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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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聽笑瞇瞇的抽出一張銀票,將剩下的都給他:“不贖,但女票可以吧?” 扶云:“……”好像可以? 沒等他想明白,馬車便已經(jīng)停在了風月樓下,季聽不等人來攙扶,便徑直往里去了。大清早正是風月樓眾人休息的時候,除了守衛(wèi)里頭一個人都沒有,而那些守衛(wèi)也早就得了話兒,只要她來,便直接放行。 季聽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申屠川門前,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正坐在桌前看書的申屠川抬頭,看到她后眼眸微動,立刻放下書站了起來:“殿下怎么這時來了?” “突然想起幾日未來了,便過來看看,申屠公子果然勤勉,如今已經(jīng)淪入賤籍了還不忘讀書,莫非是打算贖身之后參加科考?”季聽故意拿話扎他,走到他面前后將書拿了起來,一邊掀開一邊隨口道,“不知是什么書能讓申屠公子大清早便開始用功,本宮也想看……看?” 只見書中一個字都沒有,盡是些男男女女光溜溜糾纏在一起的圖畫,而一本正經(jīng)的封皮上,三個大字蒼勁有力—— 春宮圖。 第31章 看著手中的書,季聽陷入了沉默。 “殿下可用過早膳了?”申屠川一邊平靜的寒暄,一邊將春宮圖抽了回去,還有些青紫的臉上看不出羞窘的痕跡。 季聽無語的看向他:“不解釋一下?” “有什么好解釋的?”申屠川反問,看著她細白的臉龐,喉結(jié)微微動了一下,“我只是在學,該如何更好的伺候殿下。” ……哦,懂了,估計是見她睡過之后便不提贖身的事了,一時間有些急了,現(xiàn)在見她來了,便故意裝個樣子出來,好催促她盡快帶他走。 季聽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便坐到了窗邊的軟榻上,垂眸整理衣袖:“學得如何了?” “看了些書,也同樓中倌少探討過,應是有所進益。”申屠川說完頓了頓,直直的看了過來,“只是尚未伺候,不知具體如何了。” “哦?所以必須得實踐一番才能知曉?”季聽若有所思的撩起眼皮。 申屠川耳根漸漸紅了,沉默片刻走到她面前:“聽樓中姑娘說,女子在那幾日行房,身子會不舒服,殿下可還好?” 季聽下意識想問哪幾日,話到嘴邊突然想起自己裝小日子來了的事,頓了頓后淡淡道:“尚可?!?/br> “如今殿下好幾日沒來了,身上可干凈了?”申屠川又問。 季聽斜了他一眼:“怎么,想伺候了?” 申屠川的喉結(jié)動了動,半晌聲音微微繃緊道:“若是殿下愿意的話……” “好啊,”季聽打斷他的話,在他的視線下緩慢褪了鞋襪,側(cè)躺到軟榻上,“來吧?!?/br> 嚇不死你。 季聽玉體橫陳,曲線玲瓏有致,一雙眼睛像妖精一樣勾人,偏偏又因為長公主天生的高貴與驕矜,叫人不敢輕視半分。申屠川定定的看著她,半晌啞聲道:“殿下是認真的?” “嗯,來啊?!奔韭牴雌鸫浇牵鄣纂[著一分不明顯的挑釁。 申屠川喉結(jié)動了動,僵直的走到軟榻前,看著近在咫尺的季聽,之前學過的東西忘得一干二凈。季聽見他站著不動,紅唇微微勾起,正要開口說話,他便俯身吻了上來。 當兩個人的唇齒碰觸時,季聽僵了僵,申屠川安撫的撫上她的臉頰,聲音低啞的安慰:“別怕。” “……沒怕。”季聽瞇起眼睛。 她說話的空檔,申屠川便順勢撬開了她的貝齒,清淺溫柔地吮住她的舌尖。季聽輕哼一聲,覺得這場景過分的熟悉,只是今日的申屠川沒有飲酒,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 只是不知是他清醒的緣故,還是因為他真的學習了,這次要比先前好得多,很仔細的沒弄疼她不說,還時刻注意她的感受。