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腿抬起來(副cpH)
孟檀知道楊久緣一直看著窗外,她也許喜歡雨,但他不喜歡和自己zuoai的時候她另有想法。于是他cao得狠起來。 楊久緣的睡衣還好好地穿著,她骨架小,有時甚至隱約可以從后面看到胸部的外輪廓,如果是在zuoai,奶子會隨著身體動作搖擺起來,那是一種絕佳的視覺體驗,只是看著都讓人欲罷不能。 他站在楊久緣身后,把睡衣拉到胸以上讓奶子露出來,眼睛已經(jīng)逐漸適應黑暗,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里,一只手伸過去捧住因重力向下垂的豐滿,被那樣柔軟的手感所裹挾,兩人都感到埋在她體內(nèi)的性器脹大了不少。 “你興奮什么?”楊久緣喘了口氣,腿分開站得穩(wěn)一些,好奇地問他。 孟檀在后面抓著她的睡衣借力,抽插得十分兇猛,像是在釋放,又像是在掩蓋什么。 害羞了? 楊久緣覺得好笑,想逗他一下,向后勾住他的脖子,軀體相貼。她靠近他耳邊,盡量放軟聲音說:“想對我做什么?不會還想做更過分的事吧?” 孟檀怕她站不穩(wěn),攔腰抱著她cao,并沒有說話,但思緒已經(jīng)跑遠了。 “你說對面會不會有人看著我們?”楊久緣掐著陰蒂刺激自己,腦海里已經(jīng)想象出了那樣的場景,“看著你把我按在玻璃上,從后面……沒命地搞我,對著我,射出來,還有可能……過來加入我們……啊……” 還沒說完,孟檀猛地頂?shù)阶钌钐帲龂樍艘惶?,承受他快速且猛力的cao弄。好不容易慢下來,她聽到埋在自己肩膀的他模糊的聲音:“那樣好像,也不錯……” 不知為何,楊久緣頓時像被潑了一盆冷水,明明是她自己說出來的,但孟檀的附和卻讓她沒來由地生氣。 她哦了一聲,態(tài)度明顯冷淡。 孟檀察覺到了,掰著她的頭和她對視,額頭相抵,輕笑一聲,“失望了?” “沒有?!睏罹镁夀D(zhuǎn)過頭去。 孟檀使勁把她的rutou揪高讓她回神,“再說?!?/br> 楊久緣不太能應付孟檀強硬起來的模樣,她不想服軟,又不想和他爭執(zhí),只好沉默。 “真該讓你看看自己的表情。”孟檀笑著把她拖回床上,讓她騎在自己身上,緩慢地插入到最深處,很快適應了這個體位后挺腰粗暴地cao她,“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容易,喜形于色……” 騎乘位讓楊久緣像被釘在孟檀的roubang上,他用那樣粗壯的兇器蹂躪她,讓她的呻吟充滿整個房間。 “啊,嗯……太深了……慢一點……”楊久緣雙手向后撐在孟檀的腹部,撫摸他形狀好看的腹肌,然后觸到他的手,緊緊地握住他,好像這樣可以汲取到他的溫度。 她依賴自己的模樣讓孟檀很滿意,保持這個姿勢cao了一會,嘆了口氣,“下來吧,我累了?!?/br> 楊久緣任他擺布,躺了下來,面對著他讓他重新插入。 “腿抬起來?!泵咸幢ё∷囊粭l腿,roubang抽插的時候幾次滑了出去,他又在她耳邊說著挑逗的話,說她水太多,反而不好進。 楊久緣捂住他的嘴,結(jié)果下面動得更厲害,像打樁一樣每一下都重重地把她的xuecao開,張成他roubang的形狀。 孟檀感受到她xue口的吸吮,越cao快感就越強,他有點停不下來了,卯足勁去cao她。潔白的奶子在眼前晃動,他順勢含住一邊rutou,在發(fā)泄欲望的同時用舌尖攪動楊久緣的心。 