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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躲避并無多大用處,因此時接近中午,天氣晴好的原因,顧沉能清晰聽見外面?zhèn)鱽硇┞曇簟?/br> 太子監(jiān)軍真厲害。 殿下可再用力勒緊些,這樣會更為穩(wěn)妥。 顧沉臉色一黑,立刻撩開帳子出去,他身形如塔,神色嚴肅,外邊的禁軍立時噤聲不再說話。 顧沉目光望去,不遠處,燕子郗正騎在一匹黑馬上,那匹馬他認得,是漠南來的名馬,同燕子郗平時騎的溫順紅馬比起來,要烈性得多。 燕子郗明顯有些駕馭不住這樣烈的馬,他勒緊韁繩,頭發(fā)隨著馬身顛簸而有些飛揚,臉上卻帶著意氣風發(fā)的微笑,一旁親衛(wèi)小心地護在一旁,生怕這位身嬌rou貴的太子殿下摔了下來。 顧沉看得真切,心中暗道他這樣開懷笑著的時候,倒是同平日完全不同的風采。 他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走了過去:末將會些騎射,太子殿下是否需要末將幫忙一二 顧沉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本該避開這個太子的,為何還要主動湊上前來。還不等顧沉出言反悔,燕子郗就低頭看向顧沉:多謝將軍,只是本宮今日有些乏,不知將軍明日可有空 顧沉本堵上嗓子眼的反悔之言一下咽了回去:末將有空。 燕子郗微微一笑:多謝。 他即刻翻身下馬,接過親衛(wèi)遞上的帕子擦了擦額上薄汗,肌膚上泛起淺淡暈紅,柔嫩的唇微帶著水潤。 但是他動作大方貴氣,面上也沒有一絲女氣,即便是練習騎射,他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現(xiàn)下不過衣襟有些亂,添了絲尊貴而禁欲的美感。 顧沉心里深深意識到,這位漂亮的少年郎是大翰王朝的太子殿下,他可稱得上足智多謀,為人也陰險愛弄權(quán)術(shù),合該是天生的皇家貴胄。這樣一個人,即便臉再美,卻誰也不能將他當作猶伶戲子。 而昨夜夢中種種,只能說是對這太子的百般褻瀆。顧沉心中看不起自己,又覺得對不起燕子郗,各色矛盾交織在心里,讓他眸色更暗幾分。 燕子郗此時將熱帕敷到額上,微仰著頭,臉色更紅幾分。顧沉比他要高,從這個角度看去,便能看到他細白的脖頸,衣襟有些松 燕子郗忽然開口,因為熱氣原因,聲音有些悶悶的:那日你指揮的軍陣叫什么名字,待會將圖紙給我一份。 顧沉道:太子那日不是并未仔細看軍陣演變 燕子郗嗯了一聲:所以現(xiàn)在才需要圖紙詳解。 他將帕子取下來,就要重回帳中,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顧沉:本宮臉上并無什么花,將軍下次若再看,便休怪本宮再對你出手。 顧沉皺眉,他一動手,便險些真要了陳柏偉的命。 燕子郗將他反應(yīng)看在眼里,照他想來,顧沉定是為了陳柏偉的事情心煩,這個膽大包天的將軍說不定早在心中計劃著要揍自己一頓,才會如此失態(tài)。 他頗為不屑地勾唇,繼續(xù)刺激顧沉:記住了,無事別看本宮。 他說完便回去,徒留顧沉在原地站著,尊貴的太子殿下,連別人不小心看他幾眼都要管束 顧沉心中想怒,又生不起怒來,原因是燕子郗本來便是當朝王儲,他一直以來,對所有人都是如此脾氣。 高高在上本是他的常態(tài)而已。 顧沉有些郁悶,又一頭扎進禁軍中訓練。 他將木人當作燕子郗的樣子揍,又在腦海中當真劃過燕子郗眉眼時頓住,堂堂將軍,并不知自己這是怎么了,他只知道自己的樣子很奇怪,而反常的癥結(jié)就在燕子郗身上。 日落西山,燕子郗又坐上玉輦回府,緩慢地消失在顧沉的視線中。 顧沉已經(jīng)開始期待第二日的來臨。 他冷著臉回了將軍府,開始著人挑選第二日需要穿的衣服,甚至精細到佩飾等各種細枝末節(jié)處。 單身二十余載的顧沉并不知道,他這樣的行為叫春心萌動,他皺著眉頭在一堆布料中嫌棄地看了眼,還是忍著煩躁挑了一套,才命人將其余東西帶下去。 他握著長刀開始給自己找理由,嗯,含章太子眼高于頂,又酷愛瞧不起人,自己明日教導他,定然不能穿著隨意,令他奚落。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tǒng)阿黃:不是說好了我不是醬油角色嗎為什么我還不出場!! 大愿系統(tǒng):你再等等,會有你的戲份的 第13章 報復社會陰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將軍攻十三 顧沉去軍營一向極早,然而今日他去軍營的時候,天色還灰蒙蒙的,只在云層處透出了些微光,同黑夜模糊地分出界限。 街市上空無一人,冷風呼嘯而過,將樹上葉子都刮得有些蔫,而這一切在顧沉看來,都是鮮活的顏色。 他緊張得就像曾經(jīng)夜伏圖南大軍一樣,俊朗的臉上薄唇抿起,反而顯得更加沉穩(wěn)。 顧沉進營中,朝燕子郗的營帳看了一眼,里面果然毫無動靜。怕冷怕凍的太子殿下,現(xiàn)下定然還未起床。 現(xiàn)在離天亮還遠,他干脆去靶場練箭,消磨時間。 一箭、兩箭從晨光熹微到日光大作,箭枝早就空了,燕子郗還沒出現(xiàn)。 他把自己當什么,顧沉懊惱地想,男兒頂天立地,即便是口頭承諾,難道就能不被重視了嗎分明約好了教習馬術(shù),現(xiàn)在卻遲遲未到 即便是被安王耽擱,燕子郗出現(xiàn)時,也同以往并沒什么兩樣,只除了臉色微紅,衣衫也拉得更緊了些。 顧沉想,一天不見,這太子就更好看了些。他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皺了皺眉,還是走上前去:太子殿下今日為何又來得如此晚 燕子郗微微一笑,語氣真誠:天冷,本宮起晚了些,將軍連這也要管 他身上被抹了藥,聲音刻意壓得有些啞,顧沉聽得心跳加速:末將不敢,太子何時學馬術(shù) 燕子郗略一思索:午時后再來尋本宮。他越過顧沉,走進自己營帳中。 一進去,燕子郗身體便軟了下來,他發(fā)絲垂下幾縷,臉上表情難耐近妖,眼里帶著渴望和抵觸,矛盾重重地交織在一起。 安王的秘藥覆在他身體上,挑起最深處的渴~望。 痛苦的時光說難熬也難熬,說快也快,顧沉眼見著午時已過,他猶豫了一下,撩開燕子郗的帳簾進去。 外邊的陽光照耀進來,先是刺人眼睛,又被高大身軀擋住。燕子郗衣衫完整地坐在案前,面前擺了一堆碎紙屑,他看向顧沉:將軍進來之前,從來都不知道要著人通傳的嗎 顧沉確然忘了:是末將之錯。 燕子郗意義不明的一笑,將紙屑拂到一旁,又用燈油潑去,火焰瞬時燃起燒滅一切。 顧沉不知他在做什么,營帳內(nèi)悄然點上的熏香染到衣服上,掩蓋住一切yin~靡的氣味,一切如同并未發(fā)生。 燕子郗表情正常:將軍找本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