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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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純幾乎也是同樣的姿勢,只是氣勢更盛:“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們?nèi)昵熬鸵呀?jīng)分手了!” 警察:“你們怎么回事?情侶吵架鬧分手啊, 鬧到派出所了?!?/br> 容純瞪了林嘉樹一眼:“不是, 我三年前就和他分手了,您可以查我的出行記錄, 近三年我都在國外居住,前幾天才回國?!?/br> 手指一指:“而這個人,在我們分手后竟然還一直住在我家!花我家的水電費!叔叔, 您可要給我主持公道啊?!?/br> 警察叔叔看這倆人的打扮都非富即貴,說不定是哪個關(guān)系戶, 按說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這種糾紛。 他問林嘉樹:“這位容女士說得是真的?” 林嘉樹:“首先,是她單方面想和我分手, 但沒有通知我, 我以為我們沒分手, 這幾年一直在等她氣消了回來?!?/br> 容純剛要出聲反駁, 他又說:“其次, 一開始就是她讓我搬進她家。既然一直沒讓我搬出去, 我就沒理由搬走?!?/br> 容純:“你強詞奪理!我說林嘉樹,你又不是買不起房子, 非住在我家干嘛!” 警察來回看這倆人,問容純:“他說得是真的?” “容容,”林嘉樹用安撫的語調(diào)說, “在警察面前不要說謊?!?/br> 容純牙齒癢了癢,揉著眉心,點了下頭。 警察:“那就沒問題了啊。你們小兩口自己協(xié)調(diào)一下?!?/br> 點了點林嘉樹:“你,一個男人,實在不行就把這三年的房租水電保潔各種費用還給人家,不能白占便宜?!?/br> 筆尖點了另一邊:“你,小姑娘,好好聽你男朋友解釋,什么矛盾不能解決啊。非要冷暴力。” “他不是我男朋友了……”容純無力道,“算了,不說這個。叔叔,你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他當初和我在一起,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我,只是利用我而已!這種人不分手難道留著過節(jié)嗎?” 警察眉頭緊擰,嚴肅看著林嘉樹:“你怎么這樣?” 林嘉樹看著容純:“我沒有不喜歡你?!?/br> 容純拒絕和他對視,聞言翻了翻眼睛:“叔叔,我在畢業(yè)那天讓他來看我的演出,結(jié)果他喜歡的女生崴腳了,他就把我撇下,一整晚都沒回來。” 警察叔叔又敲了敲桌子:“世風(fēng)日下!幫人送醫(yī)院就算了,怎么不管自己女朋友,腳踏兩條船?” 林嘉樹無聲嘆息:“我手機丟了。身上沒有一分錢,先是找了幾個人借手機給她打了電話,但是她沒接?!?/br> 警察問容純:“你怎么不接電話?” “……”容純:“我和同學(xué)們在ktv玩,手機關(guān)機了。” 警察:“你這小姑娘,手機關(guān)機,讓人怎么找你?!?/br> 容純:“難道沒了手機他就找不到我了?這樣的男朋友不要也罷?!?/br> 警察又向林嘉樹挑挑眉毛,讓他坦白從寬。 林嘉樹:“后來我在路上碰見了熟人,去便利店換了點現(xiàn)金,才去星圖找她,但是她不見我?!?/br> 警察嘆氣:“姑娘,怎么也得給人一個解釋的機會吧?!?/br> 容純拍桌子,盯著林嘉樹:“那我在國外三年也沒見你來找我啊,裝什么余情未了?!?/br> 林嘉樹:“我去了。我去你們音樂學(xué)院找了你幾天,沒找到你。后來也去過幾次,依舊沒找到?!?/br> “……” 容純也不知道他說得真假,但她在國外的蹤跡確實沒怎么曝光。 除了白露偶爾來和她玩,她不和任何人一起混。白露當然不會透露她的行程。 警察給了容純一個“你這樣讓我怎么幫你”的眼神:“那你們簽了字就走吧。年輕人,除了生死大事,沒什么是不能過的坎。好好過日子?!?/br> 倆人被教訓(xùn)了一通。簽了字,一前一后離開派出所。 容純向自己的賓利走去。沒走幾步就被林嘉樹握住手指:“容純,我不認同利用這個詞,但錯了就是錯了。對不起,我只想補償你。” 容純指著派出所大門:“你再進去問問,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么?!?/br> “……那你想要什么,我盡力給你?!?/br> “我要穿越到高三,然后在你去十一中演講的時候逃課?!?/br> “說點現(xiàn)實的?!?/br> “那就離我遠點?!?/br> “這個更不現(xiàn)實?!彼咝σ宦?,“我要是在你面前這么有自控力,咱倆早就斷了。” 容純有點驚訝地抬起頭。 時間快到傍晚,太陽有點曬,他們站到一個樹蔭下,林嘉樹另一只手把她耳側(cè)上飄落下來的花瓣摘了下來,但手指卻沒放下,在她側(cè)臉處輕輕摩挲,就像以前一樣。 容純幾乎就要相信他以前也是喜歡她的。但她并不想在同一個坑里跌倒兩次——實在承受不了再一次分手的痛苦。 再談戀愛,她決定找一個沒那么喜歡的人。