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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讓師兄活到HE[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2

    安歸瀾又給云溯望輸了些靈力,然后兩人一個用劍,一個用術(shù)法,合力劈開了面前沉重的石閘。

    門破以后,北陵城中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大雪便被狂風(fēng)卷進(jìn)了御獸場,云溯望的發(fā)絲上、外袍上很快就沾滿了雪花。

    有了安歸瀾的靈力在經(jīng)脈中循環(huán)運(yùn)轉(zhuǎn),他即使仍舊穿著那身單薄的白衣也并不覺得冷。

    云溯望仰頭看了看魔域灰沉沉的天空,覺得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像是一場荒誕的夢境。

    自踏入御獸場的那一刻起,他就根本沒想過自己還可以活著走出御獸場的大門。

    他回頭看了看遠(yuǎn)處的追兵,沉默著握緊手中長劍。青灰色的靈光掠過劍刃,云溯望帶著身邊的黑衣人騰空而起,御劍高飛。

    安歸瀾修為雖高,但因為上一世身體病弱不適合修劍,算是個純粹的法修。

    掌控靈力、布陣畫符他樣樣都稱得上精通,甚至連煉丹之術(shù)也從師父那里學(xué)了些,但對劍修的御劍之術(shù)實在是一竅不通。

    在他原本的世界中,御劍飛行并不是主流的交通方式,法修出門可以畫傳送陣法,也可借助法寶,不會御劍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個問題。

    也正因為沒有任何經(jīng)驗,驟然被被拉上飛劍,安歸瀾著實吃了一驚,他下意識地抓緊正在御劍的云溯望。也顧不上思考兩個剛認(rèn)識不久的人,就這么輕易地十指相扣是否顯得太過親密。

    云溯望其實也沒料到,看起來實力不輸魔皇的神秘黑衣人竟然會不習(xí)慣御劍。

    從他將那人拉到劍上開始,就感覺得到對方的緊張。

    御劍飛行一旦熟練起來危險系數(shù)極低,從劍上摔下去的可能微乎其微。更何況云溯望本身還是極為優(yōu)秀的劍修,御劍飛行的水平比尋常人高出了一大截。

    除了不習(xí)慣御劍飛行這個解釋之外,他實在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來解釋黑衣人為何緊緊抓著他的手不肯放開。

    云溯望顧及著黑衣人心中的感受,打算尋個話題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他輕聲問道:“前輩出了御獸場之后要往何處去?”

    安歸瀾今年不過二十有三,驟然被叫做前輩整個人都哭笑不得。名叫云溯望的劍修看起來明明和他年歲相仿,也不知他哪里顯老,才讓對方用這樣一個稱呼來叫他。

    震驚歸震驚,安歸瀾還是很快猜到了自己為什么會被稱作“前輩”。

    大概是云溯望看他修為較高,又一直披著斗篷戴著風(fēng)帽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這才將他當(dāng)成了什么傳聞中的世外高人……

    他不愿給對方留下故作高深的印象,但要他用本來面目直接面對云溯望也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少年時期容貌被他人議論嘲笑的事情給安歸瀾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即使后來他治好了臉上的瘢痕,容貌變得跟最狼狽的時候大不相同,他也一樣受不了別人盯著他的臉看個不停。

    以貌取人向來是人類的天性,為了避免其他人再對他的容貌發(fā)表評論,安歸瀾索性拒絕任何人看他的臉。也只有獨處的時候他才愿意摘下風(fēng)帽,除去真洲巫術(shù),變回真正的自己。

    向云溯望解釋為何不用真面目示人以及改稱呼的事情可以之后再做打算,但接下來去哪里確實是不得不想清楚的問題,安歸瀾道:“左右我沒什么可去的地方,你要去哪里我跟著便是?!?/br>
    誰料到云溯望聽到這樣的回答就陷入了沉默,半晌才艱難開口:“從被同門剖去元嬰,送到魔域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jīng)無處可去了……”

    安歸瀾一直覺得要想擒住云溯望這般強(qiáng)大的劍修必定要魔皇親自出手,誰料到親手毀掉云溯望修為的人竟然與他師出同門。

    他想起劇情大綱上敘述云溯望眾叛親離命運(yùn)的那段文字,安撫對方的話竟一句都說不出來。

    他既無法欺騙對方,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也無法保證云溯望的命運(yùn)從此就能平安順?biāo)臁?/br>
    因為他知道這次的死劫過后還有另外一道死劫在等著,眾叛親離、師門反目這些事情不知要反復(fù)上演多少次。

    上一世,他的遭遇和云溯望其實有幾分相似,先是被兄長誣告私練邪術(shù),被父親親手廢去靈根修為,而后和母親一起離開家門自生自滅。

    說到底他和云溯望沒有什么本質(zhì)上的不同,都是囿于天道、困于劇情的身不由己之人。

    云溯望見黑衣人聽了他的話之后便不再出聲,以為是自己的回答令對方感到失望,垂下眼簾掩蓋住眼底的情緒:“前輩救命之恩,云溯望無以為報。”

    安歸瀾聽到這每個話本中幾乎都要出現(xiàn)一遍的經(jīng)典句式的前半句,突然有點想知道依照云溯望的性格,后半句會接些什么。

    雖然知道絕對不可能是什么“當(dāng)牛做馬”、“以身相許”之類的俗套說辭,但他僅僅是想到這樣的句子以云溯望的口吻說出來便覺得好笑。一個沒注意,竟笑出了聲。

    云溯望摸不清黑衣“前輩”這莫名其妙的笑點,但是心中卻莫名覺得輕松了許多。

    他繼續(xù)按照自己的心意說下去:“我如今身無長物,唯有師父在時傳給我的霜寒劍法。

    如今魔皇對我恨之入骨,若我有一日再次落到他手中,他必不會給我留生路。霜寒劍法師父只傳了我一人,我不能讓師父的畢生心血失傳。”

    “你是想讓我學(xué)會霜寒劍法?”安歸瀾知道云溯望不同尋常,但是沒料到對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心里念著的竟還是師父傳的霜寒劍法。

    云溯望點點頭:“前輩雖然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但是看修為也知道,必定是隱世的大能。前輩不必有所顧慮,更不用拜我為師,我所求的僅僅是讓霜寒劍法可以繼續(xù)傳承……”

    為了讓云溯望安心,安歸瀾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