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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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奏琴,我便不打擾你?!碧拥?,目光落在她瑩潤的紅唇,泛著水色。 宋意歡將荔枝核放在小碟里,碟里已經(jīng)裝滿,還落了兩顆在桌面上,太子讓云溪將此收拾干凈。 見此,宋意歡對云溪說道:“莫將荔枝核扔去?!?/br> 太子在她身旁坐下來,“留著做什么?!?/br> 宋意歡往后挪了挪,給他讓位子,認真回道:“這洗凈曬干后是味藥材呀,可行氣散結(jié),祛寒止痛,還可治腎病,還有......” 說到此,太子輕輕蹙眉,重復了一遍話,“留著做什么?!?/br> 宋意歡道:“是味藥材呀?!?/br> 太子停頓數(shù)息,不知是想了什么,隨即讓云溪拿下去扔了。 宋意歡見被收拾走,探身忙道:“別吶,多可惜。” 房內(nèi)宮女皆都退下去,容二人相處,檀桌上的荔枝還沒吃完,有著淡淡的清甜。 宋意歡被太子按回羅漢榻,她還甚為不解,也并非是定要留下,只是她素來識學醫(yī)書,見著可用做醫(yī)理的藥材,總愛留一二備著。 太子面色如常,開口道:“你是覺得孤的腎不盡人意?” 宋意歡怔住,解釋道:“不是,這不是那般意思,這治腎病并非是腎虛,假若殿下哪日腎痛,它就用得上了?!?/br> 太子挑起眉梢,手掌覆上她的肩膀,將人往后推,他站在羅漢榻前,“說說,孤哪里不好,讓你覺得不夠?!?/br> 太子衣著嚴謹,系得緊密,氣宇肅正明朗,他卻開始解腰間的白金帶鉤。 見狀,宋意歡當即心提起來,探身過去,如柔夷般的小手阻攔他的手,連忙道:“這...這還能治心痛及小腸氣,不是給殿下治腎,意歡說錯了?!?/br> 太子眼眸輕低,瞥一眼她的手,冷聲:“嗯?” 宋意歡跪坐在羅漢榻上面對著榻前的太子,小心翼翼地將他的手從帶鉤上拿下來,“殿下好著呢。” 為證明她絕不是說殿下腎不好,粉嫩的指尖捻住他的手腕寸脈處,細聽脈象。 太子唇角掠過一抹揶揄,帶鉤未曾解得半分松懈,便容著她聽脈。 幾息后,宋意歡輕蹙眉,怯怯地收回手,瞧著他輕聲道:“......就沒見過殿下如此康健的身體,你都誤解意歡了。” 她往后退了一些,“還有就是殿下少動怒,平日得吃些清熱降火的膳食?!?/br> 太子似笑非笑道:“是嗎?!?/br> 宋意歡頜首,二人對視片刻。 “要不證明下?” 宋意歡輕輕回應,“證明了?!?/br> 太子則一手握住宋意歡的藕臂,一手攬著她腰肢托近,他俯首吻住她的朱唇,探入牙關(guān),嘗到荔枝的甜味。 宋意歡輕闔著眸,還被他咬了一口,些許吃痛,松開時她被太子抱在懷中,容色姝麗,唇瓣紅艷。 待到晚霞映紅天邊,二人坐于外殿用晚膳,這琴曲又沒給太子彈來聽,寢宮里未揭去囍字仍舊紅艷喜慶。 宋意歡坐在太子身旁,吃著香軟的米飯,腰肢后墊上柔軟的錦枕,頸側(cè)的肌膚上染了幾點紅莓,分外曖昧。 今日的晚膳較為清淡,不見辛辣油膩,宋意歡咽下口中的米飯,側(cè)首看向太子,頭一回在用膳時說了話,輕輕細語:“...我想補身子?!?/br> 太子夾了雞rou在她碗里,溫和道:“是得好好補補?!?