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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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聽:“……” 先前輸給申屠川幾次,她就是個傻子也明白了,牧與之一直以來根本就是哄著她玩的,她那點棋藝都不夠給人提鞋的。 牧與之見她一臉不感興趣,看了眼天色道:“這樣吧,我叫人將扶星扶月送過來,殿下玩一會兒再走?!?/br> “不必這么麻煩了,我直接回去就好。”季聽說著便站了起來。 牧與之也跟著起身:“我去送殿下?!?/br> “不必,我自己走。”季聽拒絕完便離開了,牧與之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景,沉默片刻后陷入沉思。 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月至中空,偏院中靜得落葉可聞,申屠川一個人站在庭院中,身影在月光的襯托下十分寂寞蕭瑟。 當聽到有腳步聲時,申屠川的眼眸微動,但到底沒扭頭去看。這個時候她應該在牧與之房里,正做著他這輩子只會同她一個人做的事,哪里顧得上來找他。 重來一世,他決定放下不中用的傲骨,寧愿同人分享也要留在她身邊,可真當這樣做時,卻發(fā)現(xiàn)并不容易。她這會兒高興嗎?同自己的伺候比起來,是不是更喜歡牧與之?還是說牧與之跟了她這么久,她早已經厭倦了,只是礙于情分才過去的? 明知道能同她成親,已經是意外之喜,自己不該再貪婪,可他還是克制不住。申屠川眼底陰郁,心中似乎有野獸在張牙舞爪的撕咬,叫囂著得到她,得到全部的她,哪怕摧毀一切,也要…… “你發(fā)什么呆呢?本宮叫了你好幾遍,你都不應聲。”季聽蹙眉問。 申屠川一怔,什么野獸什么陰郁的想法,瞬間散得干干凈凈。他停頓半晌,開始仔細打量她,沒有更衣,發(fā)髻也如之前一般,不像是重新綁的。 “你看什么?”季聽蹙眉。 申屠川回神:“殿下沒去牧與之那?” “去了,剛出來,反正也睡不著,便來你這里走走?!奔韭犑遣粫姓J自己是沖著他來的。 申屠川的唇角微揚:“殿下只去了不到半個時辰,牧與之是有什么事找你嗎?” “倒也沒什么,不過是選幾匹綢布做衣裳而已,”季聽掃了他一眼,“光問本宮這些瑣事做什么,趕緊把你方才要說的事說了,本宮要回去歇著了?!?/br> “時候還早,不如去房里說吧。”申屠川緩緩道。 季聽疑惑的盯著他,片刻之后冷笑:“你最好是有什么大事?!?/br> 說罷,她便先一步進了寢房,申屠川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也跟著走了進去,一只腳邁進門檻的瞬間,便攥著她的胳膊猛地將她拉了回來,季聽驚呼一聲撞進他懷里,下一瞬便被堵住了紅唇。 她震驚的睜大眼睛,接著便聽到一聲關門聲,當意識到自己上了申屠川的當時,她氣惱的一腳踹了過去,申屠川卻順勢抱住了她的腿,溫柔而耐心的引導她。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他對她身上每一處都十分了解,她喜歡被碰什么地方,不喜歡被碰什么地方,都一清二楚。 季聽起初還在生氣的掙扎,可漸漸的便沒出息的軟了身子,等被他抱到床上弄時,忍不住咬牙切齒道:“本宮早晚要殺了你?!?/br> “殿下若真的不喜歡,那我不做了就是。”申屠川說著,默默將放在她腰后的手收了回來。 季聽:“……你還是個人嗎?” 申屠川淺笑:“只要殿下喜歡,我是不是人都不重要,所以殿下還做嗎?” “你說呢?!”季聽氣惱。 申屠川此刻身子已經繃緊,可面上卻還是不急不緩:“我聽殿下的?!?/br> 季聽:“……”這王八蛋是不想活了對吧? “不如這樣,”申屠川也不忍心逼她,想了想后提出一個折中的法子,“不如殿下喚我一聲夫君,我就繼續(xù)好不好?!?