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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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純她們進了工作區(qū)最高的那棟寫字樓,相關(guān)工作人員已經(jīng)在大廳外準備接待。 許良負責帶她們?nèi)h室。 cr相關(guān)員工已經(jīng)在里面等待,包括林嘉樹。 在工作場合,林嘉樹把他骨子里的無恥收得滴水不露。像是和容純只有幾面之交的合作伙伴,完全不能讓人和之前賴在她家鬧到派出所還拖著不還賬的人聯(lián)系起來。 容純面上保持微笑,心里吐了四個字:人模狗樣。 他簡單地和容氏的人打了個招呼,請她們?nèi)胱?/br> 容氏坐在會議桌的另一排。容純是大股東,正好坐在林嘉樹對面的位置。 他看了一眼容純手上的戒指,唇角浮現(xiàn)出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笑容。 但馬上,他就讓人用ppt做匯報。 容純不著痕跡地白他一眼——看什么看。 會議過程中,雖然有幾個專業(yè)詞匯和縮寫容純只能猜個大概,但她聽得認真,也不覺得枯燥。一個小時多過后,會議結(jié)束。 林嘉樹說:“還有什么問題?” 姜知愈:“沒問題?!?/br> 他又用眼神示意容純,容純也公事公辦地說了句“沒問題”,他才道:“那就讓許助理帶你們?nèi)⒂^一下智能燈模擬現(xiàn)場?” 容純:“好啊?!?/br> “不過在這之前,”林嘉樹意有所指,“我想和容總單獨談一下?!?/br> 姜知愈一點面子不給他:“如果是公事的話,抱歉,需要我在場?!?/br> “私事。”林嘉樹靠著椅背,“我欠了你們?nèi)菘偡孔忮X,想商量一下怎么還她?!?/br> 容純正在收拾東西,聞言一抬頭——這人竟然一點不避諱。 容純當年追男人雖然挺高調(diào),但只有和她一個圈子的人才知道這事。 現(xiàn)在時間過去這么久,不管是容氏還是cr普通員工,應(yīng)該對這事有些模糊。 怕林嘉樹口無遮攔地把他們之前那點事三言兩語抖露出來,容純只能說:“行吧?!?/br> 她也想讓這事快點過去,林嘉樹既然提了,那就談唄,他還能說出什么花樣。 會議室的人略有八卦的樣子,但誰都不敢看這兩個當事人,只能低著頭陸續(xù)走出去。 許良是最后離開的,還把門給帶上。 周圍人走空,容純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卡,啪地一聲甩在會議室桌上。 “林嘉樹,你別磨嘰了?!?/br> 林嘉樹看一眼她的卡,站起身走到她身邊,靠著會議桌,低頭,目光審視。 容純覺得林嘉樹整個人就是個矛盾的綜合體,他給人感覺是冷淡且正經(jīng)的,但在某些時候,他又會流露出和這些藍色詞匯完全相反的氣場。 他說:“在這之前,我要問一下,你是不是把我一件東西藏起來了?” 容純瞪著眼睛:“什么東西?不知道啊?!?/br> 他淺笑:“容容,你知道嗎,你每次撒謊,都會先把眼睛移開,再移回來?!?/br> 容純的視線已經(jīng)完成了移開的步驟,正要重新看回林嘉樹,卻被他拆穿,只能硬生生地翻了翻眼睛。 但她只要不承認,他能把她怎樣?還能像她一樣報警嗎? 容純是覺得無所謂,反正她奉陪到底。 “別自以為了解我?!比菁?,“我就是不知道。” 林嘉樹循循善誘:“我必須找出來,咱倆這事才算完。我不能平白無故丟了東西是不是,那對我很重要?!?/br> 容純相信林嘉樹死纏爛打的能力,但她已經(jīng)把九棲園所有門禁密碼換掉,他還能私闖民宅不成? 但她看了看他的左手,又有了別的打算。 容純:“好吧,是我藏起來了,那些東西說實話,對我來說就像垃圾一樣,留著也是占地方。” 她仰起下巴,涂了梅子漿果色唇釉的嘴角揚起:“你把鉆戒還給我,我就把你的東西還給你。” 林嘉樹眉頭微聳,“這兩樣?xùn)|西我都不會用來交換。不過呢……” 他又笑了笑:“那些東西可以暫時寄存在你那里。和你一樣,我早晚都要拿回來。但我不能讓你白拿……” 容純本能感到一絲危險,倏地站起身:“我要走了?!?/br> 下一刻,她的后腦勺被人扣住,林嘉樹的臉迅速靠近,容純首先看到的是他內(nèi)眼角處的那顆紅痣。 幾乎是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在他吻上來之前,她的動作就遲緩了片刻。 錯過了最佳反擊時機,反應(yīng)過來時,下唇一痛——林嘉樹竟然咬她! 容純狠狠地把他推開,動作干脆地“啪”一聲打了他臉頰。 