饒是本來只想為難他的季聽,也被這樣的討好撩撥了,漸漸眼角都開始濕潤,臉頰上浮起淺淡的紅。 “殿下,我為你寬衣吧。”申屠川的聲音越來越沉。 季聽理智回歸一瞬,抬頭和申屠川對視片刻后,輕嗤一聲道:“好啊?!彼挂纯?,他能為了進長公主府做到哪一步。 答案是最后一步。 當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一層層剝開,他也只剩下里衣時,季聽便意識到這人根本無節(jié)cao可言,想起那一晚自己的慘狀,她徹底冷靜下來,正要讓申屠川滾開,便聽到他問:“殿下不敢繼續(xù)了?” “……本宮為何不敢繼續(xù)?”話音剛落,他的唇便落在她白皙如瓷的鎖骨下,季聽輕哼一聲,半邊身子都軟了。 申屠川一只手撫上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中,當聽到她難忍的悶哼時,他的理智繃成了一條弦,隨時有斷裂的危險。 然而他還是克制住了野獸的本能,繼續(xù)極盡溫柔的安撫:“申屠上次弄得殿下不舒服,殿下或許生了陰影,自此不敢讓我伺候了?!?/br> “放肆,本宮又不是三歲孩童,怎會這么容易留下陰影?!奔韭犎讨眢w里陌生的感覺,愉悅又緊繃的昂起下頜,明明身子在丟槍棄甲,嘴巴卻還是寸步不讓。 申屠川的呼吸都重了,忍著越來越多的燥火,低啞的開口道:“那就好,殿下您的腿屈起些,我讓您舒服?!?/br> 季聽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這會兒被撩撥得動了情,便聽話的照他說的做了,還不忘警告一句:“若是再讓本宮不舒服,本宮便踹了你找旁人?!?/br> “那殿下可能沒這個機會了。”申屠川眼神一暗,懲罰似的咬上她的脖頸。 季聽難忍的咬住下唇,雙手忍不住撫上了他寬闊的脊背。 正是晌午,風月樓最靜的時候,留宿的客人都匆匆離開了,只剩下樓中人各自待在房間里補眠,整個風月樓只有三樓盡頭的廂房,充斥著低低的叫人臉紅的聲音。 季聽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新奇又陌生、舒服又難忍,同上次完全是兩種體驗,叫她克制不住的沉淪。 二人一直折騰到中午才停下,季聽懶散的躺在軟榻上,連手指都懶得抬,身上蓋了件申屠川的外衣,旁的什么都沒有,白花花的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頭,一雙眼睛半闔著,說不出的慵懶與風情。 申屠川的喉結(jié)動了動,克制之后低聲道:“殿下先去床上歇息,我叫人送熱水進來?!?/br> “不想動?!奔韭犻]上眼睛,聲音里滿是饜足。 申屠川耐心的勸說:“軟榻正對著門,不好叫人進來,不如我抱殿下過去,這樣殿下就不用動了?!?/br> “別吵?!奔韭狌久?。 申屠川略為無奈,靜了片刻后便只身出去了,仔細將門關好后才叫小廝過來:“送兩桶熱水來。” “是?!?/br> 小廝忙去廚房了,不一會兒便和別的小廝一同將水拎了過來,正要往廂房送時,申屠川攔住了:“放下,剩下的我自己來?!?/br> “這……”小廝有點茫然,但很快反應過來,急忙退下了。 申屠川一手拎一桶直接回房了,等他將熱水放好后,季聽也已經(jīng)睡著。 “殿下,不如洗過再睡?!鄙洗我驗楹染疲Y(jié)束便昏睡過去,因此沒能伺候她沐浴,申屠川一直惦記著,今日說什么也要照顧好她。 季聽睡得正香,聞言不耐煩的輕哼一聲。 申屠川低眉順目:“殿下若是不介意,申屠幫您洗?!?/br> 季聽還是無言,申屠川默了片刻,便將她從軟榻上抱了起來,她一直當薄被蓋的外衣掉落,徹底露出了她一身的痕跡。 申屠川強行別開臉,才沒因此失去理智。 伺候季聽沐浴是件折磨人的事,等把她抱到布單里擦干的時候,申屠川已經(jīng)身心俱疲,比先前做那事時還累。 季聽早在沐浴時便醒了,只是一直懶得動,現(xiàn)在裹上布單了看到他額上的汗,還有些嫌棄:“去洗了,一身的汗味?!?/br> “不急,先為殿下推拿?!