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101你舍得你的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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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永遠(yuǎn)都是溫暖又安全的避風(fēng)港灣。 自從心語出嫁后,每次回家爸爸總是搶著和她做家務(wù),這些舉動讓心語看在眼里格外的難受,好像嫁出去的女兒回到家就是客人了一樣。 一路上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她都強忍著讓自己不要哭,不管有多委屈都不可以讓爸爸看到她紅著眼眶的模樣。 可是回家見到爸爸后,她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在這個世上,她沒有任何人可以吐露她的心事,訴說她的悲傷,只能孩子氣的在爸爸懷里撒撒嬌。 爸爸帶著溫暖的笑,用寬闊的懷抱緊緊擁著她。她不安穩(wěn)的心,慢慢平穩(wěn)下來。這種親近,可以讓她清楚的感受到爸爸每一次略微沉重的呼吸。 這代表著,爸爸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想著將來某一天,爸爸不在這個世上后,她再也沒有如此安心的肩膀可以依靠,不禁哭的更厲害了。 曾經(jīng)她以為許知洋就是爸爸這個角色的延續(xù),甚至比爸爸更要愛她??涩F(xiàn)在她才徹底的明白,什么是血緣親情的延續(xù)。 就算她和爸爸分開十年,十年后,她和爸爸依然是關(guān)系親昵的父女。而她和許知洋分開十年,十年后,許知洋就不知道是誰的男人了。 可她太傻,到如今才明白這個道理。倘若她以前就懂,不百分百的去愛一個人,不百分百的去付出,會不會今天就不會太難過? 父女倆抱了一會兒,夏父松開女兒,慈愛的望著女兒說, “怎么一個人跑回來了?是不是你婆婆又給你氣受了?心語,快進屋坐吧。你媽走的早,也沒人告訴你婆媳相處的道理,但爸爸覺得總歸一點兒是對的,那就是你對別人好,別人肯定也會對你好!“ 夏父與心語并排往屋里走,邊走邊說著。 “既然回來了,就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來,爸爸最近新學(xué)了包餃子,包給你吃好不好?吃完了啊,就趕緊回去。不是爸爸不留你過夜,只是心語啊,你這樣一個人突然跑回來,知洋和你婆婆還以為你是故意耍小性子鬧脾氣呢。咱們夏家的女兒不那么小家子氣啊!“ 夏心語抹著眼淚,無奈的點頭。本來以為回家來能透透氣,甚至期待爸爸能追問一下她過的怎么樣,可聽著爸爸催她下午回去,她更加覺得心里沉重的無法呼吸。 包餃子的過程中,夏父一直說哪家女兒離婚了,過的怎么慘之類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訴夏心語好好過日子,別因為一點兒小事鬧脾氣。 “爸,要是有一天,許……知洋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怎么辦?”夏心語心不在焉的捏著餃子試探的問到。 夏父包餃子的手一頓,訝異的抬起頭望著心語問, “你說知洋在外面有女人了?” 夏心語趕緊說, “不是的,只是你剛剛說什么讓我忍,我就是想知道,您想讓我忍到什么程度!” 夏父這才松了一口氣,包好一個餃子后,瞟了心語一眼,嚴(yán)厲的說, “如果知洋真的在外面有女人了,也是你的錯,是你沒看牢他,是你沒能緊緊抓住他的心。”說著,夏父仰頭響了會兒,又道, “我覺得知洋對你那么好,你們又有了孩子,人家是名門少爺,應(yīng)該不會做那種出軌的事吧,不過未來的事怎么說的定。無論如何,你和知洋都有了孩子,不管做什么決定之前,她總要想想你和輕揚小時候的日子,你們是多么渴望有一個mama。 如果你和知洋真的離婚,這輩子恐怕你都見不到嫣然了。