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瘋狂地zuoai(H)
沉世清笑了笑,還真就重復(fù)了一遍,而且是貼近她的耳朵說的,故意喘息著,把那個(gè)“cao”字咬得很重。 “我知道了。你猜你上輩子怎么死的?”葛彌腰眼一陣陣發(fā)軟,故意賣關(guān)子。 “怎么死的?” 葛彌挺起上半身,以牙還牙地貼近沉世清耳邊輕聲說:“sao死的?!?/br> 沉世清怔愣片刻,隨即笑得趴在她身上直不起腰來。 葛彌也笑,“幼稚?!?/br> “都是被你帶的?!背潦狼灏杨^埋在她頸窩,上身依舊壓著她,下體用力抬高再落下,繼續(xù)caoxue,“這樣下去可不行,叔叔該教你一點(diǎn)成年人的東西?!?/br> “啊……成年人快點(diǎn)cao我……”葛彌舒服得浪叫,被沉世清重重地撞擊,感覺好極了,又開始不停流水,多余的甚至順著股縫流到了后面。 “看看,你流的水把床單都弄濕了。”沉世清百忙之中向下瞥了一眼,調(diào)笑著說。葛彌哼了一聲,“也不看是誰把我弄得流那么多水?!?/br> 沉世清回答,“好,多謝夸獎(jiǎng)?!鄙厦嫖侵?,下面不停cao著,兩人都不再言語,專心耕耘。 沉世清用正面的姿勢cao了許久,葛彌伸長雙腿交纏住沉世清的腿,皮膚相貼的觸感讓她著迷。 看到她的表情,沉世清喉頭一緊,張口咬了一下她的鼻尖,托住腰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下身相貼,幾乎沒有縫隙。 “彌彌,這樣爽不爽?”他邊吻她邊問。葛彌把奶子緊貼在他胸膛上,在身體起伏時(shí)張口汲取空氣,沉世清cao得太狠時(shí)她總是很難完整地呼吸,只能小口小口的,在他的攻勢沒有那么猛烈的時(shí)候。 “爽啊……很爽……”葛彌把舌頭伸出來跟他索吻,沉世清喜歡這種被她需求的感覺,很快地把嘴唇貼過去,用力吸住她的舌頭,張開雙唇與她的嘴唇廝磨,吻得全情投入。 葛彌含住沉世清的舌頭,突然輕輕咬了他一下,沉世清頓時(shí)感到全身一陣酥麻,知道自己快要射了,便把葛彌放倒,扶著她的膝蓋把兩腿分開按住,跪在床上最后沖刺。他忙著cao,手上的勁便不太有閑暇去顧,力氣大了些,葛彌感覺雙腿被過分地掰開,大腿根有點(diǎn)疼,但她也沒工夫管,叫得快喘不上氣,哭求沉世清再cao得深一些。 “叔叔,叔叔……好大……又變大了……射里面,射在里面……”葛彌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沉世清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她的話,一味低著頭抽送,極用力地插了十幾下,猛地一個(gè)挺身,射在了葛彌的xue里。 “啊啊,啊……”葛彌被激了一下,后背發(fā)麻,沉世清伏在她身上顫抖著,jingye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射,量不算少。 后來停下來了,沉世清低嘆一聲俯下身,把全身的重量壓在葛彌身上,臉貼著她的臉,似乎累到了。 連著做了兩次,能不累么,葛彌想。 該,誰讓他只想著zuoai,吃飯前要做吃完了也要做,心里沒點(diǎn)別的事。 無言靜靜躺了一會,沉世清把roubang從葛彌xue里抽出來,葛彌的腿被按住的時(shí)間長了,沒法立刻就動,保持著雙腿張開的姿勢,jingye從xue里流到了床上。 “你總是射在里面,時(shí)間長了,我懷孕了怎么辦?”葛彌終于把心中所想問了出來,卻沒有指望他很直接地回答。 “你真的想知道嗎?”沉世清躺在她身邊,用一種莫名的語氣說。葛彌心想這有什么真的想知道假的想知道,“我問了就是想知道,你不說,難道你上次說的是真的?” 比如那些,想讓她懷孕的話。 “不會懷孕的?!背潦狼鍝u了搖頭,“我沒那個(gè)功能。” 說罷,他起身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病歷拿給葛彌,語調(diào)平緩,“我有弱精癥,醫(yī)生說我大概率不會有孩子。” 葛彌聽見這個(gè),顧不上身體的酸軟,猛地爬起來,驚訝地看著他。等到發(fā)現(xiàn)他似乎真的沒有說謊,真的在很認(rèn)真地陳述事實(shí),她就一時(shí)詞窮。 “我居然從來沒聽你說過?!卑肷?,葛彌喃喃道。沉世清露出些許難堪的表情,“我怎么好平白無故和你提起這個(gè)。不過,也不算是秘密?!?/br> “什么時(shí)候查出來的?” 沉世清說:“一次體檢的時(shí)候。” 葛彌問:“你和前妻是因?yàn)檫@個(gè)離婚的嗎?” 沉世清似乎沒想到她會問得直接,“……有一部分是,但不全是。我不怎么愛她,可能這個(gè)比較重要?!?/br> 葛彌聽完沉默了一會,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感覺好像是一件很悲傷的事,無論是否有關(guān)于生育,某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有缺陷,想必對任何人來說都很難一笑置之。 沉世清看到葛彌的表情,好像快哭了似的。他伸出手?jǐn)堖^她,輕輕拍著她的背,“你怎么比我還上心?生不出孩子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我已經(jīng)養(yǎng)過一個(gè)了?!?/br> 他暗示得明顯,葛彌抿了抿唇。 難道養(yǎng)她很難嗎。 “況且,”他湊到葛彌耳邊低聲說,“這樣我就可以每次都在你里面內(nèi)射,你不用擔(dān)心懷孕,又可以爽,難道不好嗎?” 葛彌本來情緒有些低落,被他這樣一番話說得臊起來,一動,身體里殘留的jingye又在往外流。 “老流氓。我看你性功能正常得很,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br> “不客氣?!背潦狼逍Φ靡稽c(diǎn)都不勉強(qiáng),低頭吮吸她的唇,舌頭又伸入她口中肆虐。 這件事只算是一個(gè)小插曲,沉世清坦然的態(tài)度和再正常不過的表現(xiàn)讓葛彌無法把他看作一個(gè)病人,況且他的性能力根本不見哪里異常,從第一次就把她做得死去活來,她只當(dāng)知道這件事,然后就翻篇了。 病的事翻篇了,zuoai的事卻還沒有。 沉世清似乎是在向葛彌彰顯自己與常人無異或是超乎常人的能力,從周六早上葛彌進(jìn)他家門算起,到周日下午,他們除了吃飯洗澡,其他時(shí)間一直待在床上,或者沙發(fā)上、書桌上、地板上、浴室里,任何可以zuoai的地方。 葛彌已經(jīng)記不清他們做了幾次,自己被內(nèi)射了幾次,每次暫時(shí)休戰(zhàn)都是在沉世清射精之后,停下吃一些東西,洗個(gè)澡,休息一下,不知怎的roubang或奶子就到了對方手里,不知怎的嘴唇就貼在了一起,然后不知怎的,roubang就插進(jìn)了xue里。 他們幾近瘋狂地zuoai,葛彌再也沒穿上過自己的衣服,穿著沉世清的毛衣,這人連內(nèi)褲都不讓她穿,摸兩下就濕的地方還穿什么內(nèi)褲。 原┊創(chuàng)┇書┊刊:Xτfгεε壹.cΟм(xtfree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