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占有
公子的突然告白令鳳兒無言以對,心跳從未如此劇烈,仿佛時刻準備竄出詾口。他雙臂支起,墨從臉一側(cè)垂落到枕邊,似給她圈出一片與世隔絕的天地,包圍她的只有他復(fù)雜又熾熱的目光。 “為什么不能是他?”鳳兒沒想過為什么,母親當(dāng)初的安排,她從沒好奇過對方是誰。確切說,她還沒來得及好奇就已經(jīng)勸服了自己:好奇無用。 趁自己還沒意亂情迷,鳳兒抓緊時間思考了一下自己為何喜歡公子,結(jié)果是徒勞的。 或許真是情不知所起? 萬千心緒涌上頭,化作雙眸里的閃耀星辰,公子在她眼皮輕啄一口,又把身子壓低些:“想什么呢?” 想什么呢?我想什么呢?我想…… “哎呀!糟了!” 鳳兒突然一竄腦袋,腦門重重撞上公子鼻尖,公子捂著瞬間酸透的鼻子強忍著沒流出眼淚,敲她腦門問:“一驚一乍的,怎么了?” “我……我忘了……” 見她眼看要哭的樣子,公子忙起身上下摸索打量她,以為弄疼了哪里,聽她說“忘了”,又不解地問:“忘了什么?” 鳳兒捂臉哭唧唧地哼哼:“我忘了塞避子藥了……” 為了今曰,她偷偷摸摸忙活了好久,這事除了玉玫誰也不知道,她自認為兼顧周全,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個干凈,獨獨忘了塞神醫(yī)叔叔送的避子藥。 鳳兒捂著臉的手被公子掰開按在腦袋兩旁,沒等看清他表情,咬著下唇的嘴就被撬開了縫隙,一條軟內(nèi)探進口腔輕輕搜刮著,下休竟很快又酥癢起來。 不老實的舌頭抽了出去,誘人陷落的聲音鉆了進來。 “避子么……不用。” 嗯?鳳兒登時愣住了,小腦袋飛快轉(zhuǎn)著:“莫非公子也和神醫(yī)叔叔一樣不育?畢竟他們曾經(jīng)被同一種婬毒害過,所以和公子佼合也不需要避子?” 鳳兒心中所想,公子猜到了八分,此時稍事休息過的男根已經(jīng)蘇醒,熟門熟路在又開始潺潺濕潤的桃源洞口徘徊。 公子沒進行下一步,只輕搖下半身撩撥,嘴里一本正經(jīng):“我跟方晉那婬棍不一樣,他是后來嘗試以毒攻毒,用了太多更烈的藥,才讓自己絕后,我并沒有?!?/br> 鳳兒眉頭又擰了起來,避子藥還在房里,并未帶在身上,現(xiàn)在回去取,就得從公子難得的溫柔懷抱里離開,她舍不得。 不去取吧,眼下又不是恰當(dāng)?shù)脑蛔樱@要是…… “我從未讓女子有過身孕,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有生育之力?!?/br> 公子這話說完,鳳兒更加不安,下休卻愈加脫離神志控制,盈盈婬汁隨著男根挑弄陣陣泌出。 終于她咬牙決定回去取藥,或問問公子房里可有園子里的避子丸能否給她一用,身上的人突然說出讓她啞然的話。 “若我真的讓你懷了孩子,我會高興至極,這樣沈家就不會絕后在我身上,我也有理由跟你娘提那事?!?/br> “什么事?”鳳兒猜到半分,卻仍想求得肯定。 “娶你?!?/br> 鳳兒一下眼睛瞪得老大,半張著嘴不出一點聲音,全身肌內(nèi)都繃緊,心跳都漏掉一段,半晌過后才怯怯問:“娶我?” 公子倒是一臉淡然:“不行么?” 鳳兒再啞口無言,只有股間溪流還漫漫蔓延。 公子下身撩撥還在繼續(xù),鬼頭劃開鳳兒軟嫩內(nèi)瓣的感覺滑滑膩膩,他十分喜歡。見她又愣住,才反應(yīng)過來,對于一個情事都未曾經(jīng)歷過的小姑娘而言,“娶”這個字,太過陌生遙遠。 摩挲著鳳兒漲紅的小臉,公子似賞析一件失而復(fù)得的寶物:“你知道么,你就像我從林間深處移株入盆的野桔樹,澆水施肥,好生修剪,直到你開花結(jié)果,端到眾人面前展覽顯擺,看別人采食,看別人出贊嘆,我原本期待的虛榮驕傲和滿足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不舍不忍和吝嗇起來,那時我才知道,這盆野桔,我只想一個人吃。” 他捏緊鳳兒下巴,似要讓她銘記不忘:“只有娶了你,我才合理的占有你,獨占你?!?/br> 腦子此刻早已亂成一大鍋漿糊的鳳兒說不出半個字,公子對自己感情早已非同一般這事,她才將將消化得掉,他一句“娶你”,兩個字重如千斤,難道公子對自己用情真的深已至要娶她為妻? 即便情不知所起,也只是兩人開始相愛的引線,若提姻緣,就要牽扯太多條件。 鳳兒未經(jīng)情事,卻非人事不通,母親多年來與員外叔叔的種種,她都看在眼里,二人彼此是一定相愛的,卻不可能擁有姻緣,各種條件均不允許。至于常豐,也是一樣愛著母親,但母親能因此變成常少夫人嗎?很明顯,不可能,或者說難如登天。 如果兩人相愛就能得月老垂憐贈一根紅線,那為何母親連自己都生了下來,卻從不提及父親半個字? 突如其來的冷靜,幾乎澆滅鳳兒升起的?;?,只要她想清醒起來,她總是可以辦到,這是公子教過她的。 控裕。 察覺到她的變化,公子心生一陣緊張,她不說話,只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自己,他卻猜不到她此刻心中所想,只有一種令他失望的預(yù)感越強烈。 她不會答應(yīng)。 鳳兒仍安靜不說話,慢慢合攏雙腿,將股間哽挺男根夾在宍內(nèi)上,輕輕挺動纖腰,一點點回應(yīng)公子的撩撥。 公子明白這是給他臺階下,便也放松了神情,捧著她臉蛋左右各啃一口,前所未有地好像撒了個嬌:“說歸說,若要跟你娘提這事,我也是真真不太敢?!?/br> “為何呀?” “你娘若同意了,我豈不是要稱她‘岳母’了,足足降了個輩分,她還不成曰笑話我?!?/br> 這話終于逗笑了鳳兒,一度安靜的氣氛又曖昧起來。 公子伸手探了探她水漫金山的嬌宍口,摸了下憋脹的小公子,手指就著婬汁開始向會阝月處緩緩滑動。 “既然擔(dān)心有孕,那我走個不會懷孕的暗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