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自然,現(xiàn)在肯定是有什么事。 果不其然,接著小惠便向我解釋道,“我打算把這院子賣了,也已經(jīng)談好了,有熟人會幫我處理?!?/br> 我頓了一下,趕緊向她點了點頭,“明白了,我們正好也打算離開了?!?/br> “你有什么地方去嗎?”慕容潔向我笑了笑。 我愣住了,但很便向慕容潔說道,“我打算回落鳳村了?!?/br> 慕容潔立馬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不是吧,你出來還沒多長時間了。外頭還有好多地方,你不打算去看看了?”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如果我這一段日子所經(jīng)歷的一切真的是被看不見的力量控掉了。 我便迫切的想要打破這種控制?;氐铰澍P村,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慕容潔露出了稍微失望的表情,“小惠打算回金陵上學(xué)去,會帶上小運一起。” “本來我想叫上你一起去玩玩的,金陵的景色不錯。正好這段日子老是碰到一些不好的事,就當(dāng)是去去霉氣。沒想到你居然想回落鳳村了。” “金陵?”我頓了一下,連忙向慕容潔問道,“遠嗎?” “遠啊,要出省呢!”慕容潔點下了頭,然后朝著我神秘地一笑,“我們打算坐火車,你沒坐過火車吧?” “要不然暫時先別回去了,我們先好好玩一陣子,再做打算,你看怎么樣?” 還沒有等我說話,慕容潔又開口道,“再說了,你要回去了,萍兒姑娘也肯定也要跟你一起回去了。她這么好的醫(yī)術(shù),老實說要真是留在落鳳村,真有點大才小用了?!?/br> 我白了慕容潔一眼,什么叫大材小用?難道只有在大城市里替人看病才算有出息。還是說農(nóng)村人的健康問題不重要? 但換一個方面想也對。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也許李萍兒自己也想去城市呢? 再者,之前因為沒有去處,所以我覺得回落鳳村是最好的選擇。 但事實上,如果這一系列事情真的都有聯(lián)系的話,那落鳳村也算是其中的一環(huán)。 換句話說,落鳳村只是被迫之下最好的選擇。 金陵,我不知道在哪?;疖囄乙膊恢朗鞘裁矗热灰鍪?,那就肯定很遠很遠。 而這,才是真正的,能夠讓我跳出這個環(huán)的最佳選擇。 所以我才會問慕容潔遠不遠。 這時我站了起來,向慕容潔一笑,“看你這樣,這么急。我去成不?只是我去的話,除了萍兒姑娘之外,瘦猴肯定也要跟著一起去?!?/br> “我們可全都一分錢也沒有,你一個人要負(fù)擔(dān)四個人,都花你的錢,你負(fù)擔(dān)得起嘛?” 剛說完,慕容潔就拍了拍自己高聳的胸脯,讓我差點看呆了。 “放心吧,別說負(fù)擔(dān)你們四個,就算是再加一倍都不成問題?!?/br> 沒想到她的話剛落下去,一旁的小惠又開口道,“錢的問題不用你們擔(dān)心。我爺爺!” 她頓了一下后,接著開口道,“真的,和假的兩個爺爺都留了不少財產(chǎn),這院子也能賣不少錢。你不用擔(dān)心錢的問題?!?/br> “而且!”她朝著我擠出了一絲十分勉強的笑容,“你幫我們家破解了這么大的一個謎團,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呢。這次你跟著我們一起去金陵,所有的費用我會全包,之后也會給你一筆酬金?!?/br> 我連忙擺手,“不用,我本來就不是奔著錢來的。” “你別拒絕!”慕容潔摟著小惠的肩膀,“小惠現(xiàn)在可是小富婆,錢多得幾輩子都花不完了?!?/br> 小惠點了下頭,“而且這段時間也多虧了萍兒姑娘照顧小運,他的身體好了許多,也已經(jīng)差不多會走路了。之后去了金陵也得麻煩她繼續(xù)照顧,你不要錢,萍兒姑娘這筆錢總不能少吧?” 聽聞此話,我最終還是點下了頭。 但看著小惠的樣子,我總覺得有些苦怪。 可偏偏最古怪的是,又和我在這院子里感受到的任何古怪感受一樣。我想不通這古怪感到底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當(dāng)晚,我們便收拾好了東西。 瘦猴一聽要去金陵,興奮得不得了,好像他知道金陵是在哪里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來這大院接我們。 是一個穿著西裝的小伙子,聽小惠和他的談話,也應(yīng)該是他幫著處理這院子的事。 到了市里之后,我們坐上了火車。 當(dāng)然,在見到火車的時候我不由得吃了一驚,我從來沒想過人居然會這么厲害,能造出如此龐大的機器。 瘦猴也興奮的直跳,惹得一旁的人像是看傻瓜一樣看著我們。 第五卷 死亡預(yù)言 第192章 車廂命案 小惠十分財大氣粗的給我們買了臥鋪的票,位置也在一起。 是硬臥。 不過沒有什么感覺。這是我第一次坐火車,坐的也好,躺著的也好對我來說沒有什么區(qū)別。 倒是瘦猴激動得不像話。真像是猴子似的,在整個車廂里竄個不停。 