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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蝶園驚夢(NPH)在線閱讀 - 第200章對峙(微H)

第200章對峙(微H)

    想起他那正妃胡之源便頭痛。

    大婚之日他不肯圓房,往后接連數(shù)日也夜夜如此。

    娜沐很美,亦極誘人,偏他就沒那心情,見她那異域味道的漂亮臉蛋不起半點yin欲。說到底他是對這樁婚事不滿,對拿他當(dāng)和親工具這事不滿。娜沐倒霉,攤上這頭倔驢。

    北戎小公主也非吃素的,大婚次日她把白白凈凈連褶皺都沒一條的喜帕交給喜婆婆,嚇得人家六神無主,只得問徐春菱此事如何記錄。徐春菱這才知兒子又犯瞎渾,洗衣婢都下得去手,草原明珠卻不碰!

    所幸彼時暄帝身子已見危重,和親當(dāng)沖喜而成效甚微,宮里全忙活他,無人理會廢物皇子和他正妃被窩里的事。

    而就在前夜,胡之源正惦記今日之事能否順利,娜沐拎著壺北戎帶來的馬奶酒找他對飲。他自知待她不敬,遂好性子陪著,哪知幾盅下肚,邪火縱生,等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他已在她身上馳騁半天,陽物奮力穿梭眼看至臨界!他咬牙切齒拔出來后氣急敗壞,揮手便要打她,誰料反被娜沐扼住手腕,順勢鉗到身下。

    娜沐是馬背上長大的驍勇女郎,疏于習(xí)武的稚嫩小廢物怎是對手。

    她跨坐他腰間,大腿夾得死死的,咧嘴低喘,似笑非笑如小妖精。胡之源硬撐神志,逼問她酒里放了什么。

    “母妃給的好東西。她說父皇孫輩單薄,殿下若想長臉面,必須早生貴子。兩位jiejie肚子不整氣,就看我的了?!?/br>
    胡之源剛要反駁,不想被娜沐起手鎖住咽喉,幾番掙扎無果,只能任由她動作生澀套坐上陽物,笨拙起伏數(shù)十來回,于瀕臨窒息時被迫交出精元。

    娜沐不同側(cè)妃們受雨露后軟綿一灘,竟剩有八成力氣。從他身上下來把他踹到一邊,雙臂一撐靠床倒立,好似生怕精水漏出一點。

    陽精射出去,腦子清醒了,胡之源咽不下去這口幾乎被她強的惡氣,看她這模樣更怒火中燒。趁藥勁沒散,他起身站穩(wěn),攬住娜沐膝窩扯分開腿,人向前一欠一壓,男根以極其刁鉆的角度再次挺進她下體。

    先前的交合毫無歡愉可言,娜沐忍痛完成大業(yè),全然來不及也品不出半點好受,下體準(zhǔn)備不充分,一番征戰(zhàn)后正脹疼得厲害,毫無防備被他驟然直闖,酸痛麻癢齊齊突襲!

    “你干什么!”

    “干你!你不是想替母妃分憂早有子嗣么,只吸一管精如何夠,本王再多賞你點!”

    娜沐正欲破口大罵,發(fā)覺一句完整話罵不出來,反而隨著他抽送漸快,出口的動靜兒竟帶上嬌腔,忙閉緊嘴巴不再出一聲。力氣早已xiele大半,她不愿服輸還將將硬挺,挺著挺著發(fā)現(xiàn)不妙。

    也不是不妙,是有點微妙。

    痛僅持續(xù)短暫一會兒便消失,隨即到來的是種詭妙的、難以言表的舒暢,微酸而酥麻,逐漸蝕骨。她克制不住勾起一腿,盤到胡之源身上。

    處子緊窄,胡之源也無心戀戰(zhàn),毫無把持專挑自己爽的速度來。臨近失控時他才想起不能輕饒她,遂一手探至陰阜飛快搓捏花核,一手挪上腳踝搔她腳心。

    娜沐敗給這刺激與極癢,嘴里咯咯咯連串顫音說不好是呻吟還是大笑,身體劇烈搖晃,緊熱腔道跟著連縮帶震,惹得胡之源也轉(zhuǎn)瞬崩潰,一通低吼后再射她滿xue,緊接著把她從身上摘下來,重重一丟。

    她爛布娃娃般滾去床腳,隱隱聽見骨骼錯位的嘎巴聲,胡之源沒管,拂去額頭汗,軟著腿腳下床穿衣。

    房門外喜婆婆嬉皮笑臉候著。若非看她歲數(shù)大,胡之源恨不得幾腳踹死她!

