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為君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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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而且是樓馬沒有的毒藥?!蹦弦昂孟裨谡f一件離奇的笑話,“他們給你下毒,你們反過來給他們下毒,有意思?!?/br> “不是我們。”路瑾胤擰著一雙眉,若這王宮里混進(jìn)了大夏人,他們在明,那些人在暗,保不準(zhǔn)會發(fā)生什么。 “是,不是你們,這毒很輕,但是容易引起別的問題,一般查不到這毒上去,”南野道,“這毒我見慣了,用在信上,桌子上,書上,雖然接觸染上的毒粉少,但正因?yàn)樯俨挪粫屓瞬槌鰜?。?/br> “大夏有人跟他們通信。” 楚江離臉色一變,若是大夏有人跟樓馬人通信并下毒,他下意識地排除了那個(gè)叛徒,能直接給老國王通信的人并不多,楚江離心底升起一陣刺骨的寒意,他與路瑾胤對視了一眼,不動(dòng)聲色道:“好,我知道了?!?/br> 南野道:“我?guī)土四銈兇竺??!?/br> 路瑾胤也不同他虛與委蛇,“你想要什么?” “讓我去大夏皇宮的藏寶閣里挑三樣?xùn)|西?!蹦弦把劬軋?zhí)著,露出勢在必得的光芒。 路瑾胤答應(yīng)得很干脆,那些東西都是路安巖的寶貝,但不是他的,他的寶貝只有楚江離。 第124章 侍官跑過來時(shí)渾身汗淋淋的,一張兩頰都瘦得陷進(jìn)去的臉漲紅了,他一雙干瘦的手搓了搓,去擦拭額頭上的汗,說起話來有些顛三倒四的,路瑾胤聽了半天,才聽明白侍官的意思。 大王子在宴廳里四處尋他,說有話要同他商量,路瑾胤心道我與你有什么可商量的,說是商量,難道不是上位者的命令?他面上情緒不流露半分,楚江離捏了捏他的手心,將他的頭緒扯回來,路瑾胤清了清嗓子,“好,那勞煩你帶我去找殿下。” 那侍官見楚江離也要跟上去,臉色微微一變,尷尬地扯出一個(gè)笑臉,“王子殿下說只找先生一個(gè)人?!?/br> 楚江離并不放心,只是看著侍官,兩個(gè)人僵持下去,侍官的汗又淌出來一層,南野看不下去了,擺擺手,大夏語說的流利快速,讓侍官一點(diǎn)也聽不清,“怕什么,大王子還能把你夫君吃了?” 楚江離撤開了手,侍官終于放了心,汗淋淋的笑也真切了幾分,楚江離靠在欄桿上,手里又被塞了個(gè)酒杯,南野舉起杯子,目光落在下沉的圓月上,“沒想到鎮(zhèn)遠(yuǎn)將軍長這么漂亮?!?/br> 她語氣平淡,一點(diǎn)也聽不出是夸獎(jiǎng)的意思,楚江離放下了杯子,不準(zhǔn)備喝,剛才的酒意剛剛散去,這酒還是不能跟大夏的烈酒比,大夏的那烈酒咽進(jìn)去像火,直接把五臟六腑都燒熱,這雖然辣,但是還不至于讓他一杯就忘記東南西北。 南野嘆了口氣,“找到解藥后,我還要一樣?xùn)|西。” 楚江離道:“什么東西?” 墨色的夜空星河閃爍,漸漸風(fēng)起了,一片空曠的綠地隔開了王城安靜漆黑的矮樓,樹葉在夜風(fēng)里sao動(dòng),發(fā)出沙沙地聲響,南野搓了搓肩膀,終于覺得冷了,她聲音也沉悶下來,“只有你能幫我,我想要溫凌灈的狗命。” 楚江離忽然靜默了,他擰著眉,低聲道:“對不住,這個(gè)恕我無法做到?!?/br> 南野瞪著他,“為什么,你怎么可能殺不了他?” 楚江離嘴唇輕輕抿了抿,“不是殺不了他,是我無法殺他,先前太子殿下便承諾過一個(gè)人,饒了他的性命。” “我無法忤逆太子殿下,我做不到?!?/br> 南野憤憤地將拳攥緊了,“那你把他交給我,我不殺他便是?!?/br> “可以?!背x答應(yīng)得爽快,反正之后南野跟沈邈對上,跟他也沒多大關(guān)系,他又解決一樁心事,心里暢快了許多,解藥的事,大王子看似都不知道,但是二王子卻答應(yīng)得那樣快,他現(xiàn)在也不能全靠那二王子,他們jian詐狡猾,說話七分真三分假。 侍官把人帶到便悄悄退了出去并掩上了門,這是偏廳,里面只有大王子一人,被大大小小的軟墊包圍了,整個(gè)人愜意慵懶地陷在里面,手上的酒杯搖晃著,眼睛半瞇著肆意地打量路瑾胤,目光順著白皙的脖頸一直向下。 路瑾胤被他這樣明目張膽的打量看得不適,不動(dòng)聲色地側(cè)了側(cè)身子,倒顯出幾分恭敬來,“殿下,您說找我談事?” 大王子這時(shí)才想起自己找的拙劣借口,他一邊唇角勾了起來,笑得有些曖昧,“啊,是有這么一回事,你過來,我們坐著談?!?/br> 空氣里燃著熏香,味道馥郁,燭火閃爍著,映出的人影在墻壁上搖晃,氛圍被刻意地營造出浪漫的模樣,路瑾胤并沒有想太多,他坐在另一端,而大王子見他不懂自己的意思,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離我近一點(diǎn)?!?/br> 路瑾胤莫名地覺得脊背發(fā)寒,那是一種惡寒,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望進(jìn)大王子的眼睛里,捉摸到了一絲挑弄的情緒,他忽然整個(gè)人僵滯了,不可置信地收回了目光,他把自己從上到下狠狠打量了一遍,還沒等他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cuò)時(shí),大王子已經(jīng)湊過來了。 “你們大夏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山不就我,我來就山?!贝笸踝訒稽c(diǎn)大夏語,說的并 不好,但是他很得意地向路瑾胤顯擺著自己的學(xué)識,他接著道,“我也可以教你學(xué)樓馬語?!?/br> “以后樓馬占了大夏后,大夏人就該學(xué)樓馬語了,大夏人太多了,只有聽話的才能活著?!贝笸踝邮趾鋈簧炝诉^來,路瑾胤皺著眉避了一下,就聽見大王子笑了幾聲,“你不用怕,你肯定是會活著的,只要你聽我的話?!?/br> 路瑾胤的手倏地被捉住了,比他手要粗糙的皮膚輕輕搓著他的手心,他渾身的汗毛一下子炸開了,臉上禮節(jié)性的微笑已經(jīng)徹底凍結(jié)了,他吸了口氣,把手奪了回來,手藏到了腿側(cè)往衣服上蹭了好幾下。 大王子笑道:“我們能讓你一家專供王室,就看你能不能達(dá)到我們的要求?!?/br> 路瑾胤等他的下文,沒主動(dòng)去接茬,大王子頓了一下,“你知道的,國王身體不好,遲早要輪到我做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