/br> “……做什么夢呢?” 申屠川眼眸微瞇,傾身將她壓住,面上正人君子,手卻非常小人的伸進了她的裙中。 季聽輕哼一聲,難以自抑的閉上眼睛。 “殿下只消叫我一聲夫君,我就讓殿下舒服,叫一聲便好。”申屠川啞著嗓子引導。 季聽又羞又惱,恨不得甩袖離開,偏偏又在他手中軟成一灘水。 “殿下,就一句便好?!鄙晖来托牡馈?/br> 季聽深吸一口氣,相當有骨氣的說一句:“你若是不伺候,本宮就找別人了!” 申屠川眼神一冷:“殿下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br> 季聽頓了頓,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然而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第67章 季聽本來想吃完就走,給申屠川留一個瀟灑的背影,然而最后實在太累,在他幫自己清洗時便睡著了,等翌日醒來時,已經是快晌午的時候了。 她氣惱的將衣裳穿好,臨走前惡狠狠道:“你誆騙本宮圖謀不軌,罰你閉門思過十日,十天之內不準出現(xiàn)在本宮面前!” “恐怕不太行,”申屠川和煦的看著她,“再過幾日便是八月節(jié)了,皇上屆時會讓宮人賜菜,若是見我不在席上,怕是會起疑?!?/br> “你倒是想得周全,是不是一早就算過該到中秋了,覺著本宮奈何不了你?”季聽冷笑一聲,他這個時候能提起八月節(jié),那先前必然已經想到,怕不是有恃無恐,才敢在昨晚算計她。 申屠川定定的看著她:“殿下覺著我昨晚是故意的?” “難道不是?”季聽居高臨下的審視。 申屠川靜了許久,淡淡道:“分明是殿下先當著我的面說要去找別的男人,如今竟還倒打一耙了。” “我什么時候……”季聽說到一半頓住,想起了自己昨日去牧與之院中的事。 申屠川平靜的看著她:“活了兩世,如今我已不奢求殿下只有我一個,只是還請殿下要去別的男人那過夜時,多少避著我些,只要不在我面前說,我就當不知道?!?/br> “……你倒是入戲。”剛成駙馬沒幾日,便真的將自己當作她夫君了,季聽無語的掃他一眼,扭頭便往外走,“只可惜這些話對本宮來說無用,既然不好罰你閉門思過,便罰你抄經書十卷,沒抄完之前不得來見本宮!” 最后一個字的音散去時,她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了,申屠川獨自在房中站了片刻,最后乖順的去了書房。 季聽罰了申屠川后,著實清凈了兩日,但也僅僅是兩日而已,第三日申屠川便重新出現(xiàn)在她眼前,還帶來了已經抄好的經書。 季聽翻了翻:“為何用本宮的字跡抄寫?” “這樣殿下便能將抄好的經書留著了,待哪日皇上身子欠佳,或者殿下惹了周老將軍生氣時,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鄙晖来ɑ卮鸬?。 季聽掃了他一眼:“你可真會物盡其用?!痹捓镫m然帶了些諷刺,可她還是將抄好的經書仔細折好,又放到了柜子的最高處,等著哪日能用這東西做些什么。 “明日便是八月節(jié)了,殿下打算怎么過?”申屠川問。 季聽隨口道:“府內不在意這些,晚上一同用個膳便好,本宮明日晌午要去找李將軍喝酒,就不回來用膳了?!痹臼窃撊ヅ阒芾蠣斪佑蒙牛@會兒裝病裝得正開心,自己也不好打擾他,便只能去找李壯了。 “殿下明日出門時,也順帶捎我一程吧,我要去趟風月樓?!鄙晖来ň従彽馈?/br> 季聽頓了一下,疑惑的看向他:“你去風月樓做什么?” “明日是中秋團圓之日,父母在成玉關必然掛念我,若無意外這兩日應該就有書信到了,我明日去風月樓取一下?!鄙晖来ɑ卮?。 季聽神情微妙:“跟流放之人書信往來,這可是大罪,你就這么告訴本宮了?” “若殿下愿意,我還能將信件交給殿下,日后我若做出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大可以交給皇上?!