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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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純這才想起既然林嘉樹把她接走,那么陳叔就找不到她,掙扎著要去找手機。 望了一圈,發(fā)現(xiàn)他的車?yán)铮哪亩颊也坏剿氖职?。里面裝著她最喜歡的那枚鉆戒,不希望弄丟。 她正回憶到底扔在哪,最大的可能就是落在了lisa的海邊別墅里,有點心疼,大概率是丟了。 林嘉樹手指強硬地扳過她的臉:“我是很沒有辨識度嗎?還是你已經(jīng)忘了我長什么樣?” “我倒是希望把你有關(guān)的記憶全都清除。”容純說:“不過你放心,你只要不出現(xiàn)了,我早晚把你忘……” 話沒說完,又被他堵住唇。 “噠”的一聲,駕駛座的安全扣被他彈開,整個人毫不遲疑地壓過來。 容純想罵他,又張不開嘴,只能劇烈地喘息,以牙還牙,兇狠地咬他的唇齒。 不多時,她就已經(jīng)嘗到了血的甜銹味兒,但他沒松口,手指繞到她的后背,三下兩下,肩上的吊帶就已經(jīng)耷拉到手肘。 他周身帶著不容推脫的掌控力。容純的手掌被按在右側(cè)的車窗玻璃,一開始被冷風(fēng)吹得冰涼,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受不到溫度,再過片刻,兩人的手心都是濕潤的汗水。 等容純重新大口呼吸到空氣的時候,他握著她另一只手,帶到他心口:“記住了嗎?” 容純咳嗽幾聲,全身發(fā)軟,一雙水霧霧的瞳孔望著他,下眼睫毛掛著幾個細(xì)小的水珠。 他沒等她回答,將這個吻蔓延到側(cè)頸,帶起絲絲顫栗。 容純忽而看到后視鏡中,自己眉頭微蹙,幾乎沒剩什么的上身不自覺弓起。且和前面的人緊緊相擁。 心臟重重一跳,又開始推搡林嘉樹的胸膛,罵他一聲:“這是哪?有監(jiān)控……” 他松開了一絲距離,也和她一樣,全身發(fā)燙,劇烈喘息:“我自己的車庫?!?/br> 容純松了一口氣,又提起精神:“我不是說這個?!?/br> “那就別說話?!绷旨螛溆脤嶋H行動讓她閉嘴。 容純氣結(jié),想踹他打他,但對于一個不怕流血不怕疼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只能更加用力地扣住他的背脊。 第37章 車內(nèi)被他們弄得一團糟。 林嘉樹在這事上一向表現(xiàn)強硬, 多年過后也沒見克制,反而越來越難纏。 容純也不想示弱,他怎么折磨她, 她就要同樣折磨回去。 但她到底在體力上比不過林嘉樹——這人工作最忙的時候, 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也沒見他乏累。容純在他面前就是青銅見王者,只有認(rèn)輸?shù)姆輧骸?/br> 最后,容純只能趴在他身上喘息, 靠在他心臟的位置, 咚咚地敲擊著耳膜。 林嘉樹的手指穿過她后腦勺濃密的發(fā)絲,緩慢地?fù)嶂?/br> 片刻后, 容純往他身上瑟縮一小下:“冷?!?/br> 車內(nèi)的冷風(fēng)一直沒關(guān),剛才不覺得,現(xiàn)在她身上流了一層細(xì)密的汗, 涼氣吹拂而過,和體內(nèi)翻騰不息的血液形成對比。 地下車庫在夏天最熱的時候也保持著陰冷。 而他們身上的衣服都半掛著, 容純身上的吊帶連衣裙被褪到臀部以下,上半身唯一遮擋物早就被林嘉樹不知道扔到哪里。 反觀林嘉樹, 他雖然衣衫凌亂, 但因為身穿長衣長褲, 比容純保暖多了。 林嘉樹聽了容純的話, 沒去調(diào)中控臺按鍵, 而是抱著她翻身, 將兩人的位置調(diào)了個。 “這樣就不冷了?!?/br> “……” 容純還沒來得及吐槽,察覺到他又有別的動作, 真的怕了他再來一次,急忙道:“我要回家?!?/br> 林嘉樹也不想睡在車?yán)铮K于起身, 找到自己的西服外套,把容純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他開了副駕駛的鎖,下車,將容純托在懷里,鑰匙一鎖,向電梯走去。 凌晨沒有幾個人,電梯沒人進來。 容純趴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看著電梯里的反光,倆人都是一副做了壞事后饜足的模樣,心想這叫什么事啊。 后悔不至于,就是麻煩。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后續(xù)發(fā)展。 電梯到達(dá)所住樓層,容純來不及多想,發(fā)現(xiàn)林嘉樹直接把人抱回他家了。 容純來過幾次他家,不陌生,反而前所未有的安心。