鄙晖来ㄕf著,便去拿了藥瓶。 季聽看到熟悉的瓷瓶,微微揚眉道:“真的有用?” “殿下上次沒用?”申屠川問。 季聽輕哼一聲:“一身的痕跡,怎么叫人伺候?”她又懶得自己弄,最后干脆就擱置了。 “這藥對筋骨酸痛有奇效,殿下若是自己不想弄,申屠照顧您便好?!鄙晖来ㄕf著,便倒了藥油在手上。 該做的事不該做的事都做了,季聽也沒什么羞臊的,便任由他伺候了。 等換上寢衣后,她又睡了會兒,醒來是下午時分,早上吃的那些東西早就消耗完了,這會兒簡直饑腸轆轆。 申屠川直接叫人送了飯菜過來,如上次一樣端起碗筷喂她。季聽抿唇拒絕:“你那藥油確實好用,睡一會兒身上便不酸了,本宮自己能用膳。” “申屠甘愿伺候。”申屠川緩緩道。 季聽頓了一下,不由勾起唇角:“你今日表現(xiàn)得未免太好了些,說吧,想要什么?” 申屠川頓了一下:“想要殿下盡快迎我進門?!?/br> ……果然。季聽輕笑一聲:“你倒是坦率,放心吧,再給本宮幾日時間,本宮給你個驚喜?!?/br> “那申屠就等著?!鄙晖来ň徛暤馈?/br> 第32章 說要申屠川等著,季聽卻沒有要贖他的意思,只是想起來了就來坐坐,想不起來就一連幾日都不來。 老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終于忍不住在季聽離開時跟了過去:“殿下,奴家送您。” 季聽掃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老鴇殷勤的請她先行,錯后她半步一同往風月樓外走,一路沉默到長公主府的馬車前,見季聽要上馬車時,才趕緊福了福身:“殿下,您明日還來么?” “有事?”季聽淡淡道。 她不笑時,便充斥著上位者的威壓,時刻提醒著自己與她身份上的差距。老鴇額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訕訕一笑道:“奴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您近日來得少了,申屠公子整日郁郁寡歡,人眼看著消瘦不少?!?/br> “本宮事忙?!奔韭犽S口說完便要離開。 老鴇忙道:“既然事忙,不如將申屠公子早些領回家去,也省得殿下辛苦之余還要往這邊來?!?/br> 季聽頓了頓,似笑非笑的看向她:“你在教本宮如何做事?” “奴家不敢,奴、奴家也只是為殿下的千金之軀考慮?!崩哮d的后背刷的出了一層汗,突然后悔自己的自作主張了。 既然這風月樓都是申屠川的,老鴇自然也是聽他命令行事,想來是有些坐不住了,才借別人的嘴催她。季聽冷淡的看著老鴇,在她的汗要順著下頜流下來時,才不緊不慢道:“你回去告訴他,叫他不必心急,本宮答應了讓他進府,就不會食言?!?/br> “……此事是奴家自己想問的,跟申屠公子無關。”老鴇小聲道。 季聽掃了她一眼,一言不發(fā)的坐上馬車離開了。老鴇看著遠去的馬車,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濁氣,打起精神去應付別的客人了。 這些日子催促季聽的人不少,除了老鴇之外,還有先前給了季聽一筆巨款的文臣們,每次下了朝第一句,便是‘殿下為何還不贖人’。被問得多了,季聽有些不耐煩,但看在錢的份上,還是如常應付。 這一日又被攔住了。 “殿下!”趙侍郎從一開始的局促窘迫,到現(xiàn)在看見她就忍不住作出痛心的模樣,儼然都催習慣了。 季聽嘴角抽了抽:“本宮的田產(chǎn)鋪面已經(jīng)找好了買主,等過幾日一手交錢一手交地契,銀子便夠用了。” “殿下您上次也這般說,可這都多少個幾日了,也沒見著有銀子入賬?!壁w侍郎嘆氣。 季聽略為無奈:“真的快了,本宮比你更想將申屠川贖出來,你得相信本宮?!?/br> “微臣自是相信的,只是殿下要抓緊了,先前恩師在京都時,得罪了不少權貴,微臣怕您去得晚了,會有小人先一步將申屠川贖走,到時可真是難辦了。”趙侍郎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