她第一次打人,力道不怎么大,但聲音很響,空曠的會議室內(nèi)還有點回音。 林嘉樹只是頭順著巴掌的方向往右一側(cè),卻又不在意自己被打,抹了下自己唇間沾上的唇釉,有點清醒,又像是在解釋:“對不起,但我也要收利息的。” 容純又用高跟鞋狠狠踩他一腳,拿著自己的包跑出會議室。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28 12:27:40~20200730 18:24: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樂初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cr集團的洗手間乍一看不像洗手間, 像是某個休息區(qū),寬敞明亮。 鏡子前,容純給自己補好唇釉, 氣自己剛剛沒咬回去, 看誰力氣大。 也不知道林嘉樹幾年內(nèi)都經(jīng)歷了什么,以前他可不會是在會議室這樣的公共場合干這種事的人。 但容純對以前的他也未必了解得多全面。 ——就當他發(fā)瘋了。 不都這樣么,有的男的和前任分手后才忽然醒悟“啊, 原來我愛的是你”, 太廉價了吧。 連自己喜歡誰都不確定,容純覺得這人的智商可能有點問題。 思及此, 容純又對自己看人的眼光有了懷疑。 這前任吧,離開她之后不能過得太好,但做人也不能太差——前者不能讓她瀟灑走一回, 后者拉低了她的品味。 可恨的是,林嘉樹一個人滿足了這兩個條件, 就讓容純不能開心地唱一首《分手快樂》。 洗手間外,方圓正在等她。 容純拿起包包:“我們走。” 方圓看著她唇下未消的兩個齒印, 在她身后無聲做了個哇哦的口型。 這小動作通過玻璃隔間的反光被容純看到, 白了一眼:“被狗咬了?!?/br> *** 容氏的人參觀完燈光模擬, 拒絕了cr的招待, 很快開車駛離。 林嘉樹站在頂樓的辦公室落地窗前, 看著他們的商務(wù)車離開cr總部。他不禁自嘲一笑。 ——剛剛的行為只會讓她覺得惡心吧。 但每次見到她, 想和她靠近的念頭便越來越深。 就連現(xiàn)在,他都在讓自己不要去按辦公室門的開關(guān), 不要沖出去做不可挽回的事。 他手指顫抖著從辦公桌抽屜里拿出一瓶藥,倒出幾粒吞了下去。連水都沒來得及喝。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作用,他立刻覺得有點緩解, 握緊拳頭的手漸漸放松。額頭抵著辦公桌一角,沉靜地呼吸。 過了片刻。 許良敲了敲門,帶了一個人過來:“林總,季先生過來了?!?/br> 林嘉樹睜開眼睛,再開門時,面上已經(jīng)帶了點虛假的柔和。 他諷刺地想,這些年別的沒學會,應(yīng)付起這些人來更是得心應(yīng)手——給他們想要的東西就好。 很多人問過林嘉樹這樣一個問題:有錢之后,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他誠實地回答:有錢之后,凡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算問題。 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林嘉樹懸而未決的一個問題。 林嘉樹的cr發(fā)展起來后,季峰從他那里每年都會得到大量一筆錢。 他今天來cr見林嘉樹,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錢又被他花完了。 季峰進入林嘉樹的辦公室,許良離開前將門關(guān)好,并讓任何人不能打擾。 季峰這些年手里有錢了,連打扮也比以前更時髦一點,但他不懂搭配,一身名牌穿在他身上顯得不倫不類,像個a貨。氣質(zhì)也更暴發(fā)戶。 林嘉樹笑了笑:“季叔,錢又花沒了?” 季峰有點打怵,林嘉樹在把cr做大之后,不像以前那個任他打罵的青澀學生——面無表情,眼睛卻亮得像是隨時能撲上來撕咬他。 此刻的林嘉樹面上雖然已經(jīng)柔和很多,卻讓人極度地不安全。和青少年時期相比,他已經(jīng)有了令人無法掌控的能力。 像一把鈍刀,能把人折磨至死。 然而這一瞬間的退縮馬上就消失不見了——季峰手上也不是沒有林嘉樹的把柄——這也是他一直都如此聽話的原因。 季峰先扯了扯別的:“我剛剛看到容氏的人過來了?” 林嘉樹隨口應(yīng)付他:“您眼力真好?!?/br> 季峰:“你們有合作?這容氏都破產(chǎn)了,咱們最好還是別和他們產(chǎn)生關(guān)系的好?!?/br> 林嘉樹:“我經(jīng)手的項目自然能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