    “去回昭儀,她盼的事成了,勞煩她尋些好坐胎藥給正妃。”

    喜婆婆聽命而去,胡之源再喚小祿。

    “側(cè)妃們用的避子藥再多一份,若我母妃差人送藥給她,你務(wù)必攔下,以此調(diào)換,親眼見她服下才可?!?/br>
    她是指誰,小祿清楚,十分不解,“殿下,您不讓側(cè)妃有孕便罷,可正妃她……”

    身子燥熱猶在,胡之源拼命拿手扇風(fēng),不耐煩道:“嘁,正妃多個屁!她就能讓我的孩子有命活在這宮里了?大哥尚無所出,誰敢先有后!嗐,母妃怎越來越糊涂了!”

    意外之歡后,胡之源對娜沐避而不見,側(cè)妃們不敢招待他,他就泡書房里翻看民間雜記打發(fā)時光,直到小祿領(lǐng)一臉生嬤嬤過來,將夫人書信交給他。

    如今信已被他燒成灰,娜沐告密之事不能算了,他氣鼓鼓沖進她房里,卻被她的樣子嚇一跳。

    娜沐端坐食案前,腰挺得溜直,脖子上套著個古怪玩意兒,瞧著像一圈竹片緊箍,下抵鎖骨,上頂下頜,像硬撐著腦袋不許她低頭,扭頭亦不能,頗為滑稽。

    胡之源很想笑,但既是來問責(zé),架子仍需端住,硬嗓子問:“脖子怎么了?”

    “殿下房事生猛,害妾身挫傷頸骨,神明保佑才未成癱子?!?/br>
    “到底誰生猛啊,當(dāng)晚明明是你強的我!”

    頂嘴說來就來,小祿生怕再說下去會不堪入耳,忙告退。

    胡之源撓頭,說正事要緊。

    “你,憑什么擅自動本王東西!”

    不知是不是脖子上那玩意鬧的,娜沐仰著臉,看著焉有架勢。

    “殿下可是說那封書信?”

    “你知道便好!”

    娜沐拿過茶盞,卻因無法低頭喝不到,只得又放下,舔舔嘴唇道:“父皇病重,殿下要帶人入宮見他,此事非同小可,本想勸您慎重,可您總躲著,妾身只能尋救兵。”

    呦,承認(rèn)得倒坦蕩,是有些北戎人的直爽!

    她一坦誠倒把胡之源弄得沒脾氣,準(zhǔn)備好的一肚子訓(xùn)斥無從開口,想事已成了,眼下她又這德行,再訓(xùn)她略略有失仁道。

    娜沐說完這些話,嘴唇更干燥,再拿起茶盞,又無奈放下。

    胡之源往跟前一坐,大叫來人,“拿個湯匙來?!苯舆^婢女手中銀湯匙,舀起茶水送她嘴邊。

    娜沐怔了,“干嘛?”

    “干嘛?喂你!大可汗把你嫁過來,不是讓你渴死在我月鹿宮里的?!?/br>
    娜沐確實渴極,果斷抿茶入口。

    他一匙接一匙喂,同時罵罵咧咧,“好歹也是正妃,自己喝不到不知喊人伺候么?還有你們,怎么當(dāng)差的,沒眼力見兒!統(tǒng)統(tǒng)罰俸兩月!”

    一盞茶見底,房內(nèi)似多絲暖意。

    兩人皆察覺氣氛有變,雙雙回歸先前冷眼。

    娜沐下逐客令,“若無旁的事,殿下請回吧,妾身需多休息?!?/br>
    胡之源知趣起身,離開前留下句:“對不住,以后不會了?!?/br>
    不會了?是不會再像上次那般粗野?還是依舊不愿與她同房?

    娜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