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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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川又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淡淡的‘哦’了一聲,半晌才不經(jīng)意的問:“他們跟霍驍很熟?” “霍驍脾氣好愛交朋友,原先在京都時,確實和他們關(guān)系不錯。”季聽說著,兩個人便回到了寢房,她直接到軟榻上躺下了。 申屠川到她身邊坐下:“能讓褚宴和扶云都喜歡,看來這位霍少爺不簡單?!?/br> “就一個小孩,有什么簡單不簡單的。”季聽說完,自己先笑了。 申屠川掃了她一眼,她立刻繃起臉:“……你不會又要說他前世沒幫我的事吧?” “我沒說?!鄙晖来ǖ?。 季聽咳了一聲:“他雖然備受鎮(zhèn)南王寵愛,可到底只是幺兒,半點實權(quán)都沒有,說白了跟個富貴人家的少爺沒什么區(qū)別,幫不上忙也正常的,而且那時我?guī)椭噬蠜]少削他爹的權(quán),后來那兩年幾乎斷了聯(lián)系,他又遠在成玉關(guān),恐怕根本不知道我這兒發(fā)生了什么。” “殿下說得是?!鄙晖来ú痪o不慢道。 季聽面露古怪:“……我怎么聽著你這句不像好話呢?” 申屠川失笑:“我附和你,你也不高興?” “不知道,就覺得像嘲諷?!奔韭犦p哼一聲。 申屠川有些無奈,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道:“沒有嘲諷?!?/br> 季聽輕哼一聲,直接倚進了他的懷里,半晌問了一句:“在我的夢里,你是在我之后三年才死的?!?/br> “嗯?!鄙晖来☉艘宦?。 季聽有些好奇:“那我死了之后,可有人去墓前祭拜?” “你的陵墓里埋的是別人,我沒去看過?!鄙晖来ň従彽馈?/br> 季聽不滿:“你該去看看的。” “你是好奇在你逝后,那位鎮(zhèn)南王幺子有沒有去祭拜你?”申屠川眼眸微瞇。 季聽假裝沒聽懂:“沒有啊,我只是隨便問問?!?/br> “放心吧,你去了之后,鎮(zhèn)南王府便成了皇上的眼中釘,為了自保,闔府上下三年沒入京,”申屠川閑閑道,“否則我也不會一直不知道,原來他同你交好?!?/br> “……我仔細想想,我們的關(guān)系也沒那么好,”季聽說完,笑嘻嘻的攬住申屠川的脖子,“你可千萬別多想啊,我最怕你那股醋勁了?!?/br> “既然殿下不想讓我醋,那日后就不要總關(guān)心旁人?!鄙晖来犞鰦傻脑?,語氣也跟著緩和了。 季聽討好的笑:“可不論如何,我如今最關(guān)心的便是你了?!?/br> “真的?”申屠川揚眉。 季聽坐直了身子,伸出三根手指發(fā)誓:“真的,我最關(guān)心的便是你。” “那我同周老將軍同時掉進水中,你會救誰?”申屠川不急不緩的問。 季聽:“……周老將軍犯了什么錯,要在花甲之年掉進水里?” “我只是打個比方。”申屠川唇角微微浮起。 季聽一臉嚴肅的嘆了聲氣:“這比方不好,顯得你過于惡毒了,咱們換一個?!?/br> “那換成我和扶云?!鄙晖来ê芎谜f話。 季聽想了想:“不如換褚宴?” “為何?” 季聽一本正經(jīng):“他會游泳,能順便將你也救上來,省得我這旱鴨子再下水了?!?/br> 申屠川眼眸微瞇,攬著她的腰將她壓在軟榻上:“殿下越來越油嘴滑舌了?!?/br> “主要是家有妒夫,必須得會哄才行。”季聽眨了一下眼睛。 申屠川的聲音低了下來:“只這樣哄,怕是不夠的?!?/br> 季聽頓了一下:“不行?!?/br> “為何?” 季聽撇嘴:“我腰疼?!?/br> 申屠川:“……” 第121章 季聽都說腰疼了,申屠川只好將她拉起來:“你近日總是腰疼?!?/br> “我也不想啊,太醫(yī)說我這是體虛身乏,得好好進補才行,”季聽輕嘆一聲,“可馬上就要趕路了,一走便是十幾日,恐怕進補的事只能暫時擱置了。” “我叫扶云多備些山參之類的,路上給你熬水喝。”申屠川緩聲道。 季聽應了一聲,乖順的枕進他的懷里。申屠川攬住她的胳膊,看著她手腕上戴的玉鐲,眼底是一片暖意:“母親若看到你乖乖戴著玉鐲,定會十分高興。” “是么?我還真想不到她十分高興會是什么模樣?!奔韭犗肫鹕晖婪蛉说男宰樱浇菗P了起來。 申屠川似乎也想到了,唇角不由得上揚:“母親看著清冷,可待家里人卻是極好的,你多相處便知道了?!?/br> “嗯,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同她相處的?!奔韭犻]上眼睛,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申屠川聽著她均勻的呼吸,半晌才輕輕將她放到床上。 當天傍晚,宮里便來了讓長公主夫婦一同為鎮(zhèn)南王祝壽的旨意。 