依許家的地位,知洋給嫣然找個后媽是很輕松的事,你想想有幾個后媽疼孩子的?萬一以后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怎么辦?嫣然又是個女孩兒,自然比不得男孩兒惹她奶奶喜歡…… 話我說到這里,不要動不動就喊離婚,夫妻之間聽多了這種話,會傷了感情的!“ 想想小時候的自己?夏心語呆在那里,爸爸的這一句話,如針一樣細(xì)細(xì)的刺進她的心里。 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小時候她有多想要一個mama。 是啊,就憑這一點兒,她無論如何也不能離婚啊。不能失去女兒嫣然,不能讓嫣然被后媽虐待。 就算沒有尊嚴(yán)像條狗一樣的待在許家,她也必須待下去。 吃完了午飯,心語就被爸爸頂著大太陽送到車站。上車前,爸爸抱歉的對心語說, “孩子,你不要怪爸爸。爸爸知道你心里難過,如果可以,爸爸想留你一輩子,可你到底是嫁了人,爸爸也沒能力守著你一輩子。知洋才是你要依靠一輩子的男人,想想你們白發(fā)相互扶攙的時候,眼前有什么難關(guān)不能走過呢? 下次你帶著知洋和我可愛的外孫女一起回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爸爸絕不會趕你走。 你嫁進許家,爸爸就給你丟了臉,爸爸不能再讓人家說我們是小家子氣的人。不管誰對誰錯,回去先和你婆婆賠個不是。 她也許不是不知道是與非,她只是想要一個聽話孝順的兒媳婦,你順著她,以后在許家的日子也會更好過!知道了嗎,孩子!“ 夏心語含淚點頭。車子開走了,她透著車窗朝爸爸揮手,車子越走越快,爸爸的身影也越來越小,直到最后變成一個點消失在視線里。 而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心目中那個頂天立地高大的爸爸,已經(jīng)變的如此瘦小而需要人保護了。 權(quán)衡利弊,她真的沒有說出離婚的勇氣。 也許,如爸爸所說,她不應(yīng)該感情用事,而是應(yīng)該理智的為自己的未來著想。 夏心語回家后就垂著頭給婆婆黃國芝賠了不是,黃國芝拉著臉數(shù)落了她幾分鐘,并且警告她下次決不可以這樣沒禮貌,不等長輩的話說完就跑掉。 夏心語回到臥室時,許知洋已經(jīng)穿了睡衣躺在床上。這個臥室曾經(jīng)是她最心安最甜蜜的地方,可此刻,她站在這里,卻覺得呼吸困難。 手握在門把上,再沒勇氣踏進一步,不等許知洋開口,她便冷冷說, “我去看看嫣然!” 夜里,心語就著月光看著女兒熟睡的天使容顏,不停的落淚,不停的責(zé)怪自己。 她真笨。明知道這個時候趁許知洋還有絲毫愧疚,要好好的與他相處,好好的抓住機會重新抓回他的心,可是她做不到,當(dāng)作一切沒發(fā)生。 明知道這個時候這樣使小性子耍脾氣,不過是把別人越推越遠(yuǎn),她卻沒辦法完完全全的只站在理智這邊。 原來,總有更好的路擺在那里讓我們走,只要踏上去,就會皆然不同??墒撬?,卻硬生生的邁不開腳。 她在堅持什么呢? 她還有自我嗎?還可以自我嗎? 這樣自責(zé)了一個夜晚,早上她早起床準(zhǔn)備一家人的早餐,面對許知洋時,也盡量的和顏悅色。 許知洋估計是看她態(tài)度溫順,心情好的想拉她的手,心語卻覺得惡心想吐,放下碗直接跑到洗手間。 黃國芝看著心語逃跑的身影,訝異的說, “不會是有孕了吧!” 許知洋尷尬心神不寧的說, “可能吧!” 黃國芝想了想,微微自責(zé)的說, “早知道她懷孕了,昨天我就不那么說她了。唉,知洋,希望這次她會給我們家添個孫子啊。嫁到我們許家這么多年,真是一點兒貢獻都沒有!”黃國芝邊嫌棄的吃著早餐邊不滿的抱怨著。 許知洋到了公司后,無心工作,第一件事就是給王明儷發(fā)信息。問她穿的什么衣服,什么顏色的內(nèi)衣,王明儷直接給他發(fā)了照片過來,許知洋看了就很有感覺,恨不得馬上跟王明儷去開房。 不知為何,和王明儷在一起,他仿佛有著用不完的力氣,就像回到新婚的時候。 說起新婚,再回憶這幾年,再想想和王明儷一起的點滴,許知洋突然覺得這場婚姻索然無味。 