楊久緣下身被cao得酥麻,既想他再快一點又不想他太過用力;rutou進入濕熱的口腔,他的動作讓她聯(lián)想到哺乳,雖然沒有親身體驗過,但那種無法被孩子給予的快感讓她越發(fā)羞恥,不止一次地讓孟檀不要那樣吸,可是她越說,他口中發(fā)出的聲音就越大。 顫抖著高潮的時候楊久緣還在想是為什么,是roubang持續(xù)摩擦鼓起的陰蒂誘發(fā)她,或許只是因為孟檀在吃她的奶。 高潮后的xue極度緊致,想要抽出一點都費勁,孟檀感覺堅持不住了,但他還有工夫換一邊吃奶。 楊久緣一直叫著不要,他并不去理會,自顧自地折磨她。眼前一段纖細的腰吸引了他的視線,孟檀一邊撫摸一邊揉捏,可能沒掌握好力道,她哼哼著疼,他反而用了更大的勁掐住那里,然后低喘著在她xue里撞了幾十下,射了出來。 楊久緣慢慢把抬起的腿放下,感受殘留的余韻。孟檀松開手,氣喘吁吁地從她身體里抽出,性欲如潮水般退去,困倦和疲累向他襲來,好像閉上眼就能飛速睡過去。 楊久緣把他推醒。“剛從雨里出來,去洗澡?!?/br> “你抱我去吧?!泵咸凑Z出驚人,“我實在不想動?!?/br> 你剛才不是動得很起勁嗎?楊久緣腹誹。揪住他的頭發(fā),她鄭重宣告:“不洗澡就別想睡在我床上。” 這是個極好的誘惑,孟檀很受用,一下子坐起來,拉著楊久緣進入浴室。兩人不是沒有一起洗過澡,但以前都在做些別的什么,這是第一次和平地赤裸相見,所以楊久緣還稍稍有些不好意思,總是不敢面對他。 孟檀不愿意了,打著幫她涂浴液的旗號從后面抱住她,浴花在她胸前打轉(zhuǎn),抱怨說:“怎么不看我?!?/br> 他很少像這樣黏人,楊久緣打掉他想要往危險部位伸的手,掐住他的下巴:“老實點,今天再做我就踢你出去?!?/br> 她的威脅向來不怎么起作用,但孟檀今晚的確有些支撐不住,為工作連軸轉(zhuǎn)了好幾天,剩余的精力全發(fā)泄在楊久緣身上,現(xiàn)在幾乎站著就能睡著。于是他反過來被楊久緣擺布,換洗衣物是從他多此一舉拿上樓卻派上用場的行李袋里找出來的,等楊久緣吹干頭發(fā)走出浴室,孟檀正閉著眼靠在沙發(fā)上,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 罐頭趴在他身邊,剛才屋子里發(fā)生的一切它都知道,楊久緣看到它有種異樣的感覺,但它作為一只貓依然平靜,甚至還很親近孟檀。 楊久緣走過去拍拍他的頭頂,頭發(fā)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 “去床上睡?!毙液盟沂请p人床,還有兩個枕頭。 孟檀迷糊著起身跟著她走到床邊,在一邊躺好,她要走時忽然握住她的手:“你去哪兒?” “我把衛(wèi)生間收拾一下,你先睡?!睏罹镁壵f。 孟檀點點頭,放開她。 等她再返回臥室,他已經(jīng)睡熟了,劉海搭在額頭上,遮住一邊眼睛,顯得比平時年幼。楊久緣坐在靠窗的一邊,躺下時猝不及防地被他從背后抱住。 他什么都沒說,也不知道是不是醒著。楊久緣靠在他胸前,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 她想起剛才和他在這張床上揮汗如雨。 外面的雨似乎還在下,雨滴拍打在窗戶上,也拍打在她心上。 那是一種她從未體會過的,突如其來、雜亂無章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