至少在失去后也不會覺得可惜。 她深吸一口氣,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決定還是好好地分開:“如果你心里真那么想幫你那個阿姨,你可以直接和我說,我會幫你,我爸爸也不會拒絕?!?/br> “那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林嘉樹不等她回答,就已經(jīng)說,“你不會了。” 容純張了張嘴,又不得不承認林嘉樹很了解她,她從來都是眼里不容沙子的性格。 她想要林嘉樹的所有注意力,但得知他為了楊雨薇的母親而求她幫忙,她還會要他嗎。 況且林嘉樹也不會是來求她的人,只能說,故事的結(jié)局從一開始就預(yù)示了走向。 林嘉樹輕聲說:“我不知道你聽說了什么。但楊阿姨不是我選擇和你在一起的理由。我接受容伯父的條件,只是因為你而已。事實上,我也沒有選擇的余地?!?/br> 容純:“你還在演戲?” “沒有演戲,我從很久以前就只喜歡你……” 容純等了這句‘喜歡你’等了很久,但從沒想過會在她已經(jīng)決定忘了他之后,才聽到。 她唇角諷刺地揚起:“喜歡我還拒絕我?其實想了想,我是被你pua了。我朋友說,你拒絕別人和拒絕我一點都不一樣。上學(xué)的時候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追你,最后為什么只有我還堅持?對,除了我喜歡你,更是因為你嘴上說拒絕我,但我送你什么你都收,給我個胡蘿卜,又給我個鞭子,這樣我就能一直追著你。行啊林嘉樹,你去開個pua培訓(xùn)班一定比現(xiàn)在更有錢。” 林嘉樹手指有點僵硬:“……你就是這么看我的?” “對?!比菁冋f:“所以,別以為你說喜歡我我就要謝主隆恩了。你現(xiàn)在說什么我都不信?!?/br> 林嘉樹沉默半晌:“那我就讓你重新相信?!?/br> 太陽已經(jīng)快藏進地平線,他說:“今天我會搬走。” “等會兒。”容純問,“除了你之外,你讓我家進別人了嗎?” 林嘉樹要是帶哪個女人回她家,她非要殺了這狗男人不可。 他無力地笑笑:“怎么可能。連我助理都沒進來。” “最好沒有。你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誰進來過,我和你沒完。” “你這么一說……”林嘉樹想了想,“我讓修你家水晶燈的工人進來過,還有……” 容純甩開他的手,“我說的沒完不是指我們的關(guān)系!是指不讓你好過?!?/br> 她坐進自己的車后座。又把車窗往下按出一條縫隙: “你明天搬走吧,今天我要用錄音室,還要查一下家里有什么東西被你偷了,或者有什么損壞?!?/br> 說話完,她按了關(guān)窗鍵,不再看林嘉樹。 *** 又一次回到九棲園。 茶幾上殘留著林嘉樹喝了半瓶的酒。 電腦已經(jīng)進入沉睡狀態(tài)。容純不小心敲了個鍵,電腦亮起,屏保是她以前發(fā)給林嘉樹的自拍。 明明早就分手了,她還是有種再次失戀的感覺,但好在不會有第三次。 她維持彎腰的動作半晌,倏地把電腦合上。 這時,容純手機鈴聲響了,是管家吳姨。 “小姐。我查過了,這幾年水電費確實一直有交,每個月也不多,還以為是傭人們用的。我剛剛問了負責這塊的保潔,她說知道林先生一直都在,但以為你們沒分手,也就沒多嘴。這事怪我一時疏忽……” 容純:“算了。” 畢竟誰也想不到林嘉樹會一聲不吭在這里住三年。 容純又說:“你把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的所有水電費用整理出來寄給林嘉樹?!?/br> 吳姨:“好的?!?/br> 容純在自己的別墅內(nèi)上下樓開始轉(zhuǎn)悠。 她逛完客廳,發(fā)現(xiàn)林嘉樹基本上沒改變這里半點格局,還是維持在她離開前的樣子,像是隨時等她回來。 然后是廚房,出乎意外的是,除了幾瓶紅酒,沒有更多的東西,沒有菜,也沒有做飯的調(diào)料,但垃圾桶里看到了一份外賣袋子。 樓上,容純進了自己的臥室,也沒有什么改變,只是更整潔。 至于她說的什么怕丟東西,不過是為了氣他罷了。 且不說她對林嘉樹僅存的信任感,他也不至于拿她的東西。 林嘉樹一直住在客房,這里有他的全部衣物和各種用品。都被整理得整整齊齊,他在這方面好像有強迫癥。 他這幾年有錢了,西裝襯衣領(lǐng)帶比以前多很多,快擺滿了客房的衣帽間。這些衣服都需要專門人過來打理,給他噴了點男士香水,但還是能分辨出其中屬于林嘉樹的雪松味。 容純可不把林嘉樹的隱私當問題,在他的客房翻箱倒柜,除了幾瓶全是看不懂的德語藥瓶,還剩下一個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收納盒子,沒有鎖。 她把蓋子打開—— 一個兔子發(fā)卡,一只千紙鶴,幾片糖紙,星巴克杯子…… 全是小女生會喜歡的東西。 她送的。 忽然間,容純覺得喉嚨有點堵塞。 片刻后,她又冷哼一聲。把收納箱拿出來,藏到儲物室的角落里。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請一天假,休息眼睛,周四見t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