晚上許知洋回家,能明顯看到夏心語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雖然不與他親近,不與他眼神對視,但她還是像從前一樣為他放洗澡水照顧他。 許知洋心知,夏心語不過是想要一個臺階,想要一個保證。 于是許知洋不管夏心語的掙扎,緊緊抱住她,一邊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找女人了,一邊又暗自和王明儷來往。 這天,許知洋正忙著處理公事,在家和情0人之間兩邊奔跑,的確讓他變的很忙碌,不過他卻樂此不彼,并隱隱有一種tou情的快0感。 許知洋一心想著趕緊處理完公事,去找他的小妖精,所以連尿都硬憋著沒去,就為了省那幾分鐘的時候,沒想到秘書突然來電話,說有位吳夫人來訪。 小妖精來了?許知洋先是一愣,后又是滿滿的驚喜。他目光打量著自己的辦公事,更是激動難耐。 他早就想在辦公事做一場愛了,奈何夏心語那膽子太小,人又沒趣,但換成他的小妖精就不一樣了。 許知洋故意躲在門后,等王明儷一進門就像大灰狼一樣撲了上去,不管王明儷怎么掙扎扭捏,兩人很快纏著一團。 事后,許知洋滿足的抱著衣衫**身材惹火的王明儷坐在寬大的辦公椅里。他惡意的把王明儷的胸衣踩在腳下,不許她穿。 “這樣,我想摸的時候就能摸!”他壞壞笑著說,沒有絲毫的公子俊氣與儒雅,眼前的許知洋,只是一個赤果果的色0狼。 王明儷鄙視這樣的男人,身體卻在幾次接觸中自然的有了反應(yīng),她得承認(rèn),這個男人讓她很舒服。 王明儷厭煩的掃開他的手說, “你怎么這樣,大白天的在自己辦公室就做這種事,也不怕別人進來看到,我來找你是有正經(jīng)事的!” “正經(jīng)事?我們剛剛做的不就是正經(jīng)事,再來一次好不好,這次咱們站著……” “你別!”王明儷緊張的從他懷里掙扎起來,看著被他惡意踩在腳下的胸衣,只好棄之不顧,簡單快速的扣上自己的上衣。 “你露0點了!”許知洋望著她挺立的胸前說。 王明儷不管,急色從包里拿出一疊照片說, “我來找你是給你看這個的,這是今天早上有人匿名寄給我的,照片上的人,都是你和我。雖然那幾次我們只是吃飯,什么也沒做,但是傳到吳少那里怎么解釋的清楚,到時候我們兩個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許知洋看著照片面色沉凝的說, “他要多少錢,我給,怕什么,把照片買回來就是了!“ 正說著,秘書敲門進來,送來一個包裹給許知洋。許知洋預(yù)感不好的看了緊張焦急的王明儷一眼,然后打開包裹,果然也是照片。 “他找你要二千萬,找我要一千萬?這完全是搶劫啊,老公,我們要怎么辦才好!”王明儷看著匿名信上提的要求,故意假裝害怕焦急的說。 許知洋良久才從照片里抬起頭,面色沉沉的說, “他要三千萬,我有,只是,我怕這個人不是這么容易滿足。萬一錢給了,他不守約定,又或者繼續(xù)敲詐我們怎么辦?” “是啊,我也是擔(dān)心這個!” ……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王明儷提議說, “要不這樣,我們把錢給他,然后從此以后我們不要來往了怎么樣知洋?” 許知洋一把摟過她說, “你這女人怎么這么無情,剛剛還叫我老公的,這次我不生氣,以后再也不許說這種話!” 王明儷急了,急了一會兒,又哭著委屈的說, “那怎么辦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有一個辦法!”許知洋突然沉聲說。 “什么辦法?”王明儷立即追問。 “這人說了,如果我們不給錢,他就把事情捅到吳境那里。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先把事情的捅出來?!?/br> “你是說……”王明儷假裝不明白的問。 “在他曝光我們的事情之前,我們先曝光他們。反正這場換妻游戲,也是吳少先提出來的。不過,事情曝光之后,可能你就再也無法做吳太太了!“許知洋說著,伸手愛憐的摸著王明儷的臉。 “那你呢,你舍得你的妻子嗎?“ “舍得!“男人沒有猶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