/br>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四核處理器。 一更 第51章 洗塵 東宮的喜慶過去不久, 便是周家小公子的滿月酒,聽聞周家為其取名望舒,為周老爺取的名。 宋意歡身為姨母, 又曾見過孩子出生,拜帖遞來,自然是不會缺席。 此等事宜同太子提過便可,去前見謝七煩悶, 便把他也帶出門, 也當是尋個伴。 早晨時, 盛京城街道行人較多, 皆是出門置辦用物的,來來往往。 入了周府后, 管家恭敬笑著將宋意歡迎入府邸, 到了屋里,一個月過去,孩子眉目長開不少, 沒有之前那般皺, 倒是幾分像起姐夫來。 當天來的都是些親絡(luò)的人,宋意歡自然也是見了父親母親, 見二老難得有幾分愉悅,而之前周家的所為, 暫且不論。 宋意歡也只是來見見孩子罷了,備上平安禮飾, 人雜煩躁, 便不再久留。 回宮時,馬車正行在玄武大街上,只聽車外人聲鼎沸起來, 巡防營的士兵將百姓驅(qū)于兩側(cè),就連宋意歡的馬車也是如此。 玄武大街為盛京城的主干線,界線寬廣,直通皇城玄武門,寬可達四十五丈遠,放置十輛馬車都不為過。 巡防營的士兵還在喊至行人退散,宋意歡的馬車也不得不停下來,她將車窗推開,探首張望。 陣陣腳步聲響起,只見長街之上軍隊緩緩踏來,威嚴十分,士兵皮膚黝黑,皆帶著一股歷經(jīng)沙場的戾氣,使得人望而生畏。 軍隊之首可見一男子身著銅色勁甲,駕于白馬之上,他眉目間一絲陰鷙,星目朗眉,身材高大。 見狀,人群低語議論,宋意歡也幾分驚異,此人正是二皇子李昭景,尚未賜封,前世封地嶺南,封號庾王,后而鎮(zhèn)守南方邊境。 之前朝內(nèi)外所傳,二皇子五月班師回朝,此番是提前幾日了,宋意歡自然有些驚異,不過是好事。她回眸看向謝七,“此為昭景二皇子,謝七你應該認得?!?/br> 謝七神色凝重,望著軍隊漸漸遠去,這個人很熟悉,同樣的面容,但卻又有什么地方不對,他說不出來。 宋意歡見謝七出神,拍拍他的肩,“怎么了。” 以謝七的記憶,怕是又想起了什么。 謝七看向宋意歡一眼,道了聲無妨,便端正坐在車廂里,似在思索。 軍隊離去,玄武大街恢復了之前的樣貌,只是百姓口中皆在議論二皇子回京,南境戰(zhàn)平之事。 二皇子這會兒是要入宮面圣復旨,不久就會接風洗塵設(shè)宴。 馬車重新行在回宮路上,宋意歡瞥幾眼謝七,隨后便聽他道:“可以帶我去找公主嗎?!?/br> 宋意歡回道:“殿下說你暫且留在東宮?!?/br> 謝七深蹙著眉,便不再言語。 **** 東宮高墻碧瓦,景色宜人。 宋意歡羅裙曼妙,走在曲廊之中,出嫁之后曾經(jīng)烏黑卷發(fā)挽髻,以碧玉簪妝點,耳墜青翠,多了些溫婉。 與謝七同行入宮,身后跟著兩個婢女,途中撞見黎術(shù),便與他詢問太子可在寢宮里。 黎術(shù)搖頭回道:“殿下去往別的衙署處理政事,怕是今日回得晚,娘娘自行用晚膳就好。” 宋意歡只好作罷,二皇子回京的事,太子應該知道了。接著黎術(shù)又道:“殿下讓奴才傳謝世子過去?!?/br> 宋意歡點首讓開步,讓黎術(shù)將謝七帶走,隨后越過曲廊,她去了云澤院,先前同太子提過,此處她有興趣改制為藥圃,往后可用自己培育的草藥配制藥膳,正在布置。 反正東宮里的奴才們都聽她使喚,這一弄便到下午,晚膳也在云澤院里用了?;貙媽m時,太子都還在詹事府里。 宋意歡身上有著汗味,去浴間沐浴更衣,出來便側(cè)臥在屏風軟榻內(nèi)歇息。 