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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舒了一口氣。 脫衣服。 古裝很繁復(fù),等她脫下身上的女裝,已經(jīng)過了很久。 久到木夜心里似小貓撓,慢慢的,睜開了眼。 而柳歡嬌還真是一慌就犯傻,她為了避開正門和窗戶,就躲在了一個兩方第一看不見的角落。 可她不知,床上躺著的那個人的角度,卻是能透過輕紗看見的。 模模糊糊,木夜也只能看見一個身影。 纖細(xì)的胳膊。 修長的脖頸。 還有脫了外衣后,如一個半圓的胸前。 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 咱就一起可勁兒作(十七) 木夜可絲毫沒有覺著自己是偷窺狂。 他就淡定的欣賞著。 勾唇間,輕輕說了一句,沒想到,還是挺有料的。 雖輕,但柳歡嬌現(xiàn)在就像一只膽小的鵪鶉。 再細(xì)微的聲音都能嚇?biāo)惶?/br> 輕紗后的影子停滯住,頓了幾秒才問道:木教主你說什么! 沒有應(yīng)答。 木教主 還是沒有應(yīng)答。 柳歡嬌將衣裳捂住胸前,確保不會有任何走光,探出了頭,看向外面。 床上的木夜。還是和之前一樣的姿勢。 眼睛依舊是閉著的。 呼。 柳歡嬌松了一口氣。 剛準(zhǔn)備繼續(xù)退回去穿衣服,就看見床上的人又睜開了眼。 偏頭,看著她,滿是邪氣。 問,怎么,想出來當(dāng)著我的面穿 流氓! 柳歡嬌心情復(fù)雜的退了回去。 然后又探出頭,色厲內(nèi)荏的喊了一句,你自己說沒什么好看的!別看啊! 像受驚的小野貓。 掏出爪子。 對木夜來說,卻毫無殺傷力。 你放心,。 說完,木夜轉(zhuǎn)過頭,閉上眼。 心里說了一句,會有機會讓你主動在我面前脫的。 柳歡嬌繼續(xù)穿衣服,這次的速度就要快多了。 雖然木夜說她胸小,可是個人都看得見,她胸一點都不小好不好! 所以她還是用布纏了胸,然后換上男裝。 至少頭以下是看不出是一個女子。 換好衣服,柳歡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滿頭大汗。 這叫一個折騰的。 以后不能再圖省錢,只要一間客房了。 天黑了。 街上的人又換了一茬,多是小販和男子。 而城中最熱鬧的便是花*柳巷。 那里有各個階級不同性取向都適合的青*樓。 潘箐箐他們?nèi)サ氖前贅I(yè)城最有名,姑娘最嬌艷,裝修最好的青樓,瓊羽樓。 站在門口,柳歡嬌都能感覺到里面是多么的美好。 瞅瞅這些姑娘,多敬業(yè),這么冷,小風(fēng)吹著,還光著膀子只在外面搭一層紗巾就站在外面招客。 老遠(yuǎn)都能感覺到他們多熱情! 柳歡嬌問木夜,葉公子,有看上的沒一會兒其實我們可以先玩玩兒,看那個鵝黃色衣裙的姑娘,真嫩啊!還有那紅裙的,那媚眼拋的! 木夜,丑。 柳歡嬌那顆老*鴇心,立馬碎成渣渣。 但又很快重振旗鼓,沒事,里面姑娘肯定更好!咱還有花魁沒瞧見呢! 剛進里,一身脂粉味的真老*鴇就過來了。 一看見木夜,那一身金線衣服就眼睛直愣。 沒錯,還是那一件衣服。 路中雖換過他原來那件紅衣,但木夜似乎很偏愛這一件,每次柳歡嬌給他洗了后,都得用內(nèi)力烘干了,還不能用火烤,必須讓柳歡嬌用內(nèi)力烘干后。 他有這么一件衣服穿,才繼續(xù)上路。 差點沒趕上抓潘箐箐! 總之柳歡嬌是無力吐槽,但今晚也有個好處。 窮教主被老*鴇,以為是新來的有錢公子,竭力招待。 送他們進了雅閣,第一推薦的就是他們的四大花魁。 柳歡嬌是無意點誰,隨便叫了一個名字順口的,叫什么風(fēng)雪,然后就拉著老鴇。 問她瞅沒瞅見一個傻乎乎的公子,和一個女扮男裝的姑娘來這青*樓里,要是沒有,就一直注意著,只要看見有這樣的兩人來樓里,就同他們說。 老鴇笑瞇瞇的,是像姑娘這樣的嗎 正文 第四百零九章 咱就一起可勁兒作(十八) 柳歡嬌一點都不意外老*鴇看出自己是女扮男裝。 人家又不是傻的,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更別說老*鴇可以說是見過形形色色,別說女扮男裝,女裝大佬都見過。 所以柳歡嬌才會直接問她,如果看見女扮男裝的姑娘和一個男子來,就同她說。 柳歡嬌點頭,笑了笑,嗯,就是我這樣的。還請mama多在意些,看見了,就同我說。 老*鴇一臉很為難,回道:這來的都是mama的客人,姑娘這樣,實在是為難了mama我啊! 柳歡嬌一點沒猶豫,掏出一百銀票就遞給老*鴇,道:這是給mama您的,還請mama多注意著些。 青樓本就是銷金窟,一夜花了幾千兩的敗家子,老*鴇也見過,但就想知道一個消息,便面不改色的掏出一百兩的人,她還真是少見。 接過來,老*鴇就一臉春意的笑著回道:姑娘您就放心吧!我這雙眼睛,還從沒錯過什么!一會兒遇見了,我就讓人上來和姑娘說! 柳歡嬌笑笑,那就麻煩mama了。對了,記得叫風(fēng)雪來! 饒是老*鴇,笑容也僵硬了一下,然后應(yīng)著,好勒,我這就去給姑娘您叫人! 老*鴇出去了,柳歡嬌又坐回了木夜身旁。 剛雖是柳歡嬌拉著老*鴇去了一邊偷偷摸摸的說,但木夜是武林高手,這么近的距離,哪怕再小的聲音他也能聽見。 一坐下,木夜便道:倒是沒想到,你挺能說。 柳歡嬌用著一點都不謙虛的表情回道:過獎過獎。 木夜抬起杯子,喝了一口。 柳歡嬌也淡笑著斂下眼,喝茶,等姑娘。 風(fēng)雪如她花名兒,如風(fēng)般輕盈,走路都像飄的,如雪一樣清冷美好,嘴唇一勾就算是笑了,朝他們盈盈的行了禮,就起身走到輕紗珠簾隔出的一方里,坐在琴前。 問他們,兩位公子,不知你們想聽風(fēng)雪給二位彈什么曲 蛤,柳歡嬌一愣,看向了木夜,一臉咋花魁玩兒這種套路,不該是一起玩羞羞的游戲嗎,怎么自己跑那兒坐著了 彈曲,她也不喜歡聽什么曲啊! 葉少,你喜歡聽什么,你說!柳歡嬌將鍋拋向了木夜。 木夜難得配合柳歡嬌出了聲,你隨便彈你拿手的就是。 風(fēng)雪,是,公子。 悠揚得催人入睡的古箏曲,柳歡嬌絲毫沒感覺到培養(yǎng)起情cao,也沒感覺到耳朵受到洗禮。 她就是單純的感覺到困了。 但扔下木夜一個人也不好,就強撐起眼皮,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