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花招1(H)
床上雙姝玉體橫陳,床幔外胡之源呆若木雞。 眼前所見一切,他實在想不順來龍去脈,越不順越想,越想越不順,心漸漸發(fā)堵,一股無名之火也悄然升起。 娜沐究竟怎么了?早先急著孕育后嗣,想方設(shè)法要與他交合,被嘲諷也要笨拙撩撥,但從沒以口舌接觸過他性器。而此刻她腦袋正在鳳兒身下左右擺動,舔得那叫個投入。 再說鳳兒,她為何能這般隨意自在,她要舔她便大方任她舔,毫無畏懼,更瞧不出身份有別來。是,她是東燕金枝玉葉,真實身份怕也夠和娜沐打個平手,可娜沐知道嗎?莫非她是仗著彼此都為千金之軀,故而才享受得肆無忌憚? 交纏女體影影綽綽,浪調(diào)嬌吟鶯鶯轉(zhuǎn)轉(zhuǎn),任哪樣都是對血氣方剛少年神志的蹂躪!春景正是旖旎時,縱使腦中秋風(fēng)凌亂,胡之源終也難敵活春宮的刺激,漸漸下體發(fā)硬。 可他不敢上前,就是不敢,哪怕不上手,只是去看一看。 忽而鳳兒一聲長啼,朦朧影子拱成一彎月,捧起娜沐的臉。 “王妃舌頭好生靈巧……” “當(dāng)真?” “身子反應(yīng)可是裝不出來的?!?/br> 拽過她人壓上自己,四臂相擁,四腿交錯,蚌rou分別吸附著對方大腿,隨著腰臀扭擺一點點研磨。 也不知是娜沐掌握了訣竅,還是胡之源一旁觀望勾起她隱藏欲望,此番歡好她尤為投入且動情。鳳兒還沒磨碾夠她,人忽然被她箍得快喘不了氣,腿被她夾得不過血,緊接著一大片濕熱從xue腿相貼處溢了出來。 “又到了?” 她問,她沒答。 鳳兒故意提高嗓門,“恕鳳兒失禮,王妃瞧著略欠滋潤啊,可是殿下待您不周?” 娜沐仍不回答。 但這話胡之源聽清了! 無名火氣燃得更旺,一時間也搞不清自己在氣什么,總之……總之就是很生氣! 氣娜沐來找鳳兒,找了不算倆人還搞到上床!鳳兒看上去好聽她的話啊,簡直不把他放眼里了!如今大小側(cè)妃基本已被娜沐攏到身邊,在月鹿宮里她說話比他這正主還管用,放眼看去就差小祿沒叛變,可也快了!不想她人到蝶園還能稱王稱霸,鳳兒嬌滴滴偎在她身上求歡那德行,活似討君王臨幸的寵妃! 認(rèn)識鳳兒也算時間不短,床笫之歡亦有過多次,她何時這樣待過他?次次他主動,回回他猴急,最初她還有那么點子不情不愿,以為他看不出來是怎么?偏到他的正妃身上她卻這等積極逢迎,那叫聲和反應(yīng)都真實自然無比,莫非他的家伙事兒還不及他正妃舌頭好使?瞧娜沐這架勢也像完全被她拿捏了,那是他的正妃,可她沉淪欲海的滿足,是他癡戀的女人給的。 你要把我所有的人全籠絡(luò)嗎? 她不光睡服我還要睡我女人? 胡之源愈發(fā)混沌,怒氣加重yuhuo,褲襠撐得老高! 可雙腿依然沒出息的穩(wěn)兵不動。 磨鏡萬般爽,唯有一不足。 腔道空空,xuerou不滿,沒有那被撐開撐滿的暢快,鳳兒總覺有缺數(shù)。 床頭褥下摸摸,找到那根錦哥兒所贈、按公子形狀雕的玉勢,它幾乎被藏至遺忘,重見天日,潔凈如新。 她送進嘴里舔幾口,沉醉神情把娜沐看到發(fā)呆,正要往身下送,手被摁住了。 “你先給我用,教教我?!?/br> 這回鳳兒沒順?biāo)?,偏頭瞟眼胡之源,扭捏沖她道:“這怕是不好?!?/br> “哪里不好,你我該不該做都做了,還差這個?” “此物是照鳳兒未婚夫君形狀所制,王妃您要用,不太好吧。真想用這玩意兒的話,鳳兒可喊下人找個新的來?!?/br> 她不說還好,一說娜沐惱了! “哼,這會兒跟我論起里外!我男人的真家伙都給你用過,你男人的假貨我卻使不得了?!” 說罷她抓著鳳兒手,逼其把玉勢朝上握緊,摁在鳳兒rou丘之上,旋即便起身要騎坐上去! 鳳兒掙脫不開,便佯裝挑逗,扭臀躲閃,嘴上yin笑四濺說使得使得,心里催罵著胡之源:還沒看夠么?你王妃都浪得我想長出男根cao她了,你還傻等什么呢?! 白白翹頭眼看要頂上娜沐xue口,窗幔唰啦被扯落,玉勢被奪接著被丟到床角,一道白影飛走,一片烏云壓過! 胡之源不知何時過來的,扳倒了娜沐鉗在身下,把鳳兒拱去靠墻。 “你不許用旁人的,假的也不行!” 他今日力氣格外大,而娜沐泄過幾回正軟著,對抗不能,便想頂嘴,反被鳳兒搶話頭。 “不讓王妃用旁的,你倒是喂飽人家呀。不妨告訴殿下,我喜歡您這漂亮王妃,只要她不嫌棄,我便視她為友,往后但凡知道她性事上有半點不滿,你也看到了,我可有的是法子讓她快活,不排除……你懂的?!?/br> 懂?懂個屁,不想懂! 胡之源徹底神志錯亂,破天荒吼了鳳兒:“那你給我看好了,我能不能喂飽她!” 褲子應(yīng)聲而落,咋脫的鳳兒都沒看清,便已見囂張性器抵上娜沐yinhe,四下劃蹭一圈,順著水津津rou縫溜到xue口,噗嘰送到最深! 他不進來,娜沐根本不知體內(nèi)空得那樣難耐,許是被方才鳳兒所贈幾輪高潮蒙蔽,只顧沉浸女女歡愛的新鮮。 身體早在鳳兒挑弄下準(zhǔn)備齊全,被撐滿的瞬間天地倒轉(zhuǎn),由不得娜沐說不想,臉霎時guntang,腳也繃起來,xue內(nèi)失控收縮,軟rou齊齊迎合,剛抽插兩個來回,呻吟便脫口而出,與胡之源的粗喘同步。 “是不是還是我好?” 他放慢抽送,史無前例的溫柔,又委屈巴巴,像條被欺負(fù)的小狼崽。 然娜沐一如從前,yin水都泱出來,嘴比下面緊。 他嗯嘰一聲附身抱上她,幾乎央求道:“我真不如一個假東西嗎?你寧可討那個用,都不要一邊坐著現(xiàn)成的我?給個表現(xiàn)機會都不成嗎愛妃?” 說著他湊上臉要親,娜沐偏頭躲開,小啞嗓悠悠,“在月鹿宮的日日夜夜,無時無刻不是機會,敢問殿下,您把握過幾回?” 她眼角在閃,喉管在躥。 胡之源看到了,一下僵著不敢繼續(xù)。 鳳兒也看得清楚,趴到她旁邊把眼角那點亮卷入口,又把滿舌尖的咸吻到她唇邊。 “咱不想那些不痛快的了。鳳兒就問您,剛剛玩得盡興不?” 她勾走娜沐眼神,趁機偷偷狠掐胡之源屁股一把,他吃痛縮身子,正巧頂?shù)侥茹遄钌钪?,雙雙長吟一聲。 再吻她一口,鳳兒再問:“您說實話,是現(xiàn)在更舒服,還是方才更舒服?” 胡之源聞言便一個重重抽送又馬上停住,靜靜和鳳兒一塊等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