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抵死纏綿
宇文歡的話音才落地,楊震早已經(jīng)忍耐不住,沖到她面前揚起手,劈哩啪啦一連甩了她好幾個耳光。 他下手很重,所以宇文歡的兩邊臉頓時就變得紅腫起來。 打完了,楊震拿手指著宇文歡說:“你太囂張了,居然敢這樣侮辱我的王后!不教訓(xùn)你一下,恐怕你連自己姓什么都不記得了吧?下次你若再敢說這樣的話,我一定會將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的!” 宇文歡從小到大,沒被人打過臉。 楊震的幾個耳光,打得她是暈頭轉(zhuǎn)向,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楊震,你竟然打我?你這條江錦繡的狗!你不想活了是嗎 ?你想嘗嘗千針萬刺,和被地獄之火炙烤的滋味是嗎?好,那我就成全你!”宇文歡惡狠狠地瞪著楊震說道。 不等楊震回答,宇文歡又接道:”忘了告訴你們,若是挨到第三次發(fā)作,那就神仙也救不得了,惟有一個死字!“ 江錦繡心疼地看了楊震一眼,立刻對宇文歡說:“不,不可以!” “不可以?那就跪下來求我,然后拿起那柄掛在墻上的劍,自刎而死吧!”宇文歡的唇邊,露出一抹殘忍至極的笑容。 江錦繡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柄劍。 劍柄上鑲嵌著紅藍(lán)寶石,劍鞘上有古樸的紋路,江錦繡曾經(jīng)看過楊震拔劍欣賞:劍刃閃著寒光,吹一根頭發(fā)上去,立刻斷成兩截,確實是一柄寶劍! “去??!去吧!那柄劍在等著你!”宇文歡把聲音放緩放柔,充滿了蠱惑。 江錦繡身形才動,楊震已經(jīng)擋在她身前,握緊了她的手腕:“你傻???怎么能聽這個瘋女人的話?放心,我會找到辦法來解毒的!” 江錦繡沖他微微一笑:“我才不會提劍自刎呢!想讓你和我赴死,哪有這么容易?” 江錦繡繞開楊震,走到宇文歡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聽好了,你敢讓楊震遭受一分痛苦,那么我就要讓你嘗到十分的痛苦;如果你敢不拿出解藥解救楊震,那么,我就要先將你扒皮抽筋,千刀萬剮!“ 她的眼睛里,是無法形容的狠厲和堅決! 對于宇文歡這種失去了人性的人,那么,就不把她當(dāng)人好了! 宇文歡的臉色變了一變,卻終究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有楊震給我陪葬,我死了也不虧!” ”不,我不會讓你那么容易死掉的!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若不信,只管試上一試!”江錦繡原本秋水盈盈的眸子里,此時竟然滿是血絲。 她繞著宇文歡轉(zhuǎn)了一圈:“今天再給你一次機會。明天,你就會見識到我的手段!” 說完這句話,江錦繡實在不想再看到宇文歡,她轉(zhuǎn)身拉著楊震走了出去。 倆人出了屋,江錦繡這才一付愁眉苦臉的模樣看著楊震問:“怎么辦?金神醫(yī)會有辦法嗎?” 楊震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曉得。咱們先去找金神醫(yī)吧!” 金神醫(yī)聽完了他們的述說,又給楊震把了脈,看了舌苔,翻看了眼睛,然后緩緩開口道:“從目前來看,王爺?shù)纳眢w并無異樣。我們要確診的話,恐怕只有等第一次毒癥發(fā)作,才能看出一絲端倪。” 江錦繡有些焦急地說:“毒癥發(fā)作會很痛苦。而且距離第一次發(fā)作的十天之后,會發(fā)作第二次;等到第三次發(fā)作的話,人就沒得救了。金神醫(yī),我們時間緊迫?。 ?/br> 金神醫(yī)點點頭:“我知道。而且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研制出解藥來。畢竟現(xiàn)在咱們對這種劇毒,根本毫無了解?!?/br> 既然連金神醫(yī)都這樣說了,江錦繡的心象澆了一桶冰水似的,從頭涼到了腳。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楊震則跟屁蟲似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那么接下來,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逼迫宇文歡拿出解藥! 想到這一點,江錦繡咬牙切齒,暗自下了決心:不管用任何手段,都要讓宇文歡就范! 為了拯救楊震,就讓她來做這個惡人好了! 她會化身最兇狠的劊子手,全力以赴,來對付宇文歡這個沒有人性的女人! 反而是楊震心放得寬些。 他見江錦繡一付悶悶不樂,皺眉凝思的樣子,伸手摟住她的腰說:“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所以,你也不必太過焦慮了。” 江錦繡抬頭看著楊震,險些沒有哭出來:“我怎么可能不焦慮呢?如果你有事,我,我也不想活了!” 她忍不住說出了心里話。 楊震心頭一熱,只覺得全身上下,四肢百骸,每個毛孔都透著說不出的舒適愜意。 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來。 江錦繡見狀,捏起拳頭就在他胸前擂了過去:“你還有心思笑!人家都快要急死了!” 楊震捉住江錦繡的拳頭,二話不說,湊到自己的嘴邊,深深地親了一下。 江錦繡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楊震彎下腰,一下子就把江錦繡離地抱起,直接給抱到臥室里去了。 江錦繡沒有抗拒,她緊緊摟住楊震的脖子,心中涌起無限的柔情和傷感。 這一夜,倆人算得上是抵死纏綿。 看不見的死亡橫亙在倆人之間,所以活著便顯得如此的珍貴。 江錦繡纏繞著楊震,迎合著他,恨不能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獻(xiàn)出來。 楊震呢,則想帶給江錦繡更多的情愛和歡樂。 他的吻,象雨點一樣落在江錦繡的唇上,脖子上,身體上。 “我要你到死!” 攀上極樂巔峰的那一瞬間,楊震惡狠狠地低吼了一句。 江錦繡的身體戰(zhàn)栗著,眼淚不爭氣地涌了出來,她拼命搖著頭說:“不不不,我不許你說死這個字!” “不要哭?!睏钫鸬穆曇舻统炼錆M柔情。 江錦繡嗯了一聲,可是眼淚仍然象斷線的珍珠似的,一粒一?;洌趺匆仓共蛔?。 楊震也不再說什么,他只是用一個又一個的吻,去把江錦繡的淚吻干。 而江錦繡也主動把guntang的唇貼了上來。 吻著吻著,倆個人又不可抑制的融合成了一個人。 無論是江錦繡還是楊震,內(nèi)心深處,都有著一種深深的憂傷和淡淡的恐懼。 如果楊震身中的劇毒不能解除的話,那么,她和他,終將是陰陽永隔。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便是肝腸寸斷。 江錦繡抱緊了楊震。