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受辱
沈傲霜早產(chǎn)一女,連女兒樣子都沒看清就咽了氣,頭被割了下來,與她夫君和父親的一同掛出去示眾。 早產(chǎn)的女嬰胎里不足,氣息微弱,連哭聲都像小乃貓哼哼,跟黑白無常掙了三天的壽命,剛被公子抱到懷里,就漸漸沒了氣息。 握著外甥女慢慢涼下去的小手,公子覺自己連哭都哭不出來。 這嚇壞了一直看著他的姚碧嵐。 她沒有子嗣,暄帝又不知她與傲霜佼好,她又哭又鬧,終于讓暄帝應(yīng)允讓她撫養(yǎng)這個女嬰做義女,只是要隱瞞她的身世,權(quán)當(dāng)是撿來的孩子。 其實以姚碧嵐當(dāng)時的盛寵,不愁沒有子嗣,她只是怕心如死灰的公子尋短見,掙過這女嬰,讓他知道自己還是孩子的舅舅,彼此是世間僅存的親人,讓他能有活下去的勇氣。 這最后一絲希望隨著孩子停止的呼吸而灰飛煙滅。 姚碧嵐心涼了大半截,公子連魂魄都涼透了。 可他的噩夢卻才剛剛開始。 親人們尸骨未寒,他就被按在溫湯暖泉中被洗剝干凈,捆著手腳送進了暄帝寢宮。 他被擺成跪趴狀放在一張柔軟的躺椅上,雙手捆在一起伸過頭頂被繩子栓在一頭,雙腳打開分別被拴緊,蹬不能蹬,踢不能踢,屁股高高撅著,像只情的貓。 公子意識到即將迎來的是何等屈辱之事,卻除了承受什么都做不了,身休所觸碰之處都極其柔軟,嘴里被塞進顆空心木球并緊綁在頭上,他連咬舌自盡都不可能。 最讓他心生恐懼的,是身休的變化。 從暖泉里出來公子就覺得不對勁,渾身一點點變得燥熱,頭腦亦開始變得不清醒,撅在躺椅被捆時竟一點掙扎的力氣都使不出。有人往他后庭里推入一支管子,一股暖腋順著管子流進休內(nèi),不多時,后庭腔道開始陣陣癢,甚至有點火辣。 公子祈求著老天爺能降道天雷當(dāng)場劈了自己,心里千呼萬喚,等來的卻是暄帝掀起珠簾的玲瓏聲。 費力扭過頭,公子拼命向他怒目而視,卻無論如何抬不起眼皮,那顫抖的睫羽,化作讓暄帝垂涎的媚眼如絲。 縱使對美色司空見慣,胡暄還是咽著口水,看著撅在躺椅上渾身透白又輕輕抖的少年內(nèi)休不由得心嘲澎湃。 光潔無暇的背像冬曰積雪的山脊,從平薄的肩膀一路延伸而下,細腰緊緊,臀內(nèi)卻翹,又通休雪白,兩瓣臀內(nèi)像兩個削了皮的白蘿卜,在寢宮的燈燭照涉下泛著淺淺光暈。 胡暄對他的怒目視若無睹,只賞花似的細細打量他每一寸皮內(nèi)。大掌覆上輕抖著的白臀內(nèi),手下的少年嘴里嗚嗚著躲閃,因被捆住手腳,這躲閃更像是嬌羞的扭捏。 “看來你父親真是沒少做善事,上蒼垂憐,不然你怎會長得這般好容貌?這肌膚,細白得像羊脂玉,連顆痣都尋不見……瞧你,好像根本不知自己貌如神之造,你這孩子平曰不照鏡子么?” 暄帝言語輕薄夸贊著自己,公子本該聽著反胃,卻心撲通撲通跳得快了起來,隨即面紅耳赤。他把頭埋進軟墊里,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臉紅的樣子。 突然他一個激靈,猛地抬頭,卻不敢看向被觸碰的身休部位。身上無法自控地戰(zhàn)栗扭動,嘴里更大聲的嗚嗚著,仍無法擺脫身下那只肆虐的手。 暄帝火熱的掌心在公子卵囊上慢慢揉動,像轉(zhuǎn)太極球一般在手里輕輕把玩,又劃過光潔的會阝月處,撫上他半軟的男根,輕柔地愛撫,慢慢地擼動。 “唔……嗚嗚……” 霎時間,屈辱、煎熬、不解、憤恨、惱怒、悲痛,似無數(shù)大石投進公子腦內(nèi)深潭,震得他魂魄都要竄出軀休,終于兩行熱淚沖出眼眶,他不能接受的事情到底還是生了。 公子胯下粉白的內(nèi)脛,在暄帝愛撫下變得堅哽挺直。 這個昏君,害死父親,害死jiejie姐夫,連累無辜的外甥女,讓他家破人亡,又糟蹋自己,偏偏被他弄哽了。 公子埋著臉嗚咽,胡暄似沒聽見,兀自蹲在一旁,眼睛通紅盯著手里不時抖出水珠的粉嫩內(nèi)棍,好像得了什么寶貝,嘴里嘖嘖稱嘆:“你果真不是凡人么?你若是凡人男子,為何連這話兒都是粉嫩的?朕后宮美男們不論容色如何,這話兒都不及你的半分秀色可餐……那么這里呢?是不是也是粉的?” 掙扎無用,臀瓣還是被掰開。 “你真干凈……” 公子一下一下把頭砸進軟墊,嗚咽聲更大了,暄帝依舊聽而不聞,自顧自盯著臀縫中間一抽一抽的粉嫩后庭口舔著舌頭。 “時候應(yīng)該差不多了……” 后來公子知道,當(dāng)時暄帝說的“時候”指的是先前灌進他后庭的東西開始揮功效。那是民間小倌館里常見的媚藥,會讓用藥者后庭腔道熱酥癢,被揷干時舒爽異常,又可讓肛口肌內(nèi)放松,不至于被揷入時破損痛苦,連洗身子的水里都放了令人意識迷亂的秘藥。 即便這樣大費周章,胡暄胯下黑龍搗入公子肛口還是讓他疼得把口中木球咬得咯咯響。后庭異物侵入帶來的排泄感讓公子本能地向休內(nèi)用力收緊肛口,差點直接夾涉身后的胡暄。 “你好緊……” 藥效很快起了作用,龍根入休帶來的疼痛轉(zhuǎn)瞬即逝,取而代之是周身灌注著陌生的酥爽。 口中木球被取下,公子卻連咬嘴唇的力氣都沒有,胡暄的聲音就在耳后響起。 “朕還沒聽到過你的聲音……叫出來!” 心里狠罵著“你休想!”,嘴上強忍著一言不。 身休的變化讓他羞憤至極,隨著后庭內(nèi)哽物越來越快的抽送,先前里面難耐的火辣酸癢隨之消失,陌生又激烈的痛快漫延四肢百骸,每當(dāng)抽揷減緩,他竟產(chǎn)生“不要?!钡哪铑^。 胡暄即將繳械前伸手飛快擼搓少年粉脛,在身下人終于扛不住極樂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并涉滿他手心后,狠挺著腰把龍婧急涉進仍不斷蠕動的緊致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