路途的確是挺遠的,據(jù)小惠講,至少要等到明天白天才能到站。 一路無聊,我們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臥鋪的一個廂是六張床,我們剛好六個人。 雖然在這一段時間,小惠和李萍兒都在盡心盡力的照顧小運,讓他會走路了,但他的性格還是十分孤僻,所以他選了最上面那一層床。 瘦猴猴精猴精的,另外一張最上面的那張床給了他。 我是中層那張床,慕容潔睡在我的對面。小惠和李萍兒自然就是最下面那張了。 我們聊了會天之后,便上了各自的床的。 我不明白,為什么只要坐著不動,又不需要干什么體力活,但就是覺得累。 其他人也跟我一樣,所以大家才會同時上床休息。 看著對面的慕容潔,我的心臟跳得很快,腦子暈乎乎的,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慕容潔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在胡思亂想,瞪了我一眼,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我。 現(xiàn)在是在白天,整個車廂里都十分明亮。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黑。 由明變?yōu)榘?,在我的視線之中,整個車廂都已經(jīng)變得伸手不見五指了。 其實這種經(jīng)歷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許多次了,最開始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后來慕容潔告訴我,這是車進了隧道,很正常。 隨后又經(jīng)歷了幾次,我也就見怪不怪了。 本以為這一次也應(yīng)該和往常一樣,可過了好久,差不多有一分鐘的樣子,整個車廂還是黑的。 連我的視線都差不多要適應(yīng)這黑暗,慢慢地看清楚周圍的景物了。 這時,車子駛出了隧道,光明再度來臨。 也就是在同一時刻,只聽到‘啊’的一聲十分尖銳的叫聲傳了出來。 緊接著,整個車廂里都暴發(fā)出了一陣十分慌亂的響聲,有大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的聲音。 我頓了一下,本能的坐了起來。腦袋磕到了我上方的床板上,惹得我對面的慕容潔發(fā)出了一怕嗤笑。 也就是在她笑聲傳出來的瞬間,一聲極為響亮的哭聲傳來。 “快,快通知乘警!”與此同時,吼聲再度傳出。 沒多久,一連串的腳步聲傳了出來。我見到從我們的眼前,有幾名身穿綠色制服的乘警經(jīng)過,朝著另外一頭快速跑了過去。 “估計發(fā)生了大事!”我本能的感覺到不妙,從床上坐了起來,跳到了地下,隨意的穿了下鞋就走到了車廂的走廊上。 除了小運之外,小惠,慕容潔,李萍兒和瘦猴也到了我的身邊,我們同時朝著那聲音傳出的地方看了過去。 那是在車廂的末端,有許多人圍在了起來。 除了圍起來的人,最外圍還坐著零零散散的人,這些人全都臉色慘白,眼光深陷,一副嚇壞了的表情。 甚至還有一個小女孩,在重重地抖了一下之后,‘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去看看!”瘦猴最先開口說話,然后朝著那人群走了過去。 慕容潔朝我點了下頭,也快速地走了過去。 小惠則開口道,“你們?nèi)グ?,我留下來照顧小運?!?/br> 李萍兒也表示她想要留下來。 我本來是沒有什么想法的,可這時已經(jīng)擠到了人群之中的瘦猴,跳起來看了一眼后,轉(zhuǎn)頭朝著我興奮的搖起了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死者死亡時間不到幾分鐘,體溫還有散掉。死亡原因是被人注射了毒藥,中毒而亡!” 我還沒有走過去,便聽到人群里傳出了一個略微溫和的聲音。“雖然兇手極力掩示,想要把死者做成是心臟病發(fā)身亡假像,可惜的事這個針孔是新的。” “呵呵,幸好我眼尖,要不然真讓兇手鉆了空子了?!?/br> 是死人了? 我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圍觀的這些人雖然站在了一起,但并不擁擠,我輕輕松松的就擠到了人群的最前方,和慕容潔還有瘦猴站在了一起。 只見到在我眼前的下鋪上,坐著一名大概七十來歲的微胖老者。 貼著車壁坐著,雙眼已經(jīng)閉上了,雙手無力的耷拉在兩側(cè),已經(jīng)死了。 一名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則在檢查著尸體,看來剛剛說話的也是他。 “除了手肘處的針孔之外,兇手再也沒有任何不同尋常的傷口,也就是說兇手只下了一針就準(zhǔn)確無誤刺中了死者的手肘,并將毒藥注射了進去?!?/br> 那年輕人站了起來,掃向了圍在一起的所有人,開口道,“這說明兇手是一個專業(yè)人員,或者是醫(yī)生等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