晚膳時,扶云一看到季聽就忙道:“殿下,我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了,咱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卑職也收拾好了?!瘪已缃恿艘痪?。 季聽不咸不淡的掃了他們一眼:“明日我再進宮一趟,后日一早出發(fā)?!?/br> 扶云頓時歡呼一聲,意識到自己太高興了,又趕緊收斂起來,老老實實的低頭吃飯。申屠川閑閑的掃了他一眼,繼續(xù)安靜的吃飯。 季聽沒理扶云,而是抬頭看向牧與之:“他們兩個都要跟去,府中又不能無人主持,只能辛苦你留下了?!?/br> “殿下不必客氣,成玉關(guān)路途遙遠,我本也沒打算要去?!蹦僚c之含笑道。 季聽也跟著笑了:“我還苦惱該如何勸你留下,既然你沒打算要去,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我雖不打算去,可給霍少爺備的禮,還是要請殿下為我捎去。”牧與之囑咐一句。 申屠川夾菜的手一頓,平靜的給季聽夾了一塊豆腐。 季聽把豆腐吃了后才道:“那你這兩日將東西交給我,我到時候給你捎過去?!?/br> “多謝殿下?!蹦僚c之道了聲謝。 季聽笑笑,正要說別的時,扶云小聲問了句:“牧哥哥都備禮物了,我和褚宴是不是也要備一份?” “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褚宴聲音沒有起伏,“暗衛(wèi)們最新研制的暗器,還有京都十余種最好的糕點?!?/br> “你準備禮物為何沒跟我說一聲?”扶云震驚,“搞得好像我多不懂事一樣?!?/br> “你本來就不懂事。”褚宴淡淡道。 “你!”扶云剛要發(fā)怒,想到什么后又平復下來,“算了,我不同你一般見識,明日我就去買禮物,保管比你的好?!?/br>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頂嘴,季聽正笑瞇瞇的聽著,一副極為入神的模樣。 申屠川沉默片刻突然開口:“殿下,能給我盛碗湯嗎?” 季聽愣了一下:“……讓我盛?” “嗯,在你手邊。”申屠川淡定道。 季聽看了眼自己手邊的湯,笑了:“好好好,我給你盛?!?/br> 申屠川的唇角微揚:“多謝殿下?!?/br> 扶云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立刻有些不高興了:“駙馬爺,你怎么能使喚殿下?” “我自己夠不到?!鄙晖来聪蛩?。 扶云輕哼一聲:“那可以讓我來啊,萬一燙著殿下了怎么辦?”他說著話,季聽就已經(jīng)把湯盛好了,于是他只能補充一句,“你要吃什么,告訴我就是了,我給你弄。” “要開水白菜。”申屠川還真就提要求了。 扶云立刻任勞任怨的開始布菜,他一忙起來,也就沒功夫跟褚宴聊霍驍了,桌上總算靜了下來。牧與之唇角掛著笑,用看透一切的眼神看向申屠川,申屠川和他對視一眼后,面上依舊淡定,只是耳尖微微泛紅。 “駙馬爺如今是愈發(fā)大度了,”牧與之舉起酒杯,“我敬駙馬爺一杯?!?/br> “好說?!鄙晖来ㄦ?zhèn)定舉杯。 季聽一臉莫名其妙:“怎么就突然舉杯了?” “殿下要來一點嗎?”牧與之含笑問。 季聽立刻嫌棄的擺擺手:“不要,我近日或許是清淡的吃得太多了,一點酒味都聞不得?!?/br> “那殿下多吃些?!鄙晖来ㄕf完,將自己碗中的開水白菜分給了她。 兩日的時間眨眼即過,很快便到了臨行的早上,申屠川親自為季聽更衣,又為她挽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只在上面插了幾個珠釵作為點綴。 看著鏡子里不施粉黛的自己,季聽嘖了一聲:“太素了,一點氣勢都沒有。” “殿下天生貴氣,不怒自威,怎么會沒有氣勢?”見她不怎么滿意,申屠川安撫道,“若是平日里,殿下想怎么打扮都行,可今日起要趕路了,戴太多首飾會讓你不舒服?!?/br> “駙馬爺說得是,本宮受教了?!奔韭犦p哼一聲。 申屠川眼底閃過一分笑意:“陰陽怪氣。” 季聽也笑了:“時候不早了,禮部那些人都在等,咱們趕緊過去吧?!?/br> “好”申屠川應了一聲,朝她伸出了手,在她將手搭過來時,余光掃到梳妝臺上兩塊玉佩,頓了頓后道,“殿下,戴上玉佩吧?!?/br> “什么玉佩?”季聽茫然的抬頭,顯然是想不起來了。 申屠川被她的神情取悅,唇角上揚道:“你忘了?上次我弄斷了你的玉佩,后來打成了兩塊平安墜?!?/br> 季聽恍然:“你說的是霍驍送的那塊啊,好啊,我今日這身打扮實在太素,佩塊玉佩也不錯?!?/br> 申屠川含笑將兩塊玉佩拿起,一塊掛在了自己腰帶上,另一塊則掛在了季聽身上,這才滿意道:“一樣的?!?/br> “幼稚?!奔韭牽扌Σ坏玫目戳怂谎郏尚睦飬s有種甜絲絲的感覺。 兩個人在屋里耽擱了會兒,等準備妥當后便急匆匆的出門了,牧與之三人早已經(jīng)在外頭了,褚宴率領(lǐng)眾侍衛(wèi)在大門口等著,牧與之則正和扶云說話,見到他們來了,便將手中的箱子交給扶云,二人一同朝他們走去。 “都準備妥當了?”季聽緩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