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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六零小福女在線閱讀 - 第139節(jié)

第139節(jié)

    岑衛(wèi)東想叫都叫不住。

    他笑了笑,拿出桶,倒?jié)M水,然后去浴室用肥皂好好地將一身搓得干干凈凈的,然后迫不及待地跑回臥室。

    臥室里,陳福香坐在床上,蓋著被子,手里拿著高中的課本,眼睛留在課本上,像是在看書,但半天了都沒翻動一頁,兩只耳朵豎起,警惕地留意著屋子里的動靜。

    忽然,她聽到了腳步聲,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陳福香趕緊坐直了身,眼睛轉(zhuǎn)回課本上,一副專心到極點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門被推開,岑衛(wèi)東的腳步聲傳來,一步一步,越來越近,像是踩在她的心間,陳福香緊張極了,呼吸都輕了許多。她不敢看岑衛(wèi)東,裝作沉浸在書中的樣子。

    忽然一只手伸了過來,拿走了她手里的書:“晚上光線不好,別看了,傷眼睛,睡覺吧!”

    “才七點多就……你,你怎么就穿了個背心和一條褲衩子啊?不冷嗎?”陳福香看著岑衛(wèi)東暴露的穿著,臉紅成了蘋果。

    岑衛(wèi)東彈了一下她嫩乎乎的小臉:“不冷,我覺得熱著呢!”

    他抓起陳福香的手往他腹部一按。

    果然熱乎乎的,guntangguntang的,而且因為常年運(yùn)動的原因,他的腹部還有結(jié)實的肌rou,陳福香摸了一把,觸感挺好的。

    “喜歡嗎?喜歡就多摸一會兒。”岑衛(wèi)東關(guān)了燈,爬上了床。

    黑暗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是陳福香的求饒聲:“我,我不摸了,我錯了!”

    “遲了!”兩個字打破了她的希望。

    ……

    次日陳福香醒來的時候,窗戶外邊透著白色的光,她抓起床邊的手表一看,早上7:50了。這么晚了,再不起床要遲到了,她趕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裸露出來的胳膊、鎖骨上都是紅紅紫紫的痕跡。

    陳福香一想起昨夜的事情,臉就忍不住發(fā)熱,真是羞死人了。原來這才是結(jié)婚后男女真正睡在一張床上要做的事。

    她抿了抿唇,扭頭往床的外側(cè)望去,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她伸手摸了一下,已經(jīng)涼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床頭的柜子上放著一杯水,旁邊還有張紙條。

    她拿起一看,是岑衛(wèi)東的字跡:福香,我騎自行車回部隊了,今天晚上把栗子一塊兒帶過來。早飯煮好了,溫在鍋里,起床后記得吃飯。杯子里的水涼了,你再倒一點熱水,不要喝涼水,暖水瓶就在床邊。

    事無巨細(xì),全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的。更重要的是,他晚上就會回來,就像普通的雙職工家庭一樣,下班就能見到人,陳福香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趕緊起床洗漱吃飯。

    岑衛(wèi)東給她做的紅棗花生粥,還有兩個煮雞蛋,都蒸在爐子上,熱乎乎的。

    她吃過了飯,趕緊去上班,昨天請了一天的假,今天的事情更多了。所以這注定是忙碌的一天,除了中午吃飯的時候稍微歇了一下,她幾乎沒有空閑的時間。

    好不容易忙到下午下班,一下班,陳福香就沖了出去。

    于青青拉著她問:“福香,你去哪兒呢?不去食堂吃飯嗎?”

    中午她們都還一起的。

    “我去看看還有沒有菜和rou賣,晚上衛(wèi)東哥會回來。”陳福香說。

    于青青知道,小兩口新婚燕爾,正是感情好的時候,沒有調(diào)侃她,只說:“你這時候去恐怕買不到了。大家都是一大早起來先去買了rou和菜拎回家再去上班?!?/br>
    誰讓現(xiàn)在供給不足,什么東西都要靠搶呢,不早點別想買到好東西。

    陳福香幾乎沒買過菜,沒有經(jīng)驗,失望地垮下了嘴:“這樣啊,那我下次起早點?!?/br>
    好在家里還有一些菜,她地里種的小蔥和芹菜還有大白菜都可以吃,另外家里還剩了一塊臘rou,可以對付一頓飯。

    陳福香趕回家,忙活了起來,但等她做好了飯,岑衛(wèi)東還沒回來。

    陳福香看了一眼天色,快黑了,他還沒回來,是在路上耽擱了嗎?待會兒天黑了,看不見,他騎自行車萬一摔了怎么辦?