素來不愛穿得繁瑣,剛沐浴而出,僅穿了一襲單薄的碧衫掩著身子,白皙的**朦朧可見,身姿婀娜。 睡著良久后,她醒來時身上多了一層錦毯,窗欞外夜已深,月色姣白,燈架上火光通明。 宋意歡坐起身來,錦毯從她身上滑落,半掩的雪胸愈顯細腰,剛把腳放下地,便見那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桌案旁。 太子身著一抹玄色單衣,常冠束的墨發(fā)披搭在肩后,衣口半敞,手中拿著一則章折,似乎是剛沐浴。 見宋意歡醒來,太子抬眸瞥一眼,把章折放好在桌案的一旁,整齊端正,他淡淡道:“不早了?!?/br> 夜色已深,早些休息。 臥房內(nèi)的燈光熄滅,東宮的婢女自來候在寢宮的外間里,太子入寢不得榻前候著。 月光灑落在窗欞上,喜紅的床帳落下后,榻內(nèi)更為漆黑,宋意歡側(cè)睡在里頭,身旁的男人呼吸的平穩(wěn),這半個月來,都是和他同枕共眠,她都有些習慣他的存在了。 “隔日流杯臺為二弟設(shè)洗塵宴,你我二人同去?!彼宄恋穆曇繇懫穑诩澎o里并不顯得突兀。 宋意歡容顏枕著藕臂,在昏暗的視線里望著向他,“今日回宮時我見過他了?!?/br> 李君赫淡道:“嗯?!?/br> 宋意歡頓了一下,往太子懷里靠去,枕在他手臂上,那只大掌自然而然地覆上她的后背。 她道:“之前謝世子提及薛渝言的事,可是真的?” 李君赫眸色微暗,緩緩道:“的確不是薛家之女,真正的薛渝言早在五年前病死于鄉(xiāng)下,但現(xiàn)在這女子是何人、薛家為何費力將一個假嫡女帶來京城,都尚未明?!?/br> 似乎宋意歡格外注意這個薛家千金,穆奕心慕薛渝言的事,在盛京不是什么秘密,是讓她受過不少笑話的。 聽言,宋意歡蹙下眉,所以說從一開始這個薛渝言就不是真的,包括前世。 宋意歡瞧著太子輪廓分明的側(cè)臉,疑惑道:“殿下應該很了解薛渝言,怎么不知?” 如果太子是重生的,他可不就應該知道薛渝言是假的嗎,應該會很好解決這個人,可他說未明是什么意思? 李君赫低眸與她對視,“孤了解什么?” 宋意歡頓住,理著腦海里的思緒,最終靠在他肩膀上,“可能是意歡誤解了。” 李君赫薄唇微抿,誤解之前的傳言?他側(cè)身將她摟緊,被褥之中,單腿專橫地介入她的雙煺間。 宋意歡的身子被他桎梏得嚴實,鼻尖縈的全是太子的氣息,過分的親密。 **** 嶺南戰(zhàn)亂平息,二皇子凱旋而歸,龍顏大悅,圣上當即下旨,為二皇子于流杯臺設(shè)洗塵酒宴,那處地勢高,正巧可共賞夜景。 到時不少官臣慶賀,不少人道這立了大功,怕是二皇子不久便要受封。 當日宋意歡梳妝一番后,便同太子殿下乘輦?cè)ネ鞅_。前幾日二人還去看望過皇后,隨后便傳出太子妃嫁入東宮,太子殿下毒疾轉(zhuǎn)好的消息。 就連日日都請脈的太醫(yī)都說太子近來狀態(tài)很好,這一下子她這個太子妃就成了大功勞。 太子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但宋意歡每每都想說上一句,他本來就很好。 流杯臺是個清涼的地方,其中一座寬闊的方亭,可容納不少人,夏日可在此乘涼設(shè)宴,賞月賞夜,閑情雅致。 不過這洗塵宴去的皆是一些武官,鮮少幾個懂得風雅的,到時怕只是飲酒吃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