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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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 第23章 季聽感覺申屠川自打答應(yīng)之后,整個人都有些局促,好幾次她說話他都回得很匆忙,還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看個印章而已,至于這般窘迫嗎?季聽疑惑的看著他,正要問時,那邊新的被褥已經(jīng)換好了,閑雜人等也退了下去,廂房里頓時只剩下他們兩個。 “去床上看?”申屠川緊繃的問。 季聽不懂為什么要去床上看,正要說話,又被他抱了起來,她無語的掃了他一眼,到底配合的將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申屠川小心的將她放到床上,刻意不去看她期待的目光,指尖輕顫的去解自己的腰帶。 季聽:“?” 申屠川將外衫脫了,耳朵上的紅已經(jīng)蔓延到了脖后,迎著季聽不解的目光,將手放在里褲上,下一步怕就是脫掉了。 “……你先打住,”季聽忙叫停,半晌遲疑的問,“你在做什么?” “不是要看?總得脫了才能看……還是你想用別的法子看?”申屠川說著話,眼眸都有些浮動了。 季聽怔怔的看著他,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不由得羞惱道:“下流!本宮要看你的印章,誰要看你、看你那東西了?!” 申屠川一愣。 “你你你把褲子穿好!敢脫的話本宮殺了你!”季聽怒氣沖沖的背過身,只給他留了一個背影。 申屠川盯著她的后背看了許久,才訥訥開口:“你以為方才碰到的……是印章?” 季聽:“……” 申屠川見她不說話,便也明白了,頓時臉上都開始燙了:“是我誤解了,冒犯了殿下,只是……殿下為何會以為是印章?” “……本宮只摸了一把,誤會了不行嗎?”季聽底氣不怎么足的說完,又理直氣壯的轉(zhuǎn)過身指責(zé)他,“本宮以為申屠公子是正人君子,便沒往yin邪處想,倒是申屠公子,成日里看著一本正經(jīng),沒想到思想如此齷齪?!?/br> 她說完頓了一下,更加惱怒了:“本宮當(dāng)時是光著的,你是不是想什么不好的了?!” 申屠川仿佛做錯了事一般,垂眸站在床邊任由她斥責(zé)。 季聽又兇了兩句,心情這才好了點(diǎn),又想起方才兩個人的對話,臉頰漸漸的熱了起來。她不想露怯,輕哼一聲便躺下了,用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捂了起來。 申屠川頓了一下:“殿下,當(dāng)心氣悶。” “不用你管!還不快去抄寫!”季聽的聲音從被子里悶悶的傳出來。 申屠川頓了一下,待冷靜之后才回到桌前拿起狼毫。這回經(jīng)歷了一場大烏龍,他的繁雜心思便收了不少,沉下心來一字一句按照她的筆跡抄寫經(jīng)文。 季聽把自己捂了一會兒后,忍不住探出頭來,看到申屠川正認(rèn)真干活,不由得撇了撇嘴,調(diào)整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她剛?cè)胨痪?,申屠川便看了過來,盯著她沉靜的側(cè)顏看了許久,這才垂眸繼續(xù)抄寫。 廂房里徹底靜了下來,偶爾只有翻動經(jīng)幡和蠟燭嗶剝的聲響,他靜靜的端坐在桌前,一坐便是大半個晚上。 季聽翌日一早天剛亮便醒了,閉著眼睛舒服的伸個懶腰,手一揮便打到了什么,她蹙眉睜開眼睛,就看到申屠川正安靜的睡在身側(cè)。 ……他怎么會在床上?季聽不高興的推他:“誰準(zhǔn)你睡床的?給本宮下去?!?/br> “殿下別鬧……”申屠川含糊的說一句。 季聽瞇起眼睛,雙手更用力的推他,企圖把他推下去,結(jié)果申屠川大手一揮,直接將人桎梏在懷里。季聽掙扎了兩下沒掙開,不由得板起臉:“你好大的膽子,還不快放開本宮!” “殿下,”申屠川說著朝她側(cè)身,將下頜放在了她的額頭上,“申屠抄了一夜,剛睡了不過一個時辰,還請殿下安靜些?!?