    就在她等得望眼欲穿的時候,門外終于傳來了自行車的鈴聲。

    陳福香一個箭步跑出去,拉開了門。

    岑衛(wèi)東果然在外面。

    她驚喜地看著他:“衛(wèi)東哥,你總算到了,天都黑了,你還沒回來,我可擔(dān)心死了!”

    岑衛(wèi)東將車子推了進(jìn)去:“去山上找栗子耽擱了一會兒,不然早回來了?!?/br>
    終于被點到名的栗子不甘示弱,蹭地一下從背簍里跳了出來,兩下就蹦到陳福香的身上,抓住她的衣領(lǐng)吱吱吱個不停。

    陳福香趕緊托住它的屁股:“栗子,你安靜點,餓不餓?看看地里有什么你能吃的,蘿卜行嗎?”

    院子里種了兩顆蘿卜,是白菜種子里不小心摻進(jìn)去的,長出來后,陳福香也沒拔,現(xiàn)在倒是給栗子提供了食物。

    她到院子里拔了一只白蘿卜,洗干凈丟了栗子,栗子抱著蘿卜在院子里啃得歡。

    那邊岑衛(wèi)東已經(jīng)進(jìn)屋收拾好了,他洗了洗手說:“福香,別管它了,吃飯吧!”

    “嗯?!标惛O愕诺诺诺嘏芰诉M(jìn)去。

    飯桌上一個韭菜炒蛋,一個臘rou炒白菜,因為放得有點久,都涼了。

    岑衛(wèi)東說:“我去熱一下,你坐會兒?!?/br>
    陳福香端起了盤子:“我陪你。”

    岑衛(wèi)東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福香今天比較黏人。怕她害羞,他沒戳穿,只是溫柔地牽起她的手說:“好?!?/br>
    兩人黏黏糊糊地吃了一頓飯,忙活完,岑衛(wèi)東先燒了水給陳福香:“你先去洗澡,我來收拾。”

    他想得美滋滋的,等收拾完,正好福香洗完了,就輪到他洗澡,然后就能早點上床睡覺了。

    可惜今天的計劃多了個變量。

    等他忙完,回到臥室,發(fā)現(xiàn)栗子蹲在床邊,愜意地張著嘴巴,等著陳福香投喂花生米,床頭柜上已經(jīng)有一小捧花生殼了。

    “栗子,我們要睡覺了,出去!”岑衛(wèi)東可不想這么大個電燈泡在新房里礙事。

    栗子不睬他,大爺一樣張著嘴,等著主人喂它。

    岑衛(wèi)東只好對陳福香說:“它已經(jīng)吃了一個蘿卜,又吃了這么多花生,吃多了不消化,別喂了。”

    這個理由很正當(dāng),陳福香采納了,她把手里的花生米丟進(jìn)了栗子的嘴巴里,然后撓了撓它的腦袋說:“栗子,今天不吃了,明天再吃!”

    “吱吱吱……”

    栗子顯然不樂意,回頭沖岑衛(wèi)東比了個鬼臉,又沖陳福香嚷嚷。

    陳福香安撫地摸了摸它毛乎乎的腦袋:“明天再吃,聽話,睡覺了!”

    說著她躺到床上,拉上被子。

    岑衛(wèi)東見狀,挑眉指了指栗子說:“今晚讓它在這里睡?”

    陳福香無辜地看著他,眼底藏著狡黠的光:“只要跟我在一起,栗子都是在我床邊睡的。”

    “你確定?”岑衛(wèi)東俯身,湊在她耳朵邊,呼出的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讓她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一下,抓住被子的手也不自覺地攥緊。

    岑衛(wèi)東還嫌不夠似的,慢悠悠地加了一句:“我是不介意有個不會說話的觀眾,你要沒意見也行。”

    陳福香想起自己昨晚羞恥的聲音要是被栗子聽了去,羞恥度爆表,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趕緊擺手:“有意見,你,你快把栗子給弄出去?!?/br>
    就等著這句話,岑衛(wèi)東兩只手拎起栗子,把它丟到了隔壁的房間:“這才是你的房間,老老實實呆在里面?!?/br>
    栗子哪會聽他的話,不服氣地追了上來,但還是岑衛(wèi)東動作快一步,他飛快地將門當(dāng)著栗子的面給關(guān)上了。

    栗子氣得在外面不停地?fù)祥T。

    岑衛(wèi)東當(dāng)沒聽見,愜意地回到床邊,炙熱的目光看著窩在被窩里,小臉紅撲撲的陳福香,低聲詢問:“還疼嗎?”