他的房間依舊關(guān)著遮光窗簾,開著地?zé)?,永遠(yuǎn)昏暗的光線。 從玄關(guān)到臥室,一路上散落倆人的衣服。 林嘉樹直接把她帶到浴室。水聲嘩啦啦地響起,冒出騰騰熱氣,迷糊了視覺和聽覺,身體的記憶卻復(fù)蘇,容純又感到熱了。 向以往那樣,他給彼此身上涂滿泡沫,沖洗干凈,然后把她放到被窩里。 容純在睡覺前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踹了踹林嘉樹:“你家沒有卸妝水。” 本來她就打算回家之后洗澡睡覺,被他耽誤這么久。 林嘉樹用他的直男眼光看了眼:“已經(jīng)很干凈了?!?/br> 容純:“你不懂。有些看不到的殘留?!?/br> 冷不丁地,林嘉樹吻了下她的臉頰?!皣L起來沒有化妝品了。” “……你老實一點?!?/br> 他起身,披上睡衣,“你家密碼是多少?” 容純也不記得了,密碼管家知道,她記憶力差,平時都是用指紋開鎖:“算了,明天再說。” 林嘉樹站在門口,片刻后才回到床上,把人攬在懷里。 容純被他身上的肌rou硌得有點不舒服,后知后覺想到——他該不會以為她故意不給他密碼吧。 但她也懶得解釋,在他懷里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 *** 頭疼。 容純睡醒后,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 然后是全身酸痛。 她勉強看了眼掛在墻上的時鐘。 林嘉樹的這個表是框架鐘,沒有數(shù)字,純粹是為了裝飾好看,依稀能猜出是兩三點的樣子。 肚子咕嚕嚕叫,容純撐起身,繞到衣帽間,隨便披了件白襯衫。 林嘉樹已經(jīng)在書房工作,開著mac,遠(yuǎn)程安排什么。 看到她搖搖晃晃的身影路過,他直接合上電腦:“餓了吧,廚房有飯?!?/br> 容純還沒徹底清醒,游蕩到中島臺,上下層的格局都一樣,沒有打破重建,她很容易找到了餐桌。 林嘉樹隨后也坐在她對面,為她把保溫蓋打開。 容純:“你沒吃?” 林嘉樹:“早上吃過一次,現(xiàn)在也有點餓了?!?/br> 容純:“……” 體力差距太過懸殊,在她補覺的時候,林嘉樹可能已經(jīng)開了三個會議。 她拿起筷子。 這個場景,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以前。容純賴著他給自己做飯。變著法挑剔他做的東西,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她習(xí)慣吃多少毫升的牛奶才會一滴不剩。 沒什么特別的改變,只是他多了一些陪她的時間。 容純吃完這頓飯,忽而開口問:“你沒去再做復(fù)通手術(shù)吧?” 林嘉樹頓了頓,“?” 她歪頭,托著下巴:“昨天你好幾次都沒戴那個,我不會和你結(jié)婚生孩子。我看我要不要吃藥啊。” 他垂下眼睛:“沒有?!?/br> 容純打了個哈欠:“那就好,省了點錢?!?/br> 她偷看了眼林嘉樹,他沒什么特別的表情,但應(yīng)該是不怎么高興。 奇怪的是,把他之前說過的話再還給他,容純也沒有感到報復(fù)的快感,反而讓自己的心不上不下的。 脾氣一上來,她將自己吃剩的厚燒蛋卷往前一推,回臥室躺著。 幾分鐘后又覺得無聊,要了個林嘉樹的另一個手機,給自己的手機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是lisa的聲音:“悠悠嗎,你包落在我這了?!?/br> 得知東西還在lisa那,她稍微放心:“哦,我讓人去你那里拿?!?/br> lisa沒有立刻掛斷,反而八卦道:“不是吧悠悠,你是現(xiàn)在才醒嗎?” “對啊。怎么了?” 她們這幫大小姐們,瘋玩起來也不看時間,仗著自己青春無敵,把生活過成另一個時差,下午才起床不稀奇。 lisa想的是另一件事:“我靠,這小狼狗確實不一樣,可以啊?!?/br> 容純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什么小狼狗?” “薛煥啊。你難道又換了一個?昨天就是他送你回去的,反正你們這關(guān)系我也知道,就沒攔著?!?/br> 容純愣了半天,喉嚨里卡出一個音:“?。俊?/br> 突然知道昨天某人突然吃錯藥了是因為什么。司機找不到她,就給所有容純能認(rèn)識的人打了遍電話,自然能打到林嘉樹那里。 然后,她忽然有種后怕的感覺,昨晚離開前,她以為是林嘉樹來了,但竟然不是他。 只是夢境和現(xiàn)實重合,薛煥的某個角度是和林嘉樹有點像。 她懊惱地繞著頭發(fā)?;叵肫蹋氲窖ê孟褚矝]有做什么,但最后她怎么進了林嘉樹的車了?這倆人會打起來吧。 假酒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