/br> 季聽:“……” 人家替自己抄了一夜,再吵他確實(shí)有些不近人情了,可一直被他摟著,跟被占便宜有什么區(qū)別?季聽糾結(jié)片刻,也跟著困了起來,于是閉上眼睛睡回籠覺,很快便在申屠川懷里沉沉睡去。 申屠川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一直沉靜的唇角突然翹起一點(diǎn)弧度。 季聽是日上三竿時才醒的,醒時申屠川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而他方才睡過的地方,擺了三十份抄寫完整的經(jīng)幡,每個字都像極了她親自寫的。 季聽的所有不愉快都因這些經(jīng)幡消失了,她叫人進(jìn)來替她更了衣,便拿著經(jīng)幡回府了。 一回到公主府,就撞上了要出門的牧與之,她干笑一聲打招呼:“你這是要做什么去?” “去給殿下賺銀子,”牧與之似笑非笑,“多賺些,才能讓殿下日日去風(fēng)月樓瀟灑。”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奔韭犘奶?。 牧與之斜了她一眼:“殿下可要我準(zhǔn)備湯藥?” “……有什么可準(zhǔn)備的,本宮是去做正事的,不是去女票的,”季聽無語的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經(jīng)幡,“看到?jīng)],正事!” 牧與之定定的看了她半晌,滿意了:“既然是正事,那與之就不多問了,殿下去找扶云吧,他今日叫了八寶樓的醉鴨,再上鍋蒸一下便能用了?!?/br> “嗯,知道了。”季聽又同他說了兩句話,這才朝自己寢房走去,將經(jīng)幡放到桌子上后便去找扶云了。 晚上的時候,申屠川又著老鴇來請了,她看在他替自己抄寫的份上,便老老實(shí)實(shí)的去了風(fēng)月樓。 這日起她便開始像往常一樣,每晚都到風(fēng)月樓點(diǎn)卯,這段時間幾乎一直留宿。其實(shí)她倒是想讓他白日里抄寫,可他說什么白日要忙別的,只能晚上做,季聽是求人的那個,只好由著他去了。 好在抄了一段時日后,很快就要抄完了。 “這二十份抄完,便沒有了吧。”季聽心情不錯。 申屠川頓了一下:“抄完之后,殿下還來嗎?” “自然是要來的。”季聽笑瞇瞇的看著抄好的經(jīng)幡。 申屠川看出她的敷衍,抿了抿唇道:“芒種前一日便是廟會,還算熱鬧,殿下可要與我同去?” “廟會啊,”季聽一臉為難,“怕是不行,本宮屆時怕是有事?!?/br> “距離芒種還有七日,殿下這便知道那時有事了?”申屠川的眼神微冷。 季聽頓了一下,覺得過了河立刻拆橋不厚道,于是應(yīng)道:“本宮這幾日要想法子讓皇上對你網(wǎng)開一面,到時真不一定有空,若是得了空閑,便與你同去?!辈殴?,到時候再拒絕就是。 不過也確實(shí)是時候幫他贖身了,免得他日日要自己來風(fēng)月樓報道。 申屠川聞言眉眼這才緩和:“殿下此話當(dāng)真?” “自然當(dāng)真?!奔韭犚荒樥J(rèn)真。 申屠川的心情好些了:“那申屠便等著殿下。” 季聽?wèi)?yīng)了一聲,掃了他一眼后蹙眉:“……你怎么凈想著玩,方才本宮的話里,重點(diǎn)難道不是幫你求情?” “申屠相信殿下?!鄙晖来ǘǘǖ目粗?。 季聽和他對視片刻,不由得輕嗤一聲,拿著他剛抄的經(jīng)幡便離開了。當(dāng)日晚上她便沒有再來風(fēng)月樓。 老鴇照例在一樓等著,等到快宵禁都沒見著季聽,便知道她今晚不會來了,不由得嘆了聲氣,去了三樓回稟。 “經(jīng)幡已經(jīng)抄完,她本就不會再來,習(xí)慣就好?!鄙晖来ǖ?。 老鴇覺得這長公主殿下忒沒良心了些,用得著主子時,便日日都來,用不著時便直接連個人影都不見,簡直是她見過最渣的女人。 她跟著申屠川許多年,不免有些為他不平:“主子待殿下這般好,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這天底下待她好的人太多了,人人都愿意將命給她,我又算什么?”