    早上是有點不適,不過都一天了,這股不適早沒了。但已經(jīng)有過經(jīng)驗的陳福香已經(jīng)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羞澀捂住臉:“疼,好疼的,衛(wèi)東哥,咱們睡覺吧!”

    這下總要放過她了吧!

    但她實在低估了岑衛(wèi)東的臉皮。

    “還疼?。孔屛铱纯?!”岑衛(wèi)東伸手拉被子。

    感覺腿上的被子已經(jīng)被拉開了,陳福香慌了,趕緊否認(rèn):“不,不疼了,我剛才騙你的,真的,一點都不疼了!”

    一聲輕笑從岑衛(wèi)東的喉嚨里逸出,他關(guān)了燈,俯身額頭抵在陳福香的額頭上,聲音呢喃,宛如情人間的竊竊私語:“我知道,今天早上走的時候我就看過了,只是有點紅而已?!?/br>
    他雖然很克制,但兩人都是初次,體型差距又有點大,怕傷著了她,早上走的時候,他不放心地看了一下。再說,他昨晚還幫她清理過,有什么是他不能看的?

    看過了,看過了……

    這三個字在陳福香腦海中回蕩,她真是低估了岑衛(wèi)東的臉皮,這種話他怎么說得出口!

    陳福香羞得從脖子紅到了腳,抬起腳就朝岑衛(wèi)東踹去:“你不要臉!”

    岑衛(wèi)東抓住她的腳,壓了上去:“我對你要什么臉?輕點,我身上的rou硬,別把你的腳踹痛了!”

    欺負(fù)人!陳福香差點哭出來,她總算明白,他以前掛在嘴邊的欺負(fù)是什么了!

    “你,你別這樣,栗子還在外面呢!”陳福香趕緊叫停,太羞恥了。

    岑衛(wèi)東滿不在意地說:“沒事,門反鎖上了,你小聲點,栗子就聽不見了。再說,就算聽見也沒關(guān)系,它聽不懂?!?/br>
    說著,他已經(jīng)非常利落地扒開了她的衣服。

    “等一下,我還有新婚禮物要送給你,我昨晚都想送給你的,忽然給忘了!”陳福香急中生智,大聲喊道。

    但岑衛(wèi)東不理:“那個以后再說,我現(xiàn)在最想拆的是你這個禮物!”

    剛開葷的男人如狼似虎,對夫妻之事似乎有無窮的精力和興趣。陳福香開始還想反抗,但沒過一會兒就跟著他的熱情沉淪了。

    只有巴巴守在門外的栗子疑惑極了,里面明明有聲音,主人為什么不出來給它開門?難道它被主人拋棄了嗎?

    被拋棄了的栗子在門口守了半小時,見里面的動作還沒停,也沒人搭理它,只好沮喪地去了隔壁。

    次日,陳福香直接一覺睡到了上午九點才醒。

    醒來后,渾身酸疼,比昨天更甚,不過渾身很清爽,應(yīng)該是清理過了。她躺在床上不想動,心里幽怨極了,幸虧今天不上班,不然真是丟人丟大了。

    岑衛(wèi)東進(jìn)來就對上她幽怨的小眼神。

    好像他昨晚是要得稍微狠了點,岑衛(wèi)東摸了摸鼻子,討好地說:“我買了rou包子,煮了雞蛋和粥,想吃什么?身體很不舒服嗎?那我給你端進(jìn)來?!?/br>
    都誰害的!陳福香瞪了他一眼:“不用了,我自己起來吃,你離我遠(yuǎn)點!”

    岑衛(wèi)東好笑地看著避他如蛇蝎的陳福香,舉起雙手:“好,那我出去了,你慢慢來,不著急?!?/br>
    等他走后,陳福香才慢吞吞地起床,換了身衣服出門。

    一見到她出來,岑衛(wèi)東立即喊道:“福香,過來刷牙洗臉了?!?/br>
    這家伙知道昨晚過分了,今天不但幫她倒了洗臉?biāo)?,就連牙膏都擠好了,甚至送到她手上。

    陳福香側(cè)頭看他,小眼神很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