在往哪兒走束星拉下車簾,車輪與馬蹄聲如同鄉(xiāng)間小調,騎士的聲音有些模糊,只能依稀聽出是岡特城三個字。 第11章 神之語(十一) 騎士長拉著韁繩好讓馬走的慢些,生怕馬車晃得里面嬌氣的小孩兒不舒服。車輪攆過泥土與石子,小鎮(zhèn)田邊傳來的吆喝聲也漸漸遠去,四下重新歸為一片寂靜。單調的馬蹄聲重復著,讓人昏昏欲睡。 唔束星貓兒般咕噥了一聲。 熊孩子玩兒開心了就想睡覺,揉了揉合上好幾次的眼皮,束星打了個哈欠。 騎士長聽見車廂內少年細微的動靜,立馬掀開車簾遞了床毯子進來。如果不是馬車正在轉彎,騎士恐怕會進到車廂里面來,親自為小殿下蓋上。 毯子把小孩兒整個人都裹了進去,只露出白嫩嫩的臉蛋。就算束星把毯子折了一半,盡力往上提了提,那毯子還是掉在地上了一截。 束星低頭望著掉在地上的那截毯子,無意識地又打了個哈欠。每當被子蓋不滿的時候,他總能感受到自己過于遺憾的身高。 【寶貝統(tǒng)統(tǒng),下個世界我能長高點嗎】 【我盡量?!?/br> 這多半是沒戲的意思,束星罵了句臟話,一直打架的眼皮終于合上了。 晚風掀起車窗的簾,血紅的光透過縫隙留戀著少年禁閉的雙眼。淺眠的小孩兒被這縷光弄得皺了皺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束星半瞇著眼往窗外看去,完全陌生的景色弄得他睡意去了一大半。沒有紅楓,也沒有連綿的山,只有一望無際的草場與零星分布的矮小樹木。 他們離小鎮(zhèn)已經很遠了。 束星默默縮回腦袋,扯了扯落到胸前的頭發(fā)。 這幾個月熊孩子別的地方沒有長進,頭發(fā)倒是長長了不少,原本只到肩頭的發(fā)現在都能觸及到胸口那對紅潤潤的小珠子。 小孩兒頗為憂郁地嘆了口氣,裹著自己暖烘烘的毯子,注意著沒發(fā)出一點兒聲音,畢竟騎士的聽力好得嚇人。 系統(tǒng)聽見他嘆氣,整個數據一悚,畢竟這小孩兒雖然熊了點,但從摸窩鳥蛋都能高興半天這點來看其實還挺樂呵。現在突然嘆氣 【你咋了】系統(tǒng)小心翼翼地問道,然后聽見束星又小聲嘆了口氣。 它好慌。 【其實我挺中意這仆人的,像這種又帥又聽話的仆人不多了】束星撐著小下巴,望著被風時不時吹起的車簾。騎士坐在車沿,利落的短發(fā)上沾了些灰塵,背脊挺拔,銀甲反射著落日的余暉。 【那就留著唄。】系統(tǒng)順著他的話說。 然后它驚恐地看見熊孩子搖了搖頭,【留不得啊】半晌又接上一句,【你根本不關注我?!?/br> 說對了,除非這傻逼孩子要死了,否則它還真不會關注他。 兩位合作伙伴間產生了令人尷尬的氣氛。 當他問岡特城在哪里時,裁縫鋪的老板娘手指的方向是往北,那里有一大片的楓葉森林,森林背后是重重疊疊的山影,隱沒在云霧中。 老板娘沒有理由說謊,而亞爾夫多山,連綿起伏的科莫多山脈直達約旦境內。 束星一開始便知道他們在往相反的方向走,此時周圍是一望無際的平野,太陽在右手邊緩緩落下。 不可能是不小心走錯了方向,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騎士并不想把他送到阿特拉斯去。 果然平白使喚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束星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再想了想騎士長抱著他走了一晚上都不帶歇的,覺得自己還是暫時別吭聲比較好。 雖然展眼望去并沒有看見人家,但騎士還是把馬車趕離了大路一段距離,停在一顆樹下面。 現在是戰(zhàn)爭時期,不得不多防范一些。 騎士靠著樹坐下守夜,為了安全起見并沒有燃起篝火。 請您安心,我會整夜在此守護您。黑暗中騎士如此說道。 然后他聽見小殿下傲慢的回答:你只用在敵襲時醒著就好,我可不希望明天你在趕車時睡著。說完,束星聽見騎士似乎是在笑,想必是以為小孩兒在關心他。 兩人不再說話,曠野歸為一片寂靜。只有偶爾響起的蟲鳴聲,響亮而清脆。 束星無比慶幸自己下午睡過覺,不然現在肯定會撐不住睡過去。 北斗星漸漸上移。 束星掀開車簾,望了一眼北斗星的位置后覺得差不多了,小聲地試探性命令道:喂,我渴了。 騎士果然還醒著,立馬站起身把水囊遞給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