申屠川掃了老鴇一眼,面無表情道,“這樣的話不必再說,若是再讓我聽到,你便走吧。” “屬下知錯。”老鴇急忙跪下。 廂房里靜了一瞬,接著一個小廝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申屠公子,長公主府送來了燉肘花?!?/br> 申屠川頓了一下,老鴇急忙站了起來,對著外頭說了句:“進(jìn)來?!?/br> 小廝忙推開門進(jìn)去,將花紋繁復(fù)的食盒放到桌上,先對老鴇諂媚一笑,這才對申屠川道:“長公主府的人已經(jīng)回去了,說要小的轉(zhuǎn)告公子,殿下知道您這幾日辛苦了,要您以形補(bǔ)形,好好補(bǔ)補(bǔ)身子?!?/br> 申屠川看向食盒,眼底一片暖意:“知道了。” 小廝應(yīng)了一聲,見沒什么事便走了。申屠川的手撫著食盒,半晌淡淡道:“你看,她還是明白的?!?/br> 老鴇:“?” “只要我待她好,比所有人都好,她早晚會知道?!鄙晖来粗澈械捻馇鍦\,仿佛這不是食盒,而是季聽的認(rèn)可。 老鴇:“……”就一碗豬蹄而已,咱不至于吧?興許殿下只是隨便賞的呢? 季聽確實(shí)是隨便賞的,方才對幾個暗衛(wèi)交代些事后,便跟扶云一同吃宵夜,看到肘花時突然想起申屠川,便讓人送過來了,若是知道他為這碗肘花賦予了什么意義,她定是不會給的。 “殿下,您在忙什么大事,竟然一直忙到現(xiàn)在?!狈鲈埔苫蟮慕o她夾了塊清蒸魚。 季聽輕笑一聲:“也不是什么大事?!辈贿^是想法子幫申屠川擺脫賤籍,順便給季聞添點(diǎn)堵而已。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殿下日后還是不要這么晚了,免得想事太多,夜里睡不著。”扶云叮囑。 季聽?wèi)?yīng)了一聲繼續(xù)用膳,等吃得飽飽的后才抱一只狗回寢房休息。 翌日一早,她便聽說了京都南邊的山上夜間有鬼哭的傳言。 “殿下您不知道,那聲音可嚇人了,都說是山中有枉死的冤魂,在哭訴自己的冤屈。”扶云煞有介事的學(xué)話。 季聽一臉驚訝:“這般玄乎嗎?不會是謠傳吧?” “怎么會,殿下你別忘了,那邊山下可是住了幾十戶人家,就是他們聽到的,”扶云喝了口溫茶,“幾十戶人家少說也有上百人口,他們都這么說,又怎么會是謠傳?” 季聽笑笑:“芒種將至,不管是不是謠言,皇上應(yīng)該都不準(zhǔn)這種話在京都流傳的?!?/br> “殿下猜得不錯,方才扶云從外頭回來時,已經(jīng)有捕快上街了,恐怕沒人再敢傳這種閑話,”扶云說完不由得嘆了聲氣,“近來太無聊了,好不容易有點(diǎn)新奇的事,還要被壓下去了?!?/br> “放心吧,新奇的事還多著呢?!奔韭犛朴频馈?/br> 扶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不懂是什么意思,當(dāng)他將她的話拋到腦后時,京都又傳出亂葬崗尸體消失的流言,沒等壓下去,又有了京郊百姓挖出斷命石的消息。 這一陣京都可算是熱鬧至極,流言蜚語傳得滿大街都是,人人都是閑話的貢獻(xiàn)者,京都府衙想查都不知從何查起,簡直如失了控一般。 老鴇將這些悉數(shù)告知申屠川,末了也有些疑惑:“真是怪了,往年都沒有這樣的事,怎么今年卻這么多,主子您不知道,坊間都傳言是新帝命格太輕,擔(dān)不起九五之尊的身份,所以才壓不住邪祟?!?/br> 申屠川沉思許久,才緩緩道:“今夜宵禁之后,你去一趟趙侍郎府,告知趙侍郎,父親蒙冤的證據(jù)可以呈上了?!?/br> 老鴇一愣:“可您不是說,皇上重顏面,即便是呈上證據(jù),他也不會為老爺平反嗎?” “是不會,但能為他添一份亂?!鄙晖来ǖ馈?/br> 月至中空。 周老將軍府中,季聽用完膳,便在書房同老將軍下棋。 “你這棋藝似乎進(jìn)步了些,牧與之那小子教的?”周老將軍問。 季聽笑笑:“是啊,他教的。” “哼,混小子倒還有些本事,也不枉你當(dāng)年救下他,”周老將軍宛若挑媳婦刺的惡婆婆,夸了一句后又開始不滿,“只是光會這些有什么用,還不是綁不住你的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