鄙晖来ㄌ故幍?。 申屠川將書信交給她意味什么?意味著他申屠一家的性命都被他交到了她手中,若她有心害他,那他一家都別想活命。 申屠家夫妻和睦、父慈子孝,申屠川絕不會拿父母的安危開玩笑,除非他不僅非常信任她,還十分確定他對自己絕不會背叛。 季聽定定的看著他,心里那道不信任的高墻似乎出現(xiàn)一道裂痕,一時間有崩塌的趨勢。她咳了一聲收回思緒,淡淡說一句:“嘴上說說誰不會?還是得看最后有沒有做?!?/br> “殿下明日捎上我,我自會整理了信件交給你?!鄙晖来貪櫟?。 季聽瞇起眼睛打量他片刻:“若你敢騙本宮……” “就任由殿下處置?!鄙晖来ㄏ人徊降?。 季聽輕嗤一聲:“你當本宮不敢?別以為明日宮里會來人,本宮就奈何不了你?!?/br> “不知殿下打算如何處置我?”申屠川唇角翹起,顯然心情不錯。 季聽微微一笑:“你或許不知道,咱們府上有幾個先前在宮里做事的,不過年紀大了又沒旁的出路,本宮便收留了他們,其中一個做了將近三十年的管事太監(jiān),專門給那些新入宮的小公公凈身。” 申屠川的表情微僵。 季聽比劃一個手起刀落的姿勢:“他這一手活兒可算是一絕,絕不會傷你性命?!?/br> 申屠川:“……” 季聽威脅完了,心情頓時爽快不少,三言兩語便將他打發(fā)了。 轉眼便到了第二日,申屠川早早便到了季聽院中等候,沒多會兒扶云也來了,看到他后皺起眉頭:“你來殿下門口做什么?” “昨日跟殿下說好了,我們今日一起出去,”申屠川說完淡淡掃了他一眼,“殿下說了,要你留在府中讀書,不必跟著?!?/br> “不可能,殿下去哪都是帶著我的?!狈鲈屏⒖谭瘩g。 申屠川也不同他爭辯,只沒什么起伏的說了句:“那你就等著吧,總之我已經告知你了,殿下若是因你不聽話而生氣,也不關我事。” 扶云見他這么說,心里一時間沒底了,再一想殿下這段時間出門時只要帶著申屠川,一般就不會再帶他的事,心里就更虛了。 正當他忐忑時,寢房里傳來了輕微的響動,殿下顯然已經醒了。扶云立刻扭頭就往外走,等季聽出來時,他已經連影子都不見了。 季聽一出門,便看到庭院中只有申屠川一個,便下意識的去尋扶云,申屠川走近一步擋住她的視線,不緊不慢道:“扶云方才來過,一聽說我們一起,便扭頭走了?!?/br> “走了?”季聽有些驚訝,“他竟不主動跟著?!?/br> “或許是不想跟我同坐才會如此吧?!鄙晖来娌桓纳?/br> 季聽掃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招惹他了?” “他不喜歡我,恐怕我連活著都是對他冒犯,這種關系還談什么招惹不招惹?!鄙晖来ǖ?。 季聽聞言倒也沒再說什么,只是橫了他一眼后才上馬車,申屠川也跟著上去了:“李府更近些,不如先將殿下送過去,我再去風月樓如何?” 季聽應了一聲,便閉上眼睛假寐了。 申屠川安靜的在旁邊陪著,一直到了李府才提醒她:“殿下,李府到了?!?/br> 季聽睜開眼睛,整理了一下裙擺后便要下去,申屠川先她一步下了馬車,伸出手將她攙了下去。 李壯夫婦早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了,見到二人后忙迎了上來,行過禮后李壯看向申屠川:“喲,駙馬爺今日怎么也有空來了?” 李夫人見他說話輕慢,立刻偷偷掐了他一下,這才含笑道:“這位便是駙馬爺啊,先前一直沒機會見,如今見了果然是一表人才,妾身可算是知道殿下為何一直念念不忘了。” “李夫人謬贊。”申屠川緩緩道。 李壯看申屠川還是不怎么順眼,但礙于最能治住他的兩個女人都在,他還是識相的收斂了些:“都別在門口站著了,先進去吧?!?/br> 季聽聞言立刻看向申屠川,申屠川識趣的拒絕了:“我還有事,就不留下了?!?/br> “嗯,快走吧?!奔韭犃⒖痰馈?/br> 申屠川深深看了她一眼,季聽十分淡定的別開視線。 李夫人略為遺憾:“那妾身便不多